吃飯結束,瞿星洋就直接將瞿星海給丟進了瞿星河的那套別墅里,然后回去抱媳婦去了。
也不管瞿星海的死活。
反正人已經接回來了,也已經喂飽他了,怎么都不會出事,就任由他自己折騰去吧。
隔天,當瞿星海醒過來的時候,頭昏腦漲,成功被凍感冒了。
好不容易摸到手機,瞿星海第一時間就是給瞿星洋打去了電話,此刻的他渾身無力,躺在床上動個手指都費勁兒。
“怎么了?”瞿星洋正在忙著分公司的事情,看見來電的是瞿星海,有些意外的挑眉,他以為這個臭小子一睡醒就會去樂生找朝朝的。‘
昨天那是一通好奇朝朝的娛樂公司到底是個什么模樣的。
“哥,我感冒了,能送我去醫院嗎?”瞿星海濃濃的鼻音響起,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渾身都在打寒顫,將被子裹得牢牢的,像一個蠶寶寶。
“你昨天晚上沒有開空調?”瞿星洋下意識的反問。
“沒有。”瞿星海悶悶的回答。
他怎么知道要開空調,關上了房間的門,躺在被窩里挺舒服的,他就沒有去開空調了。
在京市他們家家戶戶都是供暖的,哪里知道南方的冷和北方的冷不是一個冷呢?
“我這邊走不開,我給朝朝打電話,讓她想想辦法。”
瞿星洋看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沒有功夫去帶瞿星海看病,果斷拒絕。
“嗯,哥,順便讓朝朝幫我帶點吃的,我好餓。”瞿星海虛弱無比,但肚子里傳來的饑餓感讓他的難受更加重。
他需要一些吃的來墊墊胃。
“好,我知道了。”瞿星洋無奈的應下,然后掛斷電話轉而給朝朝打了過去。
朝朝接到瞿星洋電話的時候一聽是瞿星海重感冒了,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好的,大哥,我讓家里的醫生去看一下,然后讓彭姐去給他煮點清淡的。”朝朝接過了這個任務,掛完電話后,又撥通了瞿星海的手機。
“弟妹,你也沒有告訴二哥我滬市這天氣晚上睡覺需要開空調啊?”瞿星海覺得委屈極了,他是來放松的,不是來生病的。
這下一感冒,少說也得在床上躺個兩天,想要痊愈能出去玩,也要一個禮拜。
瞿星海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委屈,心里又帶著幾分后悔,還不如在京市好好待著,結果現在一來滬市就將自己給弄生病了。
他真的好難過啊!
“怎么,現在后悔來滬市了?”朝朝忍住笑意調侃道。
“那倒也沒有。”瞿星海嘴硬不承認,也不能承認。
“好,那二哥你好好休息,我讓家庭醫生和彭姐過來。”朝朝沒有戳破瞿星海的強撐,直接交待了一句。
“好。”瞿星海悶悶應聲。
朝朝掛了電話就去安排家庭醫生和彭姐上門的事情,瞿星河那棟別墅的鑰匙彭姐是有的,因為她會定期過去打掃。
安排完后,朝朝就埋首在文件中,結果一道聲音十分突兀的出現在辦公室里,直接嚇了朝朝一跳。
“他來了?”
沈清漪依靠在門口,身邊還站著余淮,此刻她有些激動的問朝朝,眼里滿是擔憂。
朝朝輕輕皺眉,將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余淮,眼眸里帶著絲絲不悅。
“沈老師,要不您先進去坐,我給您去泡杯茶?”余淮輕輕搖頭回答了自家老板的詢問后,立馬將沈清漪請進辦公室,然后麻溜的轉身就溜走。
他真的攔不住,再加上辦公室開著門,這無疑是一個自家老板沒有在辦公的信號。
卻沒想到,自家老板是在打電話,打電話的對象還是眼前的這位沈大師的心系之人。
余淮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在這里的為好,直接溜為上策。
朝朝收回不悅的視線,起身來到沈清漪對面坐下,輕聲安撫道。
“他生病了?”沈清漪的眼里滿是擔憂,問的那叫一個急切。
“嗯,重感冒,我已經讓家庭醫生過去了,你不用擔心。“朝朝點頭,她都聽見了,就不好隱瞞了。
“我能去看看他嗎?“沈清漪滿含期盼的眼神望著朝朝,小心翼翼的試探。
“我覺得這樣并不好。”朝朝直接拒絕,按照瞿星海的性子,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見沈清漪,估計連病都顧不得,連夜就溜走了。
“我知道了。“沈清漪見朝朝拒絕,難過的低下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朝朝嘆了一口氣,她覺得有時候和沈清漪的腦回路不在一個維度上,溝通起來有些困難。
“你放心,只是感冒,很快就能好的。”
“等他好些了,再安排你們見面可以嗎?”
朝朝見此只能安慰,畢竟她還需要沈清漪幫忙。
“我知道,我就是擔心他,他一向身體很好的,怎么一來滬市就.....“沈清漪抬手抹掉眼角的淚珠,看向朝朝,眉眼間滿是脆弱。
“南方和北方的冷不一樣,二哥他是一時間適應不了也是正常的。”朝朝耐心解釋著南北差距。
畢竟北方如今都統一供暖了,室內有暖氣可以不用穿厚衣服。
但南方不一樣,南方的冷是濕冷,北方人一下子過來南方,不開空調的話,是很容易生病的。
瞿星海就是因為這個,沒注意,就中招了。
“好,我相信你。”沈清漪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朝朝的安撫和解釋。
朝朝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沈清漪和瞿星海之間的事情這次過后她還是不要參與了吧。
她總覺的這兩人之間的故事有些復雜。
沈清漪這樣的性格,對上瞿星海那放蕩不羈自由的靈魂,到底是誰更勝一籌,這個還真的不好說。
到底誰是誰的風箏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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