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軒一噎：“我怎么敢？”
兩人正聊著，衛寧過來敲門了。
聽到是女兒的聲音，柳綿綿趕緊讓衛軒放手。
兩人磨嘰了一下，最后衛軒穿好衣服，回床上躺著去了。
衛寧從外頭探了個頭進來，見媽媽果然在沙發上，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媽媽，我能去海城嗎？”
“你要去海城？”
“是啊，我自己在家也很無聊，我想跟你去海城玩，衛子源說你們節后就要錄制了，我想過去看看明星。”
其實是因為衛子源不小心說出口，有個讓衛寧很喜歡的明星也要參加錄制，兩人說著說著，衛子源就慫恿她也去海城，衛寧一想反正自己在家也是無聊，大人過年玩的那些她也不喜歡，衛小圓和衛甜最近在同學聚會，她不是很喜歡參加那些活動，干脆跟著媽媽一起去海城算了。
柳綿綿答應了。
女兒想長長見識，是好事情。
第二天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海城，為了讓自己跟別人的差距沒那么大，衛寧特地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還化了個妝，她從小就喜歡畫畫，雖然沒有系統性學過，但手法上來說還不錯，畫在臉上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大清早的出門給衛子源看到了，嚇了他一跳。
怎么搞的這么正式。
衛寧甩了甩頭發：“看傻了吧，好看吧，不比那些明星差吧。”
說實話，衛寧是長得真好看。
就算衛子源在演藝圈打滾，也見過不少演員了，但衛寧的顏值跟那些人比起來，依舊不會輸的，她有素人的美，更有別人沒有的氣質，放在現在來說叫“松弛感”。
“你搞的這么好看干嘛？”
衛寧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給自己做了點造型的衛子源，沒好氣的說：“就許你打扮，不許我打扮嗎，我才不要站在你身邊跟個小助理似的。”
說的衛子源一噎，這丫頭真記仇。
過年的時候兩人一起出門，衛子源注意形象收拾了一下，結果衛寧出門前臉都沒洗，兩人高下立見，有人就好奇的問他是不是帶著助理一起出門。
衛寧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衛子源還笑話了她好幾天。
這丫頭記仇的很，就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壓根沒想讓他好過。
衛子源點了點頭：“行，你好看，打扮的漂亮出門好。”
哼，衛寧高傲的抬起下巴。
到了電視臺，果然有人找衛子源打聽衛寧，聽說是他妹妹，也就是柳監制的女兒，現場就有經紀人找人問：“那是誰？”
“你問誰是誰啊？”現場的工作人員也很忙，沒空跟這些經紀人扯淡。
年前來排練的時候，都沒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像是工作人員又不像，也不干活，但柳監制叫她干活她也會接活兒干，別人在忙的時候她大部分時間就在旁邊看著。
工作人員瞥了一眼，笑著說：“我們監制的女兒，說是在家待著無聊，過來玩來了。”
難怪不干活也沒人說她......
經紀人討好的走過去，給衛寧遞了張名片。
衛寧狐疑的結果，見到名片上這人的職務，先是一愣，然后聽見這人說。
“你外型條件很好，有沒有興趣當個模特？”
“我，模特？”衛寧啼笑皆非，暗示他看一看自己的個子，才一米六在南方不算矮了，但是在衛家這一群大高個里面，絕對算嬌小：“我這樣的也能當模特？”
“當模特也不是只看個子，身材比例好的，可以當平面模特。”
其實就是說好看的可以拍照，走臺步才需要個子高的。
衛寧接過他的名片，表示自己考慮一下。
等休息的時候，衛子源走下臺來，衛寧趕緊迎上去給他遞水，她看別的明星都有經紀人或者助理，藝人一下臺，馬上就上去噓寒問暖的，覺得衛子源有點可憐，于是就在旁邊給他打下手。
“剛才那人跟你說什么呢？”用吸管喝了好幾口，還是覺得不習慣，衛子源想抽掉吸管直接對嘴喝來著，想到自己還化著妝呢，又把吸管插了回去：“別跟那些人說話，亂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
衛寧便笑了：“就說了幾句話，你擔心個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一回家就聽到衛小圓跟衛甜說小話，說衛寧現在有對象了，眼睛往下瞟就掃到她手腕上的白金手鏈，頓時警鈴大作：“誰給你送的手鏈？”
衛寧手一頓，下意識收了收：“朋友送的。”
衛子源瞧她臉色，不是很想跟他講話的樣子，心里雖然存著幾分不爽，但也不好再問下去，所以下午錄制的時候，總是不太在狀態，有好幾次都沒接上龐敏的臺詞。
“停。”柳綿綿叫停了錄制：“衛子源你給我過來。”
語氣非常的嚴厲。
整個錄影棚頓時鴉雀無聲，衛子源垂著頭走了過來。
柳綿綿剛才一直都盯著臺上，衛子源從上臺狀態就不好，這還不如他第一次上臺的時候，這樣不在狀態還是第一次，她把人帶到沒人的地方，才開口問他：“你在想什么，剛才龐敏說完那句話以后，要報嘉賓的名字，你怎么能讓現場冷場？”
衛子源垂著頭，一言不發。
眼睛卻是通紅通紅的，柳綿綿還很少見到他這個樣子。
她深知這個孩子，哪怕從小讀書不好，在表演這條路上，卻很少有筐瓢的時候，頓時語氣放軟和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剛從家里回來，狀態還沒上來，你再找一找感覺，有什么問題問龐敏，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主持，壓力不要太大了。”
衛子源點了點頭，眼中的異色少了些。
柳綿綿朝著他眼神飄過去的地方看了過去，見衛寧正托腮坐在那里，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某個明星，嘴角還微微翹起，女兒已經長成大人的模樣了，再也不是當年的小女孩。
孩子大了，距離感就很重要。
“需要休息下嗎？”
衛子源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些，然后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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