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七零后媽一撒嬌,鐵血糙漢領證了 > 第213章 她越是這樣,陸南承只會越厭惡她
  帶著孩子走到軍屬大院,居然看到陸南承和何詩容!

  他們站在樹下,不知道在說什么,何詩容蒼白的臉滿是擔憂,陸南承神色淡淡,眉頭緊皺。

  女的柔柔弱弱,男的挺拔精壯,這一看,還挺般配的。

  沈秋然上一秒還跟陽秦說說笑笑,下一秒就臉色陰沉。

  這個男人,是把她的話當耳邊風嗎?

  她松開牽著大寶小寶的手,氣勢洶洶地走向他們。

  他們聽見她的腳步聲,似乎很默契地轉頭朝她看來。

  見到沈秋然雙眼冒著怒火,何詩容嚇得,雙腿下意識往陸南承那邊挪去。

  陸南承身姿如松站在那兒,沈秋然走近時,他才微微側過身子面對沈秋然。

  可他篇幅不大的動作,看在沈秋然眼里,就成了,他怕她傷害何詩容,他要護著何詩容。

  一想到他竟然都把何詩容約到大院門口來了,當然也不會怕被她和他的同事以及其他軍嫂看見。

  沈秋然心口一揪,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站在那兒,冷清的雙眸,淡淡地與陸南承對視。

  心里冷笑,她剛才想干嘛?

  想像個潑婦一樣,找他們對質嗎?

  她越是這樣,陸南承只會越厭惡她,陸南承要是喜歡何詩容,她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陸南承也不會同情她。

  而她,也不希望自己成為這樣可憐,怨氣滿滿的女人。

  她很憎恨這樣的女人,現實生活中,就有很多女人被男人逼得自己,活成一個自己憎恨的人。

  沈秋然“噗嗤”地冷笑一聲:“傻瓜。”

  說完,她掃了一眼陸南承,轉離去。

  她臨走前,看他的眼神,冷淡地像看一個陌生人。陸南承皺眉頭,眸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她的那個眼神,就像細細的針,扎進他的心臟,不痛,但也極不舒服。

  “姐夫,姐姐好像很不開心。”何詩容看著沈秋然離去的身影,很失落地撇嘴說道。

  陸南承收回落在沈秋然身上的視線,他淡然地看了何詩容一眼:“不要叫她姐姐,她是不會認你這個妹妹的。”

  何詩容心里又一陣失落。

  “你回去吧,謝謝你今天過來,告訴我這些。”陸南承對何詩容的態度很生硬,很疏離。

  何詩容抬頭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是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

  想到母親的話,她又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他:“那我回去了。”

  她是瞞著何燕燕來島上的,回學校才知道,老師明天就要去幫島民干農活。

  她從來沒干過農活,她想去體驗一下,也想鍛煉一下。

  她現在得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再過來。

  “嗯。”陸南承淡淡地應了一聲,去追沈秋然了。

  沈秋然帶著孩子,沒有走多遠。

  他很快就追了上來:“沈秋然,何詩容找我,是告訴我,何燕燕想對你下手。”

  沈秋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諷刺地看著他:“我不一直都知道,何燕燕要對我下手嗎?她想過來看你的借口也太笨拙了吧?”

  陸南承蹙眉,冷冷地看著她:“何詩容是過來找你的,不是找我,我是剛好回到大院,見她站在大院門口跟哨兵說話。”

  “喲,真是巧了。”沈秋然笑了笑,“你想跟她見面就見,不需要跟我解釋,陸南承……”

  “陸南承?南承?南承哥?噗……哈哈……”

  陽秦在聽到沈秋然叫陸南承的名字時,腦子突然出現在旅館那晚,聽到李雪蓮嬌喘的喊聲,一時沒忍住,驚訝到大笑。

  她突如其來的反應,讓沈秋然和陸南承都皺起了眉頭。

  大寶小寶和娃兒抬起頭,怪異地看著她,娃兒覺得他娘是瘋了。

  陽秦笑著笑著,深知自己失態了,尤其是瞥到陸南承那陰鷙的眼神,好嚇人,她趕緊收起了笑。

  隨后,她好像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抬眼,小心翼翼地看著沈秋然。

  她住進大院那么久,聽到大院里提到陸南承時,都是陸營長陸營長的稱呼,并不知道陸營長的全名是陸南承。

  陸營長不會是那種沾花惹草的男人吧?

  陽秦看沈秋然的眼神,從小心翼翼變成了憐憫——

  沈秋然剛好捕捉到這抹眼神,她挑了挑眉。

  別啊!

  她不需要這種憐憫的眼神!

  她轉過頭,好笑地看著陸南承:“知道她干嘛反應那么大嗎?”

  陸南承冰冷的眸光動了動,不知道!

  “李雪蓮,在跟她男人滾床,滾到高.潮村的時候,不停喊你的名字,那晚,整棟旅館的人都聽到了。”

  陸南承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她叫的不是我!”

  沈秋然知道他口中的“我”,指的是以前的陸南承。

  現在的陸南承,連她這個正牌妻子都不稀罕,怎么可能稀罕李雪蓮那朵白蓮?

  “小心何詩容以后也這樣叫你。”沈秋然笑了笑,牽起大寶小寶的手,“走吧,我們再不去港口,到京市碼頭的船都開走了。”

  又可以去爺爺奶奶家玩,大寶小寶很開心。

  娃兒在大院住了那么久,總算能出一次島,他也很興奮。

  聽了沈秋然的話,他真怕去遲了坐不上船,“啊”一聲拔腿往前跑,大寶小寶看他跑了,也不要沈秋然牽了,也跟著跑了起來。

  前方剛好是下坡路,陽秦怕他們跑下坡路,剎不住腳步,追了上去:“大寶小寶,你們停下來不要跑了,小心摔跤呀,娃兒你等等兩個妹妹,停下來--”

  坐上了船,三個孩子更是像剛從籠里飛出來的小鳥一樣,連眉毛都寫著歡快,要不是陽秦硬是壓住了他們,他們都要在船跑上跑下玩瘋了。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在京市的碼頭下了船。

  沈秋然來到百貨商店,買了一些東西來到南俊峰的家。

  南俊峰的家雖然什么都不缺,但沈秋然也不好意思,帶著孩子空手過去。

  她買了兩罐麥乳精,一些糖果餅干。

  來到白語蘭家,見到一個陌生女人在院子里整理那些花花草草。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七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拿著一根木棍在戳地上的泥。

  見到沈秋然他們進來,他扔下了手上的木棍跑了過來。

  一把把大寶懷里抱著的小布袋搶了過去。

  大寶猝不及防,被拉扯地摔在了地上。

  頭剛好磕到花基上。

  “哇……”

  沈秋然伸手去拉大寶都來不及,就這樣看著她摔跤,她又氣又急,本能反應地就沖那個小男孩兇道:“你干嘛?搶劫啊!”

  大寶的哭聲和沈秋然的喊聲,驚動了在客廳里喝茶的南俊峰與白語蘭。

  他們跑過來時,就看到了沈秋然抱起了大寶,大寶額頭流著血,小男孩把大寶的布包搶過去后,打開一看,全是衣服,沒有吃的,氣呼呼地把布包扔了回來,還氣鼓鼓地瞪著沈秋然:“壞女人,沒有吃的,壞女人!”

  “你在說誰是壞女人?”白語蘭嚴厲的低吼,看著小男孩的眼神,像帶著刀子一樣,嚇得那個女人趕緊過來抱住小男孩子,讓小男孩子對白語蘭道歉。

  小男孩嘟起嘴巴,一副我沒有錯的樣子。

  女人急壞了,她趕緊向沈秋然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管教好孩子。”

  沈秋然拿著小帕巾捂住大寶流血的傷口,冷然地看著女人:“你的確沒有管教好孩子,我看他也有七歲八歲了吧?你現在再不好好管教,將來就是社會幫他管教。”

  女人被說得心里極不舒服,覺得沈秋然太咄咄逼人了,她都道歉了,她不應該說沒事嗎?還這么嚴厲地說她沒有管教好孩子……

  “怎么回事?”南俊峰是個護短的人,見大寶額頭破了一個小口,在流著鮮血,他的臉色變得很沉很沉,就差點沒有把女人跟她的兒子給轟出去。

  “我們剛進來,這個孩子就沖過來搶大寶的布袋,大寶被他扯得撞上了花基上。”陽秦也很生氣,小男孩搶過布袋就算了,還打開翻出里面的衣服,這是很沒禮貌的行為。

  南俊峰和白語蘭一聽,臉色相當難看。

  白語蘭冷冷地掃了女人一眼,再面對大寶時,就變得很慈祥了,她伸手抱過大寶:“奶奶帶你進屋上藥。”

  女人被白語蘭看得一驚,再聽到白語蘭自稱是奶奶時,更是吃了一驚。

  *

  他們進屋幫大寶處理傷口,那個女人很生氣地對兒子低吼:“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到你奶奶那邊去!”

  小男孩抬手,在女人的背后打了一巴掌,兇巴巴地瞪著女人:“你敢送我回奶奶那里,我就打你。”

  女人又氣又惱:“你這么兇,沒有會喜歡你的,你要是想在這里住下去,就得聽娘的。這里有好吃好住的,你都不聽話,那就送回你奶奶那里去,每天都要下地干活,還每天都吃不飽。”

  男人一聽,鼓起了腮邊子。

  他不想回奶奶那邊,那些堂哥堂姐太兇了,他喜歡這里,這里的房子很漂亮,吃的飯菜也很香。

  女人見他安靜了,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那兩個小女孩,是你白奶奶的寶貝孫女,你要是想吃好吃的,平時就對她們好一些,不準欺負她們,知道嗎?只要你對她們好,你的白奶奶,南爺爺才會喜歡你,才會給你新房子住……”

  沈秋然給大寶處理好傷口,才從白語蘭口中得知,外面那個女人是南文杰找來家里當保姆的。

  白語蘭:“平時都是我做飯,打掃衛生,根本不需要保姆,文杰非說我和你爸年紀大了,該享受了,找個保姆回來。”

  “我本來不想要保姆的,見到他們母子倆可憐,就讓他們留了下來,她叫柳阿輝,聽文杰說,她懷孕三個月時,丈夫就去世了。”

  “一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自己撫養,很不容易。她在鄉下,婆家娘家兩邊的人都欺負她,她求村支書開了介紹信跑到來京市……”

  聽白語蘭這么說,沈秋然知道,這個柳阿輝就是南瓜跟她說的,南文杰喜歡的人。

  沈秋然皺眉,剛才看柳阿輝,除了身材豐潤,胸部較大,長相卻很普通,是那種讓人看了,也不會去記住的那種。

  可能來京市有一段時間了,皮膚要比在農村干活的婦女白一些,即使這樣,也還是能夠看出,她比南文杰大,南文杰繼承了白語蘭的長相,挺帥氣的,身材又好,家里條件又不錯,完全可以喜歡一個比柳阿輝更優秀的女人。

  當然,這是南文杰和柳阿輝之間的事,沈秋然不會發任何評論,她說明了來意,又介紹了一下陽秦。

  南俊峰和白語蘭非常樂意幫忙帶孩子。

  中午,沈秋然和陽秦留下來吃飯。

  白語蘭買了一只雞,讓柳阿輝做成沈秋然喜歡吃的白切雞。

  還交代柳阿輝,砍雞肉時,雞腿留整只,給大寶小寶吃。

  除了白切雞,還炒了五花肉,和豆腐干,主食是白菜肉餃子。

  這樣的伙食,就算是京市,也算是很好的了,別人農村了。

  可偏偏柳阿輝的兒子錢德福不知足,看到白語蘭往大寶小寶的碗里夾雞腿時,他吵著柳阿輝:“娘,我要雞腿!我要吃雞腿!”

  柳阿輝道:“就只有兩只雞腿,妹妹還小,兩只雞腿要留給妹妹吃。”

  “妹妹是賠錢貨,不準吃雞腿,在奶奶家,雞腿都是男娃吃的,我是男娃,我不是賠錢貨。”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眉頭皺一下。

  柳阿輝很尷尬,今天南文杰有課,不回來吃飯,南瓜和南文彬上班去了,蒿嬌嬌隨丈夫南文安去了部隊;要是南文杰和南瓜在,他們一定會幫她解圍的,現在他們不在,沈秋然和陽秦皺眉看著她兒子,柳阿輝臉頰一陳陣地發熱。

  她看得出來,她們很不喜歡她的兒子。

  白語蘭放下筷子,淡淡地挑眉。她并沒有因為柳阿輝是保姆,就不讓柳阿輝母子上桌吃飯。

  柳阿輝的兒子錢德福很貪吃,來到這里時,每餐飯都要吃很多肉。

  平時她和南俊峰見他不停吃肉,都不會說什么,還覺得孩子是餓壞。

  但今天她不打算慣著錢德福,她心里怪他害大寶受傷呢:“在我這,只有沒用的人才是賠錢貨,大寶小寶乖巧懂事,她們是我的掌上明珠。”

  柳阿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覺得白語蘭是在說她兒子才是賠錢貨……

  錢德福動了動嘴巴,想頂撞白語蘭,柳阿輝趕緊放下碗筷,跟白語蘭說了聲對不起,便起身抱起錢德福就往外跑。

  沈秋然挑眉,總覺得柳阿輝和她兒子很不好相處,如果南文杰娶她回來,家里肯定不得安寧。

  南文杰也不會幸福。

  都是二婚女,同是沒了丈夫,還不如娶陽秦呢。

  沈秋然也沒說什么,吃過飯,她和陽秦要回島。

  從南家出來,在巷口遇見了柳阿輝母子和南文杰。

  他們站在巷子里的樹下,沒有看到沈秋然和陽秦出來。

  柳阿輝在向南文杰哭訴:“德福太調皮了,弄傷了妹妹,還要搶妹妹的雞腿吃。我被他搞得頭疼,阿杰,能不能送他上小學?”

  “嗯,我來安排。”南文杰的聲音很好聽,低沉時顯得很溫柔。

  柳阿輝聽得癡迷。

  沈秋然沒空聽他們的墻角,她和陽秦剛走兩步,就聽到柳阿輝提到她,還說了不太好的話,她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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