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所場的人都驚住了。

  南俊峰和南文安,蒿嬌嬌驚住的原因是:不是說花瓶的事嗎?

  怎么扯到南文杰的婚事去了?

  南文杰什么時候處有對象了?還到了談婚的地步了?

  南瓜和沈秋然驚住的原因是:白語蘭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柳阿輝主動說出來的?她也太心急了吧?她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南文杰驚住的原因是:母親大人居然知道了?!

  他隨即往柳阿輝看了一眼,是她主動跟母親說的?

  柳阿輝觸到他的目光時,心虛地趕緊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南文杰皺眉,頓時對她有些失望,心里同時有些惱火,他千叮囑萬叮囑,在沒有得到白語蘭喜歡的情況下,不要把他們的關系說出來,她怎么就不聽呢?

  南文杰心里越發失望。

  柳阿輝根本就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相處起來,真的很心累。

  尤其是她的兒子,怎么管教都是調皮——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南文杰也不打算隱瞞,他把如何跟柳阿輝相識,相戀跟大家說了。

  柳阿輝是哥鳥村人,哥鳥村跟京城不是很遠。她17歲就結婚了,一直跟丈夫在京城以干零活為生,德福一直放在鄉下給公公婆婆帶。

  五年前,德福兩歲多時,柳阿輝的丈夫意外去世,后來柳阿輝經人介紹,來到南文杰所教書的學校的食堂煮飯。

  柳阿輝給學生打飯時,從來不會手抖,學生很喜歡她。她還燒得一手好菜,老師們很喜歡吃她燒的菜,時間久了,她自然而然就跟學生老師都混得很熟了。

  上個月,有位老師過生日,在食堂搞起了生日宴。

  柳阿輝負責炒菜。

  生日宴,老師都喝高了。

  南文杰醉醺醺的,走出學校大門時,差點摔跤,柳阿輝及時扶住他

  最終他還是醉暈過去,醒來時,他躺在了柳阿輝的床上,柳阿輝赤裸地躺在他身邊……

  當時他嚇傻了。

  他醉后犯了錯事,沒辦法,只能負責。

  然后偷偷摸摸跟柳阿輝處起了對象,柳阿輝除了年紀比他大幾歲,結過婚,有一個兒子,性格還蠻好的,跟她處起對象來,也很輕松。

  這也是柳阿輝沒把孩子帶到身邊的時候……

  半個月柳阿輝說她的婆婆病了,不能再幫她帶孩子,她就從鄉下把孩子帶了過來。

  德福還沒上學,柳阿輝上班時,都帶著他,可德福太調皮了,在食堂搗亂:他會把整包整包的鹽倒進炒好的菜里,會把自來水倒進煮好的飯里,甚至還往鍋里拉大小便。

  還有更過分的,他會拿學生的飯盒丟到垃圾桶或食堂后面的水溝,學生們忍無可忍,才對校長反映這事,校長只好讓柳阿輝辭職。

  然后就是帶著兒子來南家當保姆了。

  南文杰是想讓柳阿輝以保姆的身份來家里,跟家里人好好認識,相處,了解。

  可柳阿輝來家里后,變了樣,總催他跟他家人講明這事。

  在這之前,南文杰從來沒碰過女人……其實那晚他完全斷了片,不知道碰女人是什么感覺。

  可是他責任心強,就算柳阿輝變了,兒子調皮,但他一直覺得,柳阿輝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怎么也得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把一切都說了后,南文杰哀求白語蘭:“媽,你就成全我們吧,我是真心想娶阿輝的。”

  “那么多未婚,年輕漂亮,有學識有品德的姑娘你不要,你偏要一個鄉下來的,還帶著孩子,沒學識沒品德年紀還比你大的婦女?”白語蘭也不怕當柳阿輝的面說過分的話:“南文杰,我告訴你,你要是娶她,你這輩子就玩完了!”

  柳阿輝低頭,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她眼里一片陰冷……

  她就那么壞嗎,娶她會玩完?

  白語蘭越是不讓南文杰娶她,她偏要嫁!

  南文杰苦笑:“媽,你言重了,阿輝就是比我大幾歲……”

  “這不是大幾歲的問題!你要是愿意,你娶陽秦我都沒意見,她也是結過婚,也帶著一個兒子!”白語蘭指向柳阿輝:“你娶誰我都沒意見,就她不行!”

  南文杰一臉的痛苦:“為什么她不行?”

  “她人品有問題!你知道我聽到她是如何教育她的兒子的嗎?她讓他兒子跟我說,花瓶是娃兒打碎的!”

  白語蘭氣得不輕,她最寶貝的花瓶沒有了,連寶貝兒子也被一下品行不行的女人玷污了,她現在是很克制住了,才沒有過去揪起柳阿輝甩幾個耳光:“那晚你喝醉了,她可沒醉,到底是誰強誰還不知道呢,我堅決不讓你娶她,我就不信她敢去報警告你耍流氓。”

  柳阿輝這時站起來,滿臉淚水看著白語蘭,委屈巴巴又難過萬分地道:“阿姨,你不喜歡我沒事,可我懷孕了……”

  白語蘭如當頭一棒,整個人都要暈死過去。

  南文杰一震,目光落在柳阿輝的肚子上。

  她懷孕了?

  他要當爹了?

  南俊峰和沈秋然他們也是震驚不已。

  在聽南文杰講了他跟柳阿輝的事后,沈秋然就覺得很狗血,她都懷疑南文杰有沒有碰柳阿輝。

  電視和小說里,有點情節不可信,就是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是干不了那檔子事的,所謂的酒后亂性,是指喝了酒壯了膽,醉了,但沒醉死過去的。

  南文杰剛才可是說,醉得暈死過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聽柳阿輝說懷孕,沈秋然目光盯著柳阿輝的肚子,目光清洌,仿佛要通柳阿輝的肚子,看里面是不是有胎兒。

  白語蘭坐在沙發上,久久沒有發言。

  這個家,一向都是她說了算,現在,她有種,柳阿輝要用孩子來讓她屈服,今天她要是松口,那以后是不是得看柳阿輝的臉色過日子?

  “我是渴望有孫,但也不是所有有血緣關系的孫我都非要不可,身為南家的子孫,品行壞,心根邪,我寧愿親手掐死他。”白語蘭幽幽說完,然后冷冷地看著南文杰道:“我給你兩條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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