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七零后媽一撒嬌,鐵血糙漢領證了 > 第401章 南瓜生氣地罵席一柏,席一柏道歉
  南俊峰聽說他們要排練舞蹈,不知道去哪里搞了一個收音機給南瓜。

  收音機有兩個功能,可以聽廣播,也可以放磁帶。

  收音機體積還挺大的,像個水桶,要裝五節大的電池,然后又一下子就沒有電了。

  看到南瓜把收音機放在肩上扛了過來,沈秋然突然想到,曾經在電視里看到的港片。

  扛著收音機,播放著搖滾歌曲,穿著喇叭褲,跳著舞。

  把收音機放好,沈秋然把買到的磁帶放進去,然后調到他們需要的那首曲子。

  很多人都在排練,現場挺熱鬧的。

  有點關系,有些錢票的人,也搞來了收音機和磁帶。

  有人表演舞蹈,有人表演演唱,有人表演小品,有人表演吹口哨……

  各忙各的,時間又緊迫,大家都沒空去理會大家。

  《輕舞飛揚》前奏響起,一陣浪漫,憂傷的旋律,像山澗的清泉,緩緩流出。

  剛開始南瓜還沒什么變化的,當聽完一整首時,她突然覺得很傷感,這首歌像是一個人,暗戀了一個人,不敢說,只能通過歌曲,娓娓吟唱,歌聲柔和唯美。

  旋律并不算得很優傷,但是聽的時候,卻讓人心里感到難過,這種難過,又是生活的意味所在。

  南瓜從歌詞中,聽出了曲短情長,那無疾而終的暗戀,那羞澀敏感的青春歲月,讓人懷念傷感,又讓人憧憬惆悵。

  連續放了好幾遍后,沈秋然開始做起了編舞。

  四人舞,情侶舞,多少都要有些肌體接觸。

  沈秋然領著陸南承排練舞蹈時,陸南承很自然地跟著她做。

  到了南瓜和席一柏,就有些拘謹了。

  剛開始跟著旋律時,是二人做著自己的動作,到了中曲,男孩朝女孩伸手,男孩握著女孩的手,在原地旋轉數圈。

  然后男孩一手托住女孩的腰,把她舉起來,男人站在原地旋轉,女孩在男孩的手掌上輕舞。

  動作難,也有一定的危險。

  但是跳好的話,是一支很優美,很別具一格的舞蹈。

  排練到席一柏把手伸向南瓜時,南瓜愣住。

  她的手,久久沒有伸過去,只是低下頭,看著那只寬大,帶著厚厚一層繭的手掌。

  席一柏挑眉看她。

  沈秋然和陸南承在旁邊看著她。

  沈秋然知道南瓜在想什么,過來輕摟了一下南瓜,溫柔地道:“別緊張,只是排練舞蹈。”

  沈秋然笑著指向旁邊那些排練的人,“你看他們,很放得開啊,他們抱在一起,做著親吻的動作都敢。”

  南瓜抬頭,看了一下旁邊那些人。

  他們也有男女雙人舞,他們也有肌體接觸,他們表現得很自然……南瓜皺眉,怎么到她,她就這么緊張?

  因為自己經歷了那件事,怕被席一柏知道?

  南瓜咬了咬牙,壓抑著心里涌現上來的,她自己都說不出的感覺,緊皺眉頭,像上刑場一樣把手放到席一柏的手掌中。

  她的手很小,軟嫩白皙。

  放到席一柏的手上時,席一柏愣了一下,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觸感,直撞他心臟。

  他的身體,瞬間緊繃。

  他握著她的手,努力地去做著沈秋然說的舞姿。

  旋轉時,把她要拋到空中跳躍一下時,南瓜舞姿偏了,動作也慢了,他接住她時,她直接倒在他懷里,好在他的力氣大,能輕而易舉就托住她整個身體。

  只是她額頭撞向他額頭時,也不知道是鼻頭撞上他的唇,還是她的唇撞上他的唇。

  他一驚,整個人像觸電一樣,馬上丟開她。

  南瓜的身子在空中轉了幾圈,然后砸在了地上。

  這一邊的沈秋然和陸南承完全被席一柏這波操作嚇呆了。

  席一柏在丟開南瓜那瞬間,他才想起來有危險,他又趕緊沖上去要把她接住。

  但她摔落的速度太快,人早已經砸在地上,還沒等她喊疼,沖上來要接住她的席一柏,收不住速度,差點就要踩到她,他趕緊收住腳步時,身體慣性地往前傾去,最終失去平衡,他朝她壓下去。

  幸好最后一刻,他用雙手撐在南瓜身體兩側,支撐住他高大的身軀,他才沒壓向她。

  但雙手撐在地上時,手肘酸了一下,彎曲了一下,這一下,他的臉,不小心碰到了南瓜的頸窩,他的唇,接觸到了她敏感又粉嫩的肌膚,她腦海馬上想起鐘愛財欺凌她的畫面,一陣恐懼涌現心頭,她眼眶一紅,趕緊用力把席一柏推開,嘴里罵道:

  “你是傻子嗎?你不想抱我,可以慢慢把我放下,你這樣扔我出去,就沒想過我會砸傷?你還敢跟我耍流氓!”

  席一柏臉龐紅熱,他用最快的速度站起來,唇上那股觸感揮之不去,聽到南瓜的罵聲,他趕緊低頭向南瓜讓錯,然后用眼神詢問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南瓜氣呼呼地瞪著他,“又把我扔出去,又占我便宜,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還是覺得我有九條命,根本就摔不死,所以才丟開我!”

  席一柏搖頭,用手語做了“不是”這個動作。

  看到他做手語,南瓜更加氣憤。

  她就是出島買手語書,才沒了清白。

  突然很多不好的情緒涌上心頭,她朝著席一柏大聲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很氣地跺了下腳,就轉身離去。

  席一柏本來對南瓜心存慚愧,南瓜說他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時,眸光瞬間變得幽沉。

  他不應該把她扔出去,但她也不應該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可以罵他不是好東西……她這話,會把所有男人都得罪的。

  南瓜離開了排練場,來到了一棵樹下站著。

  她發泄似的拔著樹葉。

  沈秋然走過來,笑道:“再拔下去,這棵樹就要禿頂了。”

  南瓜抬頭,看了一眼這棵樹,“我就拔這樹枝的葉子,它還大把葉子呢,怎么可能禿頂。”

  “席一柏他也不是有意的,你何必對他發脾氣?”沈秋然站在南瓜身旁,偏頭淺笑看著她,“是因為不敢面對他嗎?”

  南瓜垂眸,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生氣。”

  “是因為,你出島買手語書,你覺得自己的遭遇是他害的?”沈秋然一針見血地問。

  南瓜一聽,猛地抬頭,詫異地看著沈秋然,“大大嫂,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怎么感覺,很多時候,她都能看穿他人心思呢?

  沈秋然抬頭,揉了揉南瓜的頭,然后上下打量她,“剛才砸下來,沒傷到哪里吧?”

  南瓜這才想起身上的痛,她揉了揉腰,又輕輕地拍了拍大腿,說道:“挺痛的。”

  “回醫療站,我幫你看看。”沈秋然挑眉,“怕有內傷。”

  南瓜苦笑不已:“大大嫂,沒有的,有內傷,我剛才就不會朝席一柏喊得這么大聲了,還跑這么快來到這里,沒事,就是砸在地上的時候,身體被震了一下。”

  “不能忽視,得回去檢查。”

  沈秋然拉著南瓜回到醫療站做了檢查,被摔到的地方起了一片一片的紅,并沒有內傷。

  “你們兩個都分心了。”沈秋然沉吟了一下,開口道:“我改過舞蹈吧,避免你再次被砸。”

  “不需要改,大大嫂,我能完成。”南瓜搖頭道。

  她決定的事,不想因為任何人而去改變,即使是這次的舞蹈表演,原先商量好是怎樣的舞蹈,那就是怎么的舞蹈,她不想退縮。

  其實是她先分神的,如果她一直保持著原先的狀態,不分神,就沒有后面那一系列的事情發生。

  沈秋然淺笑,“你肯去面對就好。”

  她們回到排練場,南瓜走到席一柏面前,主動向席一柏道歉:“對不起,剛才我不應該那樣罵你。”

  席一柏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她不用跟他道歉,剛才也是他的錯。

  席一柏想到之前在國營飯店看到的情景。

  她跟她的父母三個人吃飯,點了滿滿桌子的菜,她的父母看她的眼神,非常的寵溺,她的家境一定很好,她肯定是個嬌生慣養的城市女孩,平時吃不了什么苦,剛才被他扔到地上,肯定砸得很痛,她生氣也正常罵人也是正常的。

  接下來,他們排練舞蹈就順利了很多。

  雖然南瓜跟席一柏肌體接觸時,都會很緊張,臉蛋一直泛著紅,但她還是努力地完成每一個舞姿。

  多練了幾遍后,他們都找到了默契,舞技雖然沒有爐火純青,但也已熟練。

  第二天,第三天之后,南瓜沒有之前那樣緊張,反而充滿了自信和樂觀,展現了讓沈秋然都覺得驚訝的舞蹈功底。

  沈秋然沒想到,南瓜在舞蹈方面,這么有天賦。

  南瓜不做護士,到部隊文工團去跳舞,肯定是一個很好的發展。

  七月初七來臨。

  排練的一個月的節目,終于要在今晚表演。

  這一個月,沈秋然除了排練節目,還出島找到裁縫店,裁縫了四套漢服,一套男裝,一套女裝。

  還去買了一個假發。

  登臺前,她找程歡歡要來了化妝品。

  她幫南瓜穿上女裝漢服后,再幫南瓜戴上假發,固定好發型后,開始給南瓜化妝。

  南瓜皮膚粉嫩,白里透紅,臉蛋涂抹一些淡淡的桃紅腮紅,眼妝上得濃一些,就成了一個活脫脫的小仙女。

  南文彬特意找來相機,準備在她們表演時,給她們拍些照片洗出來。

  當他看著眼前的南瓜,眼里閃過一抹驚艷。

  沒想到,他那個大大咧咧的妹妹,正經起來,也能這么好看!

  南瓜一身淡藍色束腰衣裙,裙擺處是潔白的輕紗設計,把她高挑優美的身段,完完美美的體現了出來。

  戴在頭上的假發很自然,完全看不出來是戴的假發,前面的劉海都往后豎,然后用兩只像梅花一樣的發夾夾住,后面直發垂腰,簡直是憂慮如翠羽,齒如含貝,兩只黑溜溜的眼睛,純潔似水。

  南文彬說:“擺好姿勢,讓哥拍幾張。”

  南瓜拿著鏡子照了又照,其他上臺表演的人,看到她這身裝扮,也紛紛過來對她進行一番夸贊。

  他們很少見到這樣的裙子,就算電影里的古裝戲,那些衣服也沒有這么飄逸。(那是當然,沈秋然是畫了草稿,拿去問了很多個裁縫師傅,才有一個裁縫師傅愿意幫她做出兩套衣服的,她是根據后世那些古代電視劇里的服裝來設計的,想著這個年代的人很少見這樣的衣服,怕裁縫起來很復雜,她稍微改良了一下。)

  沈秋然的衣服跟南瓜一樣,也梳著一樣的發型,化著一樣的妝容,但兩個人的美,是不一樣的。

  沈秋然清冷,沉穩,如高山上的雪蓮,南瓜單純,憨直,又帶著俏皮,如一朵艷麗的山茶花。

  她們的服裝造型,成了現場的焦點,女同志們紛紛上前來打聽這裙子在哪買的。

  另一邊,陸南承和席一柏都是一身月白色的錦服,月白色腰束,豐神俊朗,容顏如畫。

  兩個高大的男人,有著不一樣的氣質。

  如果說,陸南承是君王,那席一柏就是錦衣衛。

  他們跟沈秋然,南瓜站在一起,可謂郎才女貌。

  南瓜拉著沈秋然照了幾張相片后,對沈秋然撒嬌,“大大嫂,如果你是男同志,我一定要嫁給你,你真的好英俊啊。”

  沈秋然配合著南瓜,親密地摟著南瓜的腰:“你這小蠻腰,我用力就能夠捏斷,我要是男同志,我也會娶你這樣的小媳婦,你多可愛呀。”

  南瓜嘿嘿笑道:“男同志不都是喜歡屁股大腰粗的嗎,聽說這樣好生養,還生兒子的多,我這樣是最不受男同志歡迎的。”

  沈秋然揚眉,“誰說的?咱媽怎么說?”她又不是穿著男裝,用英俊來形容她,真是個可愛的傻丫頭。

  南瓜:“……”

  有幾個能跟她母親比的?跟沈秋然顛了一會兒,南瓜安靜下來,她時不時看向席一柏,席一柏穿上表演服后,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樣,圣潔的不可偷窺。

  南瓜撇嘴,愈發覺得自己配不上席一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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