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走了兩步,沈秋然停下了腳步。

  她站在那里,目光疑惑地看著李秀萍。

  她出來時,就看到李秀萍站在路燈下,李秀萍要是真的擔心她的嫂子,應該直喊她,或是進屋叫她,干嘛要在路燈下站著等?

  李秀萍走了很遠了,都沒見沈秋然跟上來,她急了,她轉過身,不悅地看著沈秋然:“你還站在那里干嘛?跟上來呀!”

  沈秋然:“李秀萍,你是故意把我引到你家去的吧?”

  李秀萍一慌,聲音不由提高:“你來不來啊?我嫂子頭疼,你快過去給她看啊。”

  李秀萍剛好站在另一個路燈下,昏暗的燈光把她臉照的蒼白蒼白的,她臉上閃過的那么驚慌,被沈秋然捕捉到了。

  沈秋然冷笑地看著李秀萍,“你回去把她帶到我家來吧,我給她看。”

  說完,沈秋然轉身,朝她家走去。

  李秀萍氣得追上來,“沈秋然——”

  “沈醫生,吃飯了嗎?”

  李秀萍剛要拉沈秋然的手,就有兩個軍嫂從養殖場回來,看到沈秋然跟沈秋然打了招呼。

  “吃過了。”沈秋然回應她們后,陽秦拿著垃圾桶出來,見沈秋然還沒回家,陽秦問:“秋然,你怎么還沒回家?”

  看李秀萍在,陽秦皺眉,趕緊這個時候,李秀萍在她家門口,不是什么好事。

  她對沈秋然道:“你剛才不是說冷嗎,你今晚干脆留在我家過夜算了。”

  沈秋然想著身后的李秀萍怪怪的,便答應了陽秦。

  她又返回了陽秦的家。

  李秀萍咬牙切齒地看著沈秋然。

  該死的!

  沈秋然進了陽秦的家,陽秦問她:“那個李秀萍干嘛在我家門口?”

  沈秋然皺眉,若有所思,“她說,禾云英頭疼,讓我過去給禾云英看病。”

  “吃飯的時候沒聽禾云英說頭疼,怎么回家就頭疼了?是不是被李秀萍氣的?那個李秀萍真不是個東西……”

  陽秦不停地罵李秀萍,沈秋然突然打斷她,“恐怕禾云英不止頭疼這么簡單。”

  陽秦一怔:“什么意思?”

  沈秋然說:“禾云英應該是出事了,我出去時,李秀萍就站在你,家門口的路燈下等著了,她要是真緊張禾云英,不應該到你家就喊我嗎?”

  陽秦聞言,大拍大腿:“是啊,那么冷的夜晚,她在外面等?你要是跟我聊天聊到天亮呢?她等到天亮嗎?”

  “而已她那個人,怎么會那么好心?她應該會對禾云英的頭疼視而不見……那她來叫你到她家里去干嘛?想害你?”

  沈秋然點頭:“就是想害我。”

  ……

  李秀萍沒能把沈秋然叫到家里,氣得肺都要炸了。

  她回到家里,看著禾云英的尸體,慢慢地感到后怕。

  殺人,是要吃槍子的。

  想嫁于沈秋然似乎不太可能的了。

  李秀萍紅著眼睛,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禾云英死了!

  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禾云英是她殺的!

  否則,她會死的!

  李秀萍跑到窗前,往窗戶外面看去。

  天黑了,也起風了,外面的樹葉沙沙作響。

  要不要把禾云英帶到外面的樹林去埋了?

  李秀萍咬牙切齒,扛著大麻袋出去,哨兵會查的。

  這個行不通……

  帶著恐懼的心理,李秀萍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返回禾云英尸體旁邊,看著禾云英的尸體陰冷冷地笑了很久,才轉身出去。

  她來到廚房,拿起菜刀。

  手放到菜刀口輕輕摸了摸,覺得不夠鋒利,她翻出磨石,放在灶臺上。

  她一邊磨刀,一邊陰狠地道,“禾云英,你別怪我,我只有把你分尸,我才能脫身。”

  “我先把你手腳砍下來,一塊一塊剁碎,拿去外面喂野豬。”

  “黃營長的媳婦睡著了,手臂都被豬咬,我這一塊一塊的肉,野豬肯定會吃得很香。”

  “明晚再把你的頭砍下來……一天拿一點,把你尸體處理干凈,我會給你家人寫信,說你去找我哥了,哈哈哈哈……”

  磨好了刀,李秀萍拿著刀回到房間。

  剛開始,她還有些害怕,下不去刀。

  可是想到,自己下不去刀,自己就會吃槍子,她閉了閉眼,心一狠,手起刀落!

  剛下去一刀,外面的門被敲響:“秀萍妹子,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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