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惠心里沉重,那個孩子確實不好,但是罪不至死。
回到家,一家人都高興她提前回來。
她和衛川說起衛家的喪事。
“爹媽去掛了禮,我沒去。聽說他們兩口子都老了幾歲。”知道出生的真相后,衛川一度非常恨衛家人,可是再想到衛家爺爺,他沒想過讓衛家絕后。
“世事無常!”
衛川沉默一陣后才說:“咱在村里待幾天就直接去縣城!魏寶軍判死刑那天,兩口子看我們家的表情不善。”
魏寶軍竟然已經宣判了,徐惠惠頷首,取出從墓中帶出的石頭。
雙魚玉佩果然能和石頭嚴絲合縫。
兩人驚訝之余決定問吳藝雪玉佩的相關情況。
“我也不知道來歷,家里長輩只說是家里傳下來的!”吳藝雪也不知道。
兩人只能擱置。
寒假時間不多,徐惠惠不敢絲毫懈怠。
她先是問過柳蓉的意見,開起了早餐店。
教過幾天之后,柳蓉一個人經營完全沒問題。
她離職那日,南哥一臉冷漠,但并沒有勸阻。
“蓉蓉,你和南哥是不是有事?”
“姐姐,我想跟他過一輩子!但是他卻說我胡鬧,他要是結婚早,都能當我爹了!”
“你倆確實差了一輪,你究竟咋想的?”徐惠惠八卦之心登時升起。
柳蓉難得眼里含淚,“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那么耐心教我!他比我認識的所有男人都好!”
徐惠惠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如果你確定要跟他在一起,我就幫你勸勸南哥!”
柳蓉眼中滿是堅定!
“這輩子我只想跟顧南一個人結婚!”
得了準信,隔天,徐惠惠和衛川便帶著禮物上門。
“蓉蓉還小,我都這把年紀了,怎么好耽誤人家!”南哥拒絕得很徹底。
徐惠惠和衛川勸得口水都干了,他依然堅持,柳蓉不合適。
柳蓉挽著顧大媽正好聽到了。
“行!算我自作多情!”柳蓉哭著跑開。
顧大媽錘了顧南一拳,“趕緊追呀!蓉蓉是多好的女孩兒,我就要她當兒媳婦!”
“媽!蓉蓉多大,你兒子多大?”
“你這是在剜我的心,為了我這個老東西你耽擱了婚期!我還活著做什么?不如找你爹去……”
幾人趕忙又安慰起了顧大媽。
顧大媽的威壓下,顧南還是堅持柳蓉適合更年輕的。
徐惠惠無法,只能把結果告訴柳蓉,勸她看開。
她一雙眼睛哭得核桃一樣,“姐姐,我明白了。我以后好好就做我的饅頭,才不會纏著他!”
徐惠惠又安慰她一番才離開。
晚上,徐惠惠把對顧南的一番怒火轉嫁到衛川身上,“我們蓉蓉這么年輕!他還敢嫌棄?”
衛川完全是無妄之災,“南哥大概是不想耽擱蓉蓉!”
“他說不耽擱就不耽擱嗎?自以為是的大豬蹄子!”
衛川只能承受她的全部怨氣。
店鋪的事情處理好后,兩人回了一趟蕭柔家。
他們第一次看見了魏敏敏。
魏敏敏和她丈夫年后就要回京市任職,蕭柔做主把魏均留下的東西拿出來分了。
衛川本不想要,蕭柔卻直接把一箱金條和一箱古董字畫交給了徐惠惠。
“屬于你們的東西!收好!”
.徐惠惠看著蕭柔略帶討好和尷尬的表情,接受了這個臺階。
經過這件事,蕭柔跟衛川的關系,總算是有所修復。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東西,卻被謝家惦記。
謝家老大手下被抓的不少,再加上韓哥不斷打壓他,家里又要多養兩個人,他們一家人的生活水平大大比不上以前。
“哥!魏敏敏回來了,老太婆肯定把魏均的遺物都分了!”
謝老大吐了口唾沫,“光知道有什么用!關鍵是要怎么搶?”
謝小梅垂下頭不說話。
兩人沉默間,卻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謝老大直接抓住男人,再把他丟在地上。
男人身量不高,弓著背,一看就是泥腿子。
“老頭,你要干嘛?”
衛老三看了看在一旁的小孩,眼里蓄起感動的淚水。
“這孩子就是寶軍的孩兒?”
謝小梅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
把家里兩個女孩兒送出去的要求便是從此不能再去找她們,否則他要被其他村里人揍。衛老三就把一腔希望放在了魏月月身上。
謝小梅抱住魏月月,“你別想抱走我女兒!”
“我就是來看看我孫女!”衛老三語調忐忑,心里卻希望這家人把謝小梅和魏月月趕走。
“誰是你孫女?你養過魏寶軍嗎?”謝小梅正要罵他,卻被謝老大拉住。
“你希望月月能過得好嗎?”
“當然!月月以后就是我唯一的孫女!”
謝老大笑了起來,“那你可得幫你孫女做一件事!”
……
寒假還有一周就要結束,徐惠惠抓緊時間收雞蛋草莓以及一眾山貨。
衛川也到回龍山上找些藥物。
兩人研究了一番帶著玉石的玉佩后,徐惠惠突發奇想帶著它們去了空間。
跟以前的玉石不一樣,雙魚玉佩升空后,在空間里劇烈旋轉,徐惠惠一瞬間被彈出了空間!
“啊!”
衛川趕緊扶住了她。
徐惠惠把杯中的水倒在手上那顆葫蘆小痣上,卻仍痛苦出聲“還是好燙!”
衛川趕緊再去接水!
徐惠惠痛得在地上打滾。
眼看著小痣在空中以光圈樣式縮小放大,徐惠惠急中生智,用脖子上的葫蘆玉墜貼在手指上。
一道亮光閃過,徐惠惠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已經躺在床上。
衛川趕緊過來,“惠惠,還燙嗎?”
徐惠惠搖頭。
她看了看手指,小痣消失,默念進去,她依舊停在原地。
空間消失了!
她那么多的錢和物資!
徐惠惠悔不當初,她干啥要手賤把雙魚玉佩帶進空間?
“惠惠,怎么了?”衛川摸了摸她的額頭。
徐惠惠委屈得落淚,“空間沒有了!咱們的儲蓄和物資都沒了。”
衛川一邊抱著她一邊安慰,“沒關系,咱們還活著,還有房產,我以后一定把東西掙回來……”
“嗚嗚嗚!”
半個小時后,徐惠惠才打起精神。
沮喪起身,她余光突然看見了桌子上的玉葫蘆吊墜!
“衛,衛川!你看看,那玉葫蘆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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