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今越在夢里縱觀了另一個他和童畫從結婚。

  生活上的瑣碎沒有消磨‘他’對童畫的愛意。

  他能感覺得到‘他’是愛她的。

  ‘他’在外面和兄弟吃飯喝酒,每天晚上也都會回家。

  ‘他’也會私下讓他媽不要對童畫太苛刻。

  童畫月事期間不舒服,‘他’也會裝病在床上,讓她躺床上陪‘他’。

  ‘他’再怎么照顧孔蜜雪,也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他覺得這是他婚后想要的日子。

  但婚禮那天明陽街上出的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婚禮當天晚上,‘他’明明看到了床單上的血。

  ‘他’意識到童畫騙了他。

  ‘他’沒有聽童畫的解釋。

  ‘他’瘋狂的發怒!

  ‘他’瘋狂的咆哮!

  ‘他’沒有給童畫在家里留一絲臉面。

  還把童家的人一個都不少的叫到了顧家。

  他看到童畫如同被剝光衣服的罪人,顫抖的跪在顧家的客廳,受著千人所指的目光。

  ‘他’父母懷疑雙胞胎的血脈。

  童畫父母以她為恥,恨她丟了童家的臉。

  他看到‘他’瘋狂的去找那兩個人,卻找不到人影!

  反而打聽到童畫去見過他們,還不止一次!

  那天‘他’回去,差點掐死了童畫。

  他以為‘他’那么恨童畫,他們可能會離婚。

  童畫提出離婚,但‘他’不同意離婚。

  這次后‘他’也變了,開始徹夜不歸。

  童畫也變了,變得更加沉默。

  他看到‘他’故意帶孔蜜雪回家,故意在童畫面前表現的對孔蜜雪更好。

  他看到‘他’當著童畫的面,有意把童畫貶的一無是處,把孔蜜雪捧上了天。

  他看到‘他’在童畫失蹤時,有人告訴‘他’,童畫拋夫棄子跟人私奔了!

  ‘他’在外面瘋狂找了七天七夜,差點死在手術室。

  等‘他’從手術間出來后,卻不再提童畫,不再去找童畫。

  他看著‘他’和孔蜜雪越走越近。

  在顧家人和童家人的撮合下,‘他’和孔蜜雪結了婚。

  兩個孩子也在姥姥的提議下改口稱呼孔蜜雪為媽媽。

  顧家逐漸沒了童畫的痕跡,連她的孩子都忘記了她。

  與‘他’家相反的是,顧司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童畫的下落。

  終于在十五年后,已經身為一方大佬的顧司找到了童畫的線索。

  顧司拜托朋友謝頌年去救人,將童畫從大別山救了出來。

  童畫回到顧家,揭穿孔蜜雪的陰謀,可是沒人相信她。

  童家人的冷漠無情讓童畫失望。

  ‘他’作為丈夫的冷漠,孩子們的冷漠,卻是讓她絕望。

  最終他親眼目睹了孔蜜雪將童畫推入了死境!

  ‘他’卻在安慰孔蜜雪,捂住了她的眼睛,讓她不要害怕……

  而童畫躺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最后一幕如走馬觀燈,看似一眨眼,卻依然讓他看到了后面不少事。

  童畫和‘他’沒有領證,法律上孔蜜雪才是‘他’第一個妻子。

  童畫父母作為童畫的娘家人,不愿意給橫死的童畫收尸。

  最終還是顧司出面領走了童畫的尸體,葬在了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

  他還看到顧司逼著‘他’和兩個孩子去了童畫的墓前磕頭……

  顧今越如蛆蟲一般在床上扭曲著身體,痛苦著,哀嚎著,身上無處不疼,無處不痛。

  而這時候顧母和顧父已經到了老宅。

  顧母進門就嚷嚷,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穩重和體面。

  最近天氣降溫,顧老爺子身體不舒服,一直帶著咳嗽。

  “吵吵什么?”顧老爺子這兩天有些耳鳴,沒聽清楚顧母說的什么東西。

  顧母以為老爺子是在維護顧司,心里就更惱火了!

  “爸!今越可是你唯一的孫子!

  你不能因為你小兒子就不拿你大孫子當回事!

  你的小兒子可沒有給顧家傳宗接代的本事!”

  顧老爺子莫名其妙不說,聽到她提起顧司的事,臉色也沉了下來。

  “到底怎么回事?”顧老爺子自持身份,不愿和兒媳爭吵,而是問向顧父。

  顧父面色同樣不好,“爸,今越已經回城了。”

  顧老爺子錯愕之后,神色一喜,“今越回家了?不是說政策緊張回不了城?”

  顧父心疼的說道:“今越腿斷了。”

  顧老爺子面色一變,沉聲道:“誰干的?顧司干的?”

  顧父點了點頭。

  顧母恨極的說道:“他不但打斷了今越的腿,今越身上到處都是傷。

  今越從小到大,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

  他是顧家這一輩唯一的男丁,顧司又是他親小叔,

  他怎么下得了手!他是把今越當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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