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四爺回來帶著笑,那笑容里有點壞壞的,李曼殊心說這咋了?
不過還挺好看的。
“爺?”
“舜安顏被罰了。”
“啊?”
李曼殊眼前一亮,“怎么罰的?”
“太后讓舜安顏去溫憲的帳篷外面跪一個時辰。”
李曼殊一怔,這懲罰…
真的好嗎?
現在的太后是博爾濟吉特氏,是不是故意找理由落佟家面子?李曼殊想到了順治年間的宮斗劇。
若是這樣…
可麻煩了。
殊不知李曼殊胡亂的猜測居然還真對了。
讓舜安顏大庭廣眾的跪在公主帳篷外面丟了大人了。
而且根本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溫憲和舜安顏主要是感情不好,可是這樣一來似乎感情就更不好了。
但李曼殊覺得這口氣可真是出了!
“爺!他真的跪在外面了?!”李曼殊眼睛亮亮的看著四爺。
胤禛摸摸她的頭,“對,瞧你高興的,不過也算是便宜他了。”
“便宜?”
“嗯,本來老五想跟他比武,趁機廢掉他的。”
李曼殊:……
好滴吧,果然是便宜了他。
在熱河的第三天,李曼殊喝著熱河葡萄釀的酒一邊讀著家里的信,海嬤嬤的名義寫來的,但是執筆的確實蘇麻嬤嬤。
“小主子們這幾天玩的挺開心,前院的暫時未見有何作為,但蘇勒哈頗為奇怪,這兩天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李曼殊:……
蘇勒哈也是她這次最擔心的一個,這孩子在她臨走的那幾天都是怪怪的,看著乖乖的,說啥聽啥,可是偶爾露出的表情讓李曼殊想到了頭上長著角的小惡魔形象。
她不會惹事吧?
……
四貝勒府。
“奴才文氏拜見主子。”福晉面前站著一個白臉嬤嬤,看著四十來歲,白凈臉,看著很和善似的,眉宇間都透著溫柔。
“額娘讓文嬤嬤過來的?”
施粥的事情之后烏拉那拉家愣是四五年沒敢找福晉,生怕四爺找麻煩,后來見事情過去那么久了,這兩年又跟福晉聯系起來。
塔拉覺羅氏能說會道的,哄著福晉,也算是解開了心結,這兩年烏拉那拉家過的不怎么好,福晉身后貼補了不少。
這個文嬤嬤算是這兩年在烏拉那拉家的后起之秀了,短時間內竟然把原來的主管嬤嬤給逼的無路可走了,最后跳了井。
要不是額娘塔拉覺羅氏告訴的烏拉那拉氏,她恐怕無法相信眼前看著慈眉善目的嬤嬤居然這么狠的手段。
“夫人說了,怕您年輕,府里的事拎不清,讓奴才過來幫個忙。”
孫嬤嬤哼了一聲。
文嬤嬤笑了笑,“這是老姐姐孫嬤嬤吧?也別怪我說句不該說的,這些年您跟在福晉身邊可沒少給福晉招禍,若是不行就回家養老吧,福晉,夫人說了,孫嬤嬤腦子的里事多,但是人老難免糊涂,雖然沒了舌頭,可是還有眼睛和手腳呢。”
烏拉那拉氏渾身一寒,看著文嬤嬤那么慈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此的毒辣。
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文嬤嬤,“我年輕倒是不年輕了,管著府里也十來年了,文嬤嬤怕是不知道前幾年都我一個人把持著府里,這兩年娘家都是我幫襯的,若是你想有別的心思還是收收心吧,府里祥和一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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