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保證的話不必說。
這是兩人相同的想法。
“這不能保證。”
劉太醫搖頭，他不能保證，沒有誰敢保證，必竟是瘧疾。
“不能保證。”還是不能保證那說什么，烏拉那拉氏心中想同時道。
章嬤嬤此時和福晉想法一致。
不悅看劉太醫。
胤禛直接：“有多少把握，只能這樣？還有沒有更溫和的方子？”
“四爺，要是有就試了，大阿哥情況不能太溫和了，大家都覺得，把握，不算太大，只能說比之前好點，要是四爺覺得不好。”
劉太醫說到后來沒有再說。
“那么就照你們說的。”胤禛開口。
不試不行，弘暉已經這樣很久，再找人，他也不知道找誰。
外面的大夫？
“是。”
劉太醫得到四爺的同意，稍放下心，他們也想治好大阿哥，也想過四爺不同意，那他們就不用擔責。
只是大阿哥真如何了，他們也逃不了。
“去吧。”胤禛讓他去，劉太醫回去，他沉吟了一瞬，叫了蘇培盛去找找有沒有能治瘧疾的。
蘇培盛應去了。
烏拉那拉氏終于：“爺要試，要是，要是弘暉，萬一弘暉——你還讓人去府外找大夫。”她不想說下去，抓緊了章嬤嬤的手，望著爺。
剛才爺說時她就想說。
胤禛看她：“沒有萬一，烏拉那拉氏，這個時候沒有辦法，只能盡量試。”
烏拉那拉氏這下不止眼紅，哭了起來，章嬤嬤：“福晉，福晉。”
胤禛也好長時間沒有看過烏拉那拉氏哭。
這樣哭。
他握著手上的玉扳指沒看她，望向里面。
弘暉被治好才最重要。
他看著。
劉太醫回到里間見太醫們望過來，馬上和大家說了四爺同意了，還有四爺的話，以及四福晉的反應。
四福晉反應正常，四爺也正常，要是：“要是大阿哥沒有好——”
“要是沒好也沒辦法。”“我們只是想辦法。”
“事已至此，我們怎么都有錯。”太醫們一起說。
劉太醫點頭。
他們定好方子，安排人再次拿下去給爺看一眼，抓藥熬，早點熬了送過來，早點給大阿哥喂下去，讓大阿哥早點好。
胤禛他們在外面聽到里面人出來說藥方子來了。
他接過來看了眼，哪怕看不太懂。
烏拉那拉氏也是，擦著眼淚，同樣不懂也看，章嬤嬤跟著。
差不多把寫的看完后。
“拿下去。”胤禛把方子記著，交給了來人，叫人快點去，人行禮下去。
烏拉那拉氏：“方子行嗎？”她不知道問誰。
章嬤嬤望爺。
“行不行也要行，看結果，只能這樣。”胤禛說，烏拉那拉氏又想哭，章嬤嬤讓福晉不要哭。
烏拉那拉氏也不想哭了。
她哭過，哭沒用，失態一次就夠了。
胤禛又盯著內室。
烏拉那拉氏章嬤嬤跟著。
他們走近一些。
又一柱香過后，藥再次熬好了，隨著藥味散過來，有人端了過來，他們看在眼中，藥被端進去。
“藥端進去了。”
烏拉那拉氏緊張著急，章嬤嬤：“喝了就會好，福晉爺。”
胤禛——
太醫們看到送來的藥，看過，看著大阿哥，讓大阿哥清醒了一點張嘴喂進去：“大阿哥喝完就好了。”他們嘴里念念不忘。
聲音很輕，一次又一次，不停。
弘暉喝了所有。
太醫們：“這次加重一味藥結果不知道？”他們心提到喉間，比先前還要關注緊張擔心。
總覺得時間都停下來了，天要黑前，大阿哥整個人摸著更好了點。
可惜還是差不少，再喝兩道？再喝兩道可能......
他們報給四爺。
胤禛烏拉那拉氏他們都不滿意，章嬤嬤想罵人，太醫們也是盡了全力：“再喝兩道看？四爺。”
一道藥總歸有點少，平常都要幾道藥才完全見效。
要有一個過程。
胤禛頷首，問再喝兩道對弘暉身體影響？
“不會差多少。”太醫們說。
胤禛讓他們進去。
烏拉那拉氏：“要是還不行？再喝道真的對弘暉身體？”她內心迷茫。
章嬤嬤不相信大阿哥還不行！
胤禛：“不要想太多。”他這是第一次安慰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爺。”
章嬤嬤：“爺。”
胤禛向著外面，問蘇盛回來沒有，外面有人進來說還沒有，話落下一會。
蘇培盛回來了。
急沖沖，他今天跑幾趟，后來雖然不是只他一個人跑還是累到一身的汗，他身后是兩個大夫，他不知道這兩人怎么樣，是不是真有用。
他就是照爺說的問的帶回來的，他帶著人見爺和四福晉。
“這兩個？”胤禛掃到，眸光動了動。
烏拉那拉氏她們盯著。
“他們說見過瘧疾，治過。”蘇培盛喘息著道，有人說治過，胤禛并不抱太大希望，確定是真的后，也不問，他不是太醫，讓他帶進去和太醫們一起。
看有沒有新想法。
要是真治好有賞！
兩個大夫來了這里才知道這里是哪里，被帶進來，僵得很，恭敬的回了一聲。
他們見到太醫們，知道用了什么方子，看了病人情況。
覺得他們什么也不是。
就算有過經驗。
不過他們沒說謊是真見過瘧疾。
太醫們看到他們也知道他們來歷，心中有想法面上沒表現出來，問了他們以前見過怎么醫的。
改變了一下想法又微調整了下方子。
夜深后，大阿哥喝完第二道藥，再好了些，身上不怎么寒戰和發熱，臉色好起來，汗也不那么多了。
胤禛他們有空隨便用了點廚房送來的吃食。
烏拉那拉氏章嬤嬤臉色亦好了。
都舒口氣。
只是，半夜快要到凌晨大阿哥又不好起來，太醫們加上兩個大夫嘴里慌得起了泡，胤禛他們起來。
“怎么？”
“四爺，四福晉！大阿哥他！”
...
林黛雅她們這一晚也沒有怎么睡，弘曜幾個都是，正院那邊但凡有什么他們都打聽知道。
武氏李氏耿氏宋氏一樣。
全都在關心。
半夜得知大阿哥那邊再度不好后，她們：“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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