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因為受傷了,他們就要忍下屈辱嗎?”警員不贊同的拋過來一個冷眼,繼續安撫著他們。
“別害怕,報警是對的,無論什么時候遇到不公平的事情,第一個就要找警察,要相信我們會幫你們的。”
接著又是一陣贊同的聲音,熱切的拍著馬屁。
“我們警察的職責,就是關心你們這些弱勢群體,為你們謀取權益…”緊接著就是一串一本正經,滔滔不絕的場面話。
“確實弱勢群體。”
寧姒終于聽不下去了,她漫不經心的看著那些人的傷,隨口道:“華仁醫院的藥,新一任醫學世家家主蕭然親自主治,這傷治的不便宜吧?”
“什么?”警員沒反應過來,皺著眉頭:“什么華仁醫院?
華仁醫院,南陽市消費最高的私人醫院,傳聞是隱世家族新一任家主蕭然所開,背后勢力龐大,且那個家主蕭然還是神醫獨孤明的徒弟。
讓其出手更是需要一擲千金,平常人哪里請得起,這女人說的什么胡話?
寧姒沒有理會他的質疑,笑著偏頭,指了指那綁著的繃帶:“你沒看見他的繃帶上印著蕭然的名字嗎?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出自他手的上,都會有專用的繃帶。”
“而且,你沒聞見黃瓶金創藥的味嗎,華仁醫院獨有的配方,從不外傳。”
名字?
警員看向繃帶,果然看見了那兩個只能通過反光才能發現的漢字,他內心一顫,然后用力吸吸鼻子,結果卻發現自己并不知道黃瓶金創藥是什么味兒。
所以再怎么聞也聞不出來。
他臉色一黑:“即便是這樣,又能說明什么?眾生平等,你不能因為他們有錢,就去毆打他們吧?”
眾生人格上平等,地位上階級分明。
寧姒這話沒說出來,這男人心有赤誠,她自己心靈污濁,沒必要玷污他人,她轉移話題提醒:“所以,你是準備在這浪費時間安慰他們嗎?”
警員陰著臉站起身,想起來自己過來是有正事的,于是把鑰匙遞給床邊的一個小護士,問道:“笙哥呢?做傷痕比對,他去哪了?”
護士掛著點滴,將藥品整理好,用下巴抬了抬,指了指里邊:“等你們很久了,進去吧。”
寧姒目光最后打量一圈四周,犀利的目光幾乎看到哪里,哪里就被看穿一般。
警員腳步往前動了一步,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連忙退后了半步,擺出來一個請的姿勢:“你先進…”
寧姒一愣,他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
但是也沒多想,直接跨了進去。
監控背后,祁景修眼神又多了點凝重,目光不離神的盯著屏幕。
“她知道的東西有點多。”想了半天,祁景修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蕭然的習慣雖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普通人也很少知道。
還有那黃瓶金創藥,傳聞是神醫獨孤明首創,傳給了弟子蕭然,一瓶幾乎賣到天價,寧姒是怎么接觸到這種藥的?
聞一聞就能判斷出來出自,她應當很是熟悉吧。
想著,祁景修陰鷙的視線落到林瑾瑜身上,冷聲道:“你錢多的沒地方燒了嗎?”
蕭然在南陽有家醫院,他一直都知道,只是這人平常行蹤不定,不喜歡別人探查他的隱私,他也就沒去多尋人。
但是這些人都是一些皮外傷,林瑾瑜竟然把這些人都送進華仁。
還讓蕭然親自主治,這不就是純屬沒事找事了嗎?
林瑾瑜百口難辯,為難道:“原本是送去市中心醫院的,但是路上碰見了蕭然,他說他要治,就給他了。”
然后他也沒掏錢…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占這便宜,說啥也不能給蕭然,他無奈嘆口氣,搖頭:“我哪里知道這女人這么見多識廣,連蕭然的繃帶都認得。”
祁景修低頭皺眉,卻更加好奇蕭然的行為,不解道:“他要這幾個人干什么?”
這人孤高的很,平常讓他治個病,都得叨叨半天。
怎么這次突然主動要人,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升起來更讓人震驚。
林瑾瑜更是不解:“我哪里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像是對我多說話的人嗎,不過他好像也是昨天到的南陽,為了秦鈞安來的,總共就對我說了三句話…”
祁景修抬眸看過去,期待著下文。
“第一句:他們是誰。”
“第二句:把他們給我。”
“第三句:秦鈞安要是受罰快死,讓他離我華仁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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