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草”人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指著祁景修,偏頭問向寧姒。
寧姒扯了扯嘴角,道:“祁景修,新婚丈夫。”
介紹完她突然又愣了愣,似乎已經不新了。
“草”人一聽,稀奇的看向了祁景修,摸著下巴道:“不對啊,這帥哥看上去挺聰明的,怎么就被你騙到手了?”
寧姒:“……”
祁景修:“……”
寧姒這都什么風評?
好在這人除了行為奇奇怪怪以外,沒什么異常之處,周圍房子的破也不像做假…
他想著,腳下不知覺又動了一步。
“嘎巴”一聲,不知道又踩到了什么東西。
“草”人尷尬的笑著過來,好心的安撫道:“別怕別怕,這蛇是塑料,不咬人。”
祁景修低頭,這才看見地上的兩個指頭粗細的蛇紋塑料模型碎了一地。
而那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紋理,竟然像是用水墨畫上去的…
他內心突然波瀾一顫,看著屋里,連個打印機都沒有,寧姒所說的拍照不會真的是這個人手繪吧?
“快來屋里坐吧,無事不登三寶殿,阿姒你又準備讓我幫你做什么缺德的事?”
孫驍,雇傭兵團退役,喜歡畫畫,拍照,攝影,cosplay…此刻正十分熱情洋溢的在前邊帶路。
之所以開口這么問,是因為他太了解寧姒,這人干的事,十件有九件都缺德,還有一件良心被狗叼走了。
尤其…還是來他這…他能干什么好事嗎?
(題外話:咱就說有沒有可能,缺德是你,所以寧姒每次找你,都是缺德的事。)
寧姒熟練的跟著進屋,然而祁景修卻看著面前極為接近窯洞的破木架房,面色有些難忍。
地上有土也就罷了,這門上窗戶上全都是土,到處還結滿了蜘蛛網,走一步能撞一頭白。
他過不了內心防線這一關,腳步一直遲鈍在門外。
孫驍顯然發現了祁景修的異常,大大咧咧的笑了一聲,朝著這邊爽朗的道:“唉,小兄弟,別怕啊,那都是巧克力,甜的。”
祁景修目光微愣,不解。
孫驍直接身先士卒,簡潔明了從屋頂上掰下來了一塊土疙瘩,塞在他嘴里:“喏,還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吃點兒。”
祁景修:“……”
他不敢置信的找了張嘴,抬頭看向面前的房子。
完全沒有聞不出來一絲食物的味道,在太陽的暴曬之下,房子主體也沒有發生軟綿。
這是巧克力?
“哎呀,你別怕,那個不是蜘蛛網,那是棉花糖,費老大勁才甩成這樣的,你可別亂扔。”
“哎呀,那不是水杯,那是我雕刻的白蘿卜。”
“哎…也桌子也是假的,你可別使勁壓…”
正準備坐在邊上的祁景修:“……”
耳邊是喋喋不休的解說聲。
祁景修滿臉卻只剩下僵硬加無語。
水杯,桌子,蜘蛛網,板凳…他家還有的什么東西是真的嗎?
祁景修的目光深了深,原本以為這人只是個簡單的愛玩中年,現在看看,簡單的只有他吧?
寧姒也不在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我要一個假身份證。”
孫驍正好玩的給祁景修介紹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房子,聽見這話愣了愣,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覺了:“你要身份證做什么?”
她又不是沒有,而且現在查的這么嚴,假的身份證能干啥?被查出來得判刑。
祁景修也愣了,他沒有想到,寧姒過來竟然是專門要一個假的身份證。
她拿這東西做什么?平常也沒有看見寧姒需要什么特殊身份證啊?
難道是那些游戲需要認證?
寧姒收了收下巴,眼神孤傲,扭頭從一旁,指了指祁景修:“不是我要,是他要。”
“什么?”這下,祁景修直接先一步在孫驍之間懵逼出聲了。
他什么時候需要假身份證了?
寧姒白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反抗,繼續看著孫驍道:“他這個姓有點扎眼,換個接地氣的姓。”
孫驍一懵,想了半天,吼出來一句:“該姓你直接改名字啊,作假做什么?”
祁景修更是晃遭雷劈,他這個姓氏怎么就扎眼了?還得改個姓?
爺爺聽了估計得當場氣進I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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