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驍似乎也認出來他是誰了,深吸著氣道:“境主客氣了…”
他打開藥瓶,準備幫他上藥,卻被孫驍攔住:“境主做的沒什么錯,不用感到愧疚。”
烏塞邦也上前去接藥瓶:“境主,我來吧…”
那里有境主親自給下屬上藥的,還是個叛徒。
祁景修盯著藥瓶,心情沉重,他沒有松手,而是將解藥灑在男人冒出黑血的地方,道:“既然已經判出云修境,那便不算云修境的人,今日闖擂成功,你已經徹底脫離雇傭兵身份。”
還可能搖身一變,變成他婚禮上的客人。
上個藥算什么,他都怕寧姒讓他跪下。
但是他沒說出來,只是解完毒道:“我讓人送你去找寧姒。”
然而他剛站起來。
華漪島的人就已經圍住了他:“云修境主,在我們華漪島大鬧一番擂臺就準備全身而退,是把我們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嗎?”
眾多槍支對上了他,雖然不會開槍,但是卻也不會讓他離開。
祁景修很是從容,看了一眼烏塞邦道:“收槍。”
烏塞邦彎腰:“是。”
隨后一陣機械聲,噼里啪啦。
在孤月鰲十分憤恨不解的目光下,祁景修目視前方道:“兩個小時后,借島主一間會議室,云修境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孤月鰲又是一噎,是他損失了一員大將,怎么搞的主動權在這殺人兇手身上一樣?
剛想拒絕,就看見祁景修目光看過來:“如果不同意,你也看見了,那女人比我命重要,我不介意闖出去。”
孤月鰲:“……”
咽下一口氣,招手退后幾步:“兩個小時后,剛才的包廂,希望云修境主給我們所有人一個交代。”
可不止他一個,在坐的所有人都會到場。
祁景修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并不在意,笑笑道:“放心。”
一定給他們交代!
說罷,矜貴的身影離開。
左不過死了個人,血跡還沒之前擂臺流的多。
除了痛失愛將的孤月鰲島主,其他人又開始清茶淡話。
伏云疤趴在六樓窗戶,看著樓下,搖了搖酒杯:“嘖,還真讓那個黑鷹活了。”
鬼一坐在茶幾旁,聽見話,掃了一眼大屏幕,看著那云修境離場的場面,突然八卦道:“你說,他們之間發生了點什么?”
本來準備賺艘游艇,結果倒賠了一艘。
他眉間有些抑郁,這年頭,錢越來越難賺了。
“可能不小心發現黑鷹是自己老丈人吧。”看年齡差不多。
伏云疤說著自己嘴角抽了抽:“真夠倒霉的。”
以后娶媳婦,可得注意點,找個家里親戚明確的。
不然老碰見這種情況,換誰也遭不住啊。
鬼一也忍不住同情一把:“看他女人那樣,估計他跟過去得揍他一頓。”
那女人武力值又高,瞧瞧那身手,可完全不輸男人。
伏云疤挑眉:“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鬼一猶豫了片刻,這有點不好吧?
“反正兩個小時那男人才過來給交代,干等著多無聊。”伏云疤攤攤手。
鬼一嗤鼻一聲,起身:“你要什么交代?你那弟弟又沒死在臺上。”
要交代的應該是他吧?同樣是叛徒,他云修境的攔擂臺護下來,他明巢的直接被四分五裂在擂臺上,那讓他明巢以后如何立足。
雇傭兵聯盟的成立初衷不就是為了制定統一秩序,維護雇傭兵之間的平衡嗎?
伏云疤丟下酒杯,拿著外套跟著出去,忒一口:“我贖人也花錢了,憑什么他直接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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