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醒了沒有?”
二日清早,大喬坐在桌邊放下碗里的粥,問旁邊的彩月。
今日的飯菜有些難以下咽,他吃了平時的一半,便丟下了手中的勺子。
“醒過來了,已經吃下了一碗飯。”
“要叫小姐過去看看嗎?”
大喬怔怔地思索。
昨晚那男子話都沒有說完,便暈了過去,他就叫人抬進了府里。
只因他說了一句來找妻主的。
妻主經常在外面跑生意,而這次去找紫公子,又耽誤了那么長時間,說不定這位是她路上遇到的男子。
“嗯,你讓妻主過來吧。”
大喬忐忑地走進客房,徐冬冬聽說這件事,后腳進來了。
魏流芳是經過廚房聽仆人議論,好奇也跟著來了。
三個人站在屋里,有些局促。
花零見到三個陌生男子,撐起虛弱的身子,坐在床上道:“你們三位是?”
徐冬冬率先開口,“我們三個都是妻主的夫郎,你是什么人?”
然后他轉過頭,問大喬:“大喬,你怎么讓人隨便進家里了?之前發生那樣的事情,妻主不讓陌生人隨意進來,你忘了嗎?”
大喬低下了頭,神色略顯為難,“是,我清楚地記得妻主的話。”
“可他說是來找妻主的,我擔心,他真是妻主遺落在外的……”
徐冬冬不做聲了。
魏流芳在大喬徐冬冬之間呆呆地看來看去,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花零暗暗打量著三人。
一個賢惠溫柔,容易為別人考慮。一個單純活潑沒心眼,還有一個不會說話,默默看的呆子。
這個女人娶的夫郎,都這么清澈且單蠢嗎?
徐冬冬委屈地努嘴,看上去有些可憐巴巴,“真的是妻主從外面帶回來的嗎?妻主怎么沒有說過這種事?”
大喬神色落寞:“我也不清楚。等會妻主來了,看她怎么說吧。”
魏流芳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發了一會呆,實際在思考。
他一思考,就陷入了呆頭呆腦的狀態。
突然,魏流芳結結巴巴地對著花零蹦出一句話,“你說,我們妻主……是你的妻主,”
“你有,什么證據?”
徐冬冬一喜,連忙跟著追問:“對啊,你有什么證據?有沒有妻主的信物什么的?”
“或者是妻主可曾給你什么承諾?”
“我們妻主可是最好的妻主,她不會隨便沾染別的男子,通常都會和對方說清楚關系,不會和人不清不楚。”
大喬和徐冬冬出于對陳盼月的喜歡,陷入了妻主在外可能沾花惹草的設想中。
他們都認為陳盼月優秀,受到很多男子喜歡很正常,和他們產生糾纏也是難以避免的。
見到大喬也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自己,花零硬是擠出了一把眼淚,哭得十分可憐。
“妻主說,要娶我。”
“她和我一夜后……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來這里找她。”
“我一路要飯,歷經千辛萬苦,才來到這里……而她卻不想見我!”
大喬平靜地看著花零。
只見花零伸出胳膊,把袖子卷到手臂,露出青紫流血的數條傷痕。
又一把扯開胸膛的衣服,露出黑紫色的印記,嚇得徐冬冬捂住嘴。
這陌生男子瘦出了腹部排排肋骨,身上的傷也不是假的。
大喬魏流芳見到同樣是男子的花零如此可憐,也不禁對他多了一份同情。
“看妻主怎么說吧。”
徐冬冬魏流芳也認同大喬的話,一起伸長脖子,向門外看去,“妻主應該來了吧。”
魏流芳看到大喬徐冬冬臉色不好,他也似乎被那種心情感染。
胸口酸酸漲漲的,像是壓了一塊石頭,讓人呼吸都感覺到難受。
陳盼月走進屋里,見到三人都在,驚詫道:“你們怎么都在?這是在等我嗎?”
氣氛有些不對。
不是平時輕松愉快的氣氛,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要她趕快承認的即視感。
而她沒有做壞事,自然是大大方方地瀟灑進來了。
陳盼月對著大喬輕松笑完,轉過頭看向了床上的陌生人。見到熟悉面孔,指著他叫起來,“竟然又是你!”
“瘋子!”
“妻主!”
花零哀嚎一聲,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抱住陳盼月的右腿大聲哭喊:“我終于找到你了!妻主!嗚嗚嗚,我好想你啊。”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花零哭戲說來就來,眼淚汪汪的。順著臉頰大顆大顆滴落下來,十分惹人心疼。
陳盼月一腳踹開了他。
“別來纏著我,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不想死,就滾遠點!”
“還有,別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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