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姐如此問,徐冬冬一雙水靈靈的荔枝眼透露著可愛和好奇。

  “妻主,這酸辣粉也有來歷啊?還有典故?”

  “我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王小姐聽聞,嘴角微彎,饒有趣味地看向了陳盼月。小柳小南也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陳盼月一派從容。

  不就是編故事嗎,現代她看的電視劇,小說何其多,不至于在這個環節突然露餡。

  陳盼月拿出折扇,輕輕展開,講起了故事。

  說是一位夫郎送妻主參軍,女子和兩位兵卒在冬天被困在深山里,糧食快要吃沒了。在所有人絕望之際,她拿出夫郎之前準備的干粉條和辣椒,做了一鍋酸辣粉。

  酸酸辣辣的粉絲在大冬天吃得人渾身冒汗,而這三人因為吃了酸辣粉,有了使不完力氣,終于跑出雪山,將敵方入侵的消息報給邊關的將軍,將軍得到消息,立刻發起進攻,保護百姓免受了一場戰禍。

  “普普通通的酸辣粉,竟然有這樣的作用?”

  王小姐沉吟道。

  小南還沉浸在故事里,定定地看著前方。

  “這位夫郎功不可沒,是他用酸辣粉救了自己妻主一命,也救了妻主的戰友,還有邊關的百姓。”

  小柳低頭看著碗里剩余的湯若有所思,端起來一口喝干凈。

  “這個故事太感人了,我宣布!酸辣粉是我最愛的美食!”

  “是美食排行榜上第一!”

  徐冬冬雙手捧起碗,開心道。

  王小姐轉過頭,“什么排行榜?這里還有美食排行榜?”

  徐冬冬點頭:“美食排行榜在另一條街上,是妻主叫人設立的。在那里可以看到最受歡迎的美食,銷售量最好的美食……保證不踩坑。”

  幾個人來到了美食排行榜前。

  這是設立的一個公告欄,每樣食物從第一名排列到了五十名開外。

  左邊是最受歡迎榜單,第一是餡餅,第二是生煎包,第三名是烤腸……

  中間是銷售量最好的榜單,還有一個回頭客榜單,同樣是從第一名排列到五十名開外。右邊一大片空白區域,貼滿了很多張紙片,是每位游客用不同筆跡寫的感受。

  “口味清淡的我很喜歡菜盒,餡餅,丸子湯超級好喝,我連續三天喝丸子湯都不膩。”

  “愛吃辣的一定不能錯過酸辣粉,鍋巴土豆,還有醬香餅。醬香餅是什么神仙餅啊,我要推薦給身邊每一個重口味的朋友。”

  “我喜歡吃甜的,甜湯太好喝了,紅糖糕好吃到流淚。”

  ……

  “哈哈哈,這些人寫的好生有趣。”

  “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把美食評論放在告示欄上,讓所有人看到。”

  陳盼月雙手插進袖子里,對小南道:“南小姐,不止有評論,還有留言回復。就是因為留言回復,讓一對素不相識的男女結成了一對。”

  王小姐眼睛亮了,“竟然還能這樣?”

  陳盼月帶著他們來到了第二張告示欄前,名為美食家強烈推薦,指著云煙的留言。

  “這位是云郡主的留言,她推薦的美食受到很多人喜歡。這個紅色的小心心,就是喜歡的意思,小紅心越多,表示她推薦的美食越不容易出錯。”

  王小姐閱讀云煙紙上的留言,她的話語很簡短。

  本人口味:偏重,討厭甜,討厭咸,微辣

  五星美食:xxxxxx

  四星美食:xxxxx

  三星美食:xxxxx

  她紙上的小紅心最多,第二位則是云菘藍,他也寫了美食推薦。

  第三位是馮白英,等見到一個名為蘭陵哈哈哈的人,王小姐指著這張紙說:“這人是誰?竟然用匿名寫,比云煙的小紅心還多。”

  陳盼月定睛一看,搖頭:“不知。”

  “一般是有名氣的人,才會來到這邊寫美食推薦給百姓們參考,這個留言我也不知是何人。”

  小南認真看完每一個留言,又來到這邊看美食推薦,他收獲頗豐:“等我吃完這些美食,我也要寫一個排行榜,評出我心目中最喜歡的美食,看能拿到多少小紅心。”

  王小姐問:“這個五星,四星是什么意思?怎么用來評價美食?”

  陳盼月耐心解釋了一番。

  從中午到晚上,連續四天,王小姐等人吃遍了青山縣各類小吃。

  這天,王小姐特地來找陳盼月。

  “陳姑娘,我想請你為我家夫郎畫一幅肖像畫。”

  “之前也請了很多人來畫,可怎么就是畫不出我家夫郎的一分神韻。我想如果是陳姑娘,絕對能畫出來。”

  陳盼月謙卑道,“過獎了。”

  “畫人物和畫花鳥山水不一樣,更何況每個人眼中的審美標準不一樣,不一定能畫出心目中的形象。”

  “哎,我相信陳姑娘。”

  “何況,我家夫郎來這里也是想讓陳姑娘幫忙畫畫,陳姑娘就莫要推辭了。”

  王小姐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流露出威嚴。

  這是上位者對底層百姓吩咐命令的姿態,盡管她已經刻意在掩飾,讓自己變得親切一些。

  但習慣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人,又怎么會一下子變得和普通人一樣親切?這種親切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

  等到原本男扮女裝的南小姐身穿漂亮的男子衣袍出來,陳盼月佯裝小小的驚訝了一番:“這位是?”

  王小姐滿意地一笑,她的男人就是容貌無雙,讓所有女人都驚艷。“這是我的夫郎,之前為了方便才讓他男扮女裝。”

  “失敬失敬。”

  陳盼月終于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對上了號。

  她就說王小姐的細長烏黑的眉毛怎么似曾相識?原來和葉炫鏡的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陳盼月支起畫板,放下了一張宣紙,開始投入到作畫當中。

  南宮義微笑著問,“要我擺什么樣的姿勢?坐著,還是站著好?”

  陳盼月咬著一支毛筆筆桿,擰眉思索了一會,道:“坐著就好。”

  屋里陳盼月在給南宮義畫畫,王小姐坐在她旁邊認真地看她下筆,小柳恭敬地端茶伺候。

  與此同時,另一邊。

  “鈺兒不見了!”

  紫紗羽拿起書信,閱讀完紫寒鈺留下的書信,將信紙狠狠攥進了手里。

  他對一旁的流星吩咐讓天煞閣的人去找人,看著流光問:“她在做什么?”

  “尊主,陳姑娘正在書房里給客人畫畫。”

  紫鎩羽的心沉了下去,“鈺兒說要幫師父去找神醫,竟然一個人偷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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