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第26章 衣衫半解
  孟煙雨低下頭,看了一會畫,向陳一月請求:“既然你想毀了它。”

  “不如送給我怎么樣?”

  陳一月見到是他想要,也沒了意見。

  “隨你。”

  陳一月被小廝押去了柴房。

  鴇公見孟煙雨一直看著手里的畫,不禁發問:“這幅畫真這么好?”

  “你就這么喜歡?”

  孟煙雨滿意地點頭。

  “這幅畫,技藝純熟,畫法凝練,自成一派。”

  “我見過太多人畫山水花鳥,這栩栩如生的蝦還是獨一份見。”

  “麻煩幫我裝裱起來吧。”

  鴇公同意了:“好。”

  -

  見到徐冬冬安然無恙地從萬花樓出來。

  竹筍高興地趕緊從柱子后面跑出來,一把抱住了徐冬冬的手臂。

  “少爺,你終于出來了!”

  “太好了!”

  徐冬冬把干了的畫,小心地卷起來捧在懷里。

  見到陳盼月,竹筍連忙低下頭道謝。

  “謝謝姑娘。”

  “謝謝你帶著我家少爺出來。”

  之前,竹筍還以為少爺要被人打一頓,沒想到是陳姑娘救了他。

  陳盼月看著竹筍:“你們快回去吧。”

  說完,直接邁著步子走了。

  徐冬冬站在原地,目送著陳盼月離開,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

  “少爺,我們該回去了!”

  竹筍趴在徐冬冬耳邊提醒道。

  “奧。”

  徐冬冬回過神來,笑道:“我們回家吧。”

  “嗯!”

  -

  從縣城回來,已經到了下午,太陽西斜。

  一回來,陳大拿高興地在家里宣布了一件事。

  “我已經決定了。”

  “我們家馬上搬去縣城住。”

  “至于田地里的事,等到農忙時節再回來勞作。”

  “家里的牛羊豬,就讓大壯二壯養著。”

  陳大拿說完,熱切地看向了陳盼月。

  “三月啊,你現在回來了,得幫娘做一些事情了。”

  “你現在要學著去管理田地收成,還要去你二爹那里經營酒樓。”

  “你大姐指望不上,二姐又是病身子。你的妹妹弟弟們又太小,娘能指望的只有你了。”

  “嗯。”

  陳盼月沉著地點頭。

  “娘,你說的是。”

  “不過,娘你為什么突然想搬到縣城里去住?”

  陳大拿臉上笑開了花,下巴的三層像凍肉一樣顫動。

  “咱們要和你二爹他們一起生活了。”

  “一家人就應該住在一起。”

  “他是公子出身的,吃不了鄉下的苦,不得一起住在縣城里。”

  白松從剛才陳大拿開口說要去縣城住的時候臉色就很差。

  如今,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滿腹牢騷。

  “妻主,桃桃枝枝還太小,在村里都呆慣了,一下子去縣城,會不會不適應啊?”

  “還小什么?都三歲了,”

  “你若是不想去縣城住,就留在這里。”

  白松一聽,這哪能了得。

  縣城的年輕男子太多,蘇氏又是新進門的。他要是不跟著去,長此以往,不就和妻主的關系生分了嗎?

  白松笑著說:“我去,妻主。”

  “大概是什么時候,我準備一下。”

  陳大拿兩只手撐著自己的大腿,拍了拍,思量一會:“這幾天吧,到時候回來把老二的親事辦了。”

  “至于老三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夏天。”

  “五月份。”

  “成了親,可就是大人了,三月,你可要好好管理這個家。”

  陳大拿語重心長地囑咐陳盼月。

  “是,娘。”

  陳盼月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不滿這種被父母強行定下的婚姻。

  又不想一個青春年華的天真少年因為自己的舉動名聲掃地。

  回到自己房間,陳盼月站在擦干凈的桌面展開了一張買的宣紙,一邊動手研墨。

  她心里有事的時候就喜歡畫畫。

  雖然在現代每天畫畫,畫得想吐。

  但現在在這里,這大概是她唯一解悶的方法。

  當思緒沉浸在畫一幅畫里的時候,腦子就不再想別的事了。

  她在硯臺里蘸了些許墨水,提毛筆到白紙上,思考要畫什么。

  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幅衣衫半解,潔白如雪的美背。

  接著畫面一閃,又是一位戴著面紗的紅衣男子手握青玉長劍從面前走過。

  男子美眸如月,冷冷看了她一眼,便轉身消失了。

  似是一滴水從身體中落下,在微微顫栗之后,被撥動了心弦。

  陳盼月低下頭,才發現一大滴墨水在宣紙上暈染了烏黑一團,像是章魚吐出的墨汁。

  她把毛筆橫放在硯臺上,伸手撕掉了被墨水污染的一角。看著被自己撕得參差不齊的紙張邊緣,莫名煩躁。

  陳盼月環視了一遍自己的房間道:“還缺少一個筆架。”

  “這屋里太單調了,一盆花也沒有。”

  “有些花花草草,心情才會好。”

  說完,在拿起舊紙的沙沙聲中,又重新展了一張完好的宣紙。

  “還得打造一個畫板,這樣彎腰伏案太累了,角度也不對。”

  “妻主,喝點水吧。”

  大喬端著一碗水進來,看見陳盼月站在桌前提筆作畫,微笑著走了過去。

  聽說陳盼月買了宣紙,還有筆墨等工具,他很高興,以為妻主是要練字,沒想到是在屋里畫畫。

  在他看來,畫畫可比寫字難多了。

  字是書上就有的,照著寫就行了。

  而畫,卻要多加想象,把事物具體化。

  大喬雙手端著水走過來,站在一尺外,偏過頭向紙上看去。

  瞧見畫上一個男子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后背。

  黑色的毛筆在輕輕勾勒出他俊美的側臉后,又向下,描繪出堆放在肩頭的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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