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大街上其他男子走路倒是正常。
這里是女尊社會,這樣嬌聲嬌氣,討好女人的男人應該不在少數。
忽然,陳盼月又想起現代,專門服侍富婆的那一類職業也是穿著暴露,用熱火的性感身材征服她們。
其中一些人拍的短視頻也是故意揉著嗓子女聲女氣,走路學女步,跳女團舞,穿高跟鞋博眼球……
她過去六年打交道的幾乎是習武的女人。
僅有的紫鎩羽,凌清雪兩三位男子也是性格和這里的女人一樣直爽,從不扭扭捏捏。
還好,目前她周圍遇到的正常男人多一些。
雖然說不上多陽剛,但起碼走路是正常的。
說話沒有故意夾著嗓子,妖里妖氣的說話。
“妻主,你怎么了?”
“你沒事吧?”
大喬走過來關心地看著陳盼月。
陳盼月皺眉,搖搖頭:“我沒事。現在咱們去買布,然后去吃飯。”
大喬小喬開心地點頭:“嗯。”
來到布匹店里,大喬高興地左看右看,把掌柜擺出來的每一匹顏色花樣都認認真真看了過去。
掌柜站在旁邊,一手撐著柜臺,一手拿著雞毛撣子清掃布上面的灰塵。
她不屑地翹起嘴角,看了一會衣著簡樸的大喬小喬,目光從他們破了拇指的爛舊黑布鞋又落到了陳盼月身上。
嘴里念叨著:“這位姑娘,可是給兩位小郎看衣服?”
“腳上這鞋子,也需要新換吧。”
大喬聽見,像是受了一驚,他連忙擺手:“不是的。”
“不是的。”
“我只是傭人,過來幫忙挑布的。”
掌柜笑道:“我這里的布,可是咱們縣城最漂亮的。”
“誰家的公子哥想要做新衣服,都會上我這里來買。”
“你好好挑。”
掌柜的話,讓陳盼月轉過頭看向了大喬和小喬。
大喬趕緊后退一步,抬起右腳,把破了大拇指的布鞋藏在左腳后面,單腳站著。
小喬還不明白哥哥為什么要這樣,奇怪地看著他。
出門前,陳盼月也注意到了大喬和小喬的穿著。
他們穿的比村里人也只是好一些。
因為穿的時間長,布料褪色,磨損得厲害,很多地方抽出了線。
像是現代特別做出的破洞牛仔褲,牛仔衣那樣薄薄的洞。
倒是沒注意他們腳上的鞋。
在大喬把另外一只腳藏起來之前,陳盼月就看見了。
小喬站得筆直,兩只鞋子的側面卻是完全開了,張開了青蛙嘴。
陳盼月拿起合上的折扇,伸進自己的后脖衣服里,撓了撓,皺眉對大喬二喬認真說:“掌柜說的對。”
“你們以后可是要跟我經常出門的,沒有一身好行頭,可不行。”
掌柜聽了,驚喜地睜大眼睛。
“客官,我們這里什么都有,絕對有這兩位公子喜歡的!”
大喬震驚地看著陳盼月,嘴巴張得極大,結結巴巴地道:“妻主……”
“這怎么可以,這……”
陳盼月笑著道:“你們兩個以后就是我的書童。”
“書童,穿的自然不能太差。”
“真的嗎?謝謝妻主。”
“我要有新衣服穿了。”
小喬驚喜地睜大一雙眼睛,開心地直拍手。
然后又呆呆地問陳盼月:“書童是什么意思?”
“書童就是幫我搬書,拿字畫,打掃書桌的人。”
陳盼月說一件事,折扇在左掌心輕輕敲一下,像是在算賬。
實際上心里在盤算。
自古以來,欣賞字畫,收藏字畫的都是有錢的達官貴人。
將來肯定免不了與這些人打交道。
到時候,身邊肯定需要兩位助理一樣的人。
而現在把大喬小喬培養出來,無非是最佳人選。
有兩位長相不錯的翩翩少年在身旁,她的畫,豈不是更加賞心悅目了?
大喬從架子上拿起一塊深灰色的布料,對陳盼月說:“妻主,這塊布做背包怎么樣?”
“你喜歡這樣的顏色嗎?”
陳盼月點點頭。
又搖頭。
她抬起頭在架子上掃了一眼,從布匹中一一掠過,讓掌柜拿出了一匹瑩白色的布。
“兩個都要。”
陳盼月又給大喬二喬各自選了一雙新鞋。
這讓大喬低下頭受寵若驚,小喬則是像小孩一樣高興,緊緊把鞋抱在胸前。
“謝謝妻主。”
“不用謝。”
陳盼月說完,又對大喬說:“再買一些線,還有一些小鈴鐺。”
然后又交代掌柜:“每樣絲線的顏色來一把,都給我包裝好。”
“好嘞!”
掌柜非常高興,按照陳盼月的要求把布,絲線,還有鈴鐺全部裝好。
結賬的時候,掌柜高興地拿起算盤一頓噼里啪啦的計算。
“一共364文,客官。”
陳盼月從袖子里掏出一袋銅錢,交給了掌柜。
掌柜數完,對她呵呵一笑。
“還差121文,客官。”
陳盼月看了大喬二喬一眼,問掌柜:“最近的錢莊在哪里?”
“這條街出去右拐,就看見了,最大的王記錢莊。”
“你等我一下。”
交待大喬二喬在此地等待之后,陳盼月就離開布店,搖著扇子往錢莊走去。
她不了解這里的物價,以為之前她娘給她的一袋銅錢就夠用了,沒想到還要動用自己的小金庫。
這六年,她自然是沒有閑著。
除了在江湖上幫人做買賣拿銀子,也靠賣畫賺了一些錢。
陳盼月取了二兩銀子,裝在袖子里,順著原來的路往回走。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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