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想要做什么?”
林秀看了一眼黑衣人問。
她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撕碎紫鎩羽的衣服,好好欣賞他的身體,可是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想要壞她們的好事。
見到是像個漂亮的男人,王榕立刻放下了心。
她正愁她們三個今晚怎么分配,這下又來了一個,正好。
能玩到武林里的第一絕色美人,那絕對是賺翻了。
霍小梅微勾起嘴角,抬手速速發出三枚毒針向黑衣人偷襲。
誰還有時間和他浪費功夫?
速戰速決才是!
她受了重傷,需要趕快療傷。
“叮叮叮——”
三道清脆的聲音落下,霍小梅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她的針竟然被黑衣人用劍擋下,全部掉在了地上。
“讓我來!”
林秀立刻來了興趣。
她向前走了兩步,對著男子舉起右手,五根手指靈活的動作。每一根手指上都有三寸長的指甲,現在指甲縫里已經吸滿鮮血。
霍小梅和王榕都沒有看到對面的黑衣人是怎么出手的。
隱約中,兩道雪白的劍光唰唰而過,就看見劉秀的右臂和腦袋一起飛了出去。
霍小梅震驚地瞪大眼睛,緊張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一股涼意順著她的脊背,爬上頭頂,冷汗逐漸從額頭滲出,方才發射毒針的手竟難以自控地搖晃起來。
忽然,眼前閃來一道黑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一道長劍自自己面門劈下。
劍身深深插入自己頭顱里,炙熱的鮮血順著鼻梁滾進嘴唇。
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看得紫寒鈺目瞪口呆。
這人是誰?
為什么要幫他們?
流星大大松了一口氣,原來這人是來救他們的,太好了。
“你到底是誰?”
王榕發覺粗壯的雙腿發軟有些站不穩,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惶恐中,聲音也情不自禁的顫抖。
“能打敗我們三人的,江湖上還沒有幾個人,你到底是誰?”
“取你命的人!”
話音剛落,一把劍狠狠刺穿了她的喉嚨,劍身長長穿過脖子,刺出一個大洞。
劇痛傳來,滾燙的鮮血汩汩流出。周身立刻被濃重的血腥味包圍,眼前似乎彌漫出濃重的血霧。
王榕張著手,面目猙獰地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喉嚨斷了,一個音也發不出,重重摔倒在地,再沒了氣息。
周圍陷入了一片死寂。
天色很暗,黑壓壓的天空似要墜落下來。只聽見貓頭鷹拍打著翅膀,落在了不遠處的樹枝上。
陳盼月走到紫鎩羽面前,蹲下身,對他伸出一只手:“還能走嗎?”
紫鎩羽并未說話,只是睜開虛弱的美眸,看著她。
下一刻,陳盼月彎下腰,準備將人橫抱起來。
這熟悉的聲音——
怎么和剛才不一樣?
難道她方才服用了變聲丸?
紫寒鈺恍然間大悟,沖著陳盼月離開的身影大叫:“你抱走我哥,我怎么辦?”
“別丟下我!”
“等會,我馬上帶你們走。”
“放開本尊。”
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冷風刮得臉微痛。
紫鎩羽睜開虛弱的眼睛,看向上方帶著自己在屋檐之間跳躍的陳盼月道。
這是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這樣抱。
很別扭。
他心里有些反感。
他不是弱不經風的男人,不想要被女人這樣對待。
“你確定現在要我松開手?”
“這里距離地面有五米,摔下去恐怕會骨折。”
陳盼月說完,又道。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漆黑夜色,萬籟俱寂,天上明月躲進了輕紗一樣的云層里。
陳盼月抱著紫鎩羽進入縣城,從自家新宅子后門進去,把他放進了自己房間里。
然后又帶回了重傷的流星,紫寒鈺。
“你竟然把我放在最后面!”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壞了!”
紫寒鈺趴在陳盼月的后背,伸手從后面摟住她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腰側,不滿地抱怨,語氣里充滿了嬌嗔。
身負重傷,現在他也就只有這張嘴皮子能動了。
陳盼月聽聞,偏過頭微笑道:“你現在還有力氣說話?”
“哼!”
“我有!”
不知為何,見到陳盼月,他就想和她吵架,身上也似乎有了力氣。
陳盼月背著紫寒鈺,走在黝黑,無人的街道里。
已經進入后半夜,兩旁的居民區里百姓們已經熟睡。
路過時,偶爾能聽到鼾聲,夢話,磨牙。還有誰家小孩哭泣,夫郎半夜起來輕哄,喂奶的聲音。
“你是第一次背男人嗎?”
陳盼月想了想,皺眉道:“還真是。”
“我之前背過我師姐。”
聽到陳盼月說第一次,紫寒鈺很是開心,躲在她背后上肩膀一顫一顫地偷笑。
原來他是她第一個背的男子啊。
這種感覺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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