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146章 圓房沒有?
  陳盼月看著紫寒鈺吃飯露出笑容,也胃口大開,平時感覺一般的面條,今日也分外的香。

  天完全黑了,夜空里墜著兩顆星星。外面的雪還在下,簌簌的聲音格外清晰。

  陳盼月抱著紫鎩羽從熱氣氤氳的浴桶里起身,把人放倒在床上,拉過厚厚的棉被蓋在兩個人身上。

  她抱著紫鎩羽,低頭親吻了他的額頭,鼻子,然后向下吻住了他的嘴唇。

  紫鎩羽順勢抱住了她的肩膀,然后把女子拉上了自己的身。

  *

  +

  “妻主,這蛇油膏抹在手上好滋潤。”

  大喬伸手蘸了一點奶白色的蛇油涂抹在手上,手背上每一處都摸均勻了。

  他的手上頓時不干巴了,很濕潤。

  陳盼月笑著說:“對。”

  “冬天太干燥了,要是凍了,不抹這些護手的滋潤霜,很容易凍裂。”

  “我看姐夫的手比較嚴重,你把他叫過來。”

  “好,妻主。”

  大喬剛走,徐冬冬穿著厚厚的棉衣走過來,他看著陳盼月道:“月姐姐,姐夫的手太嚇人了。”

  “昨天我給他給了我一些舊棉衣,可他身上還是好單薄。”

  “他連鞋也沒有新的。”

  “于是,我給了他兩雙我的鞋子。”

  “他的腳也好嚇人,鞋子差點脫不下來,后面是拿剪刀剪開的。”

  陳盼月把徐冬冬抱進懷里,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問:“怎么回事?”

  “是不是昨天家里出什么事了?”

  徐冬冬伸手環抱住陳盼月的脖子。

  “也沒有什么事,就是聽到二姐和姐夫吵架了。”

  “二姐打了姐夫一巴掌,說不讓他在屋里睡覺,讓他去外面睡。”

  “這么冷的天,哪能在外面睡,我聽小水說街上有兩個乞丐凍死了。”

  陳盼月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右臉,夸贊道:“做的好。”

  “姐夫雖然比我們還窮,但他心腸不壞,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徐冬冬點頭。

  不一會,楊雪蠶來了。

  他身上穿著徐冬冬的舊棉衣,只是小了一號,有點像露臍裝,腰部位有些透風。

  兩只手比之前更嚇人了。

  兩只手胖乎乎的,發紫,像是紫薯一樣。

  一些部位流膿,一些凍得裂開了,流出了鮮紅的血。

  陳盼月對徐冬冬說:“冬冬,你給姐夫挖一些蛇油,讓他抹一抹。”

  徐冬冬點頭:“月姐姐,我去把上次用完的胭脂盒過來。”

  “嗯,去吧。”

  徐冬冬去了梳妝臺跟前,翻來覆去地找東西。

  陳盼月對楊雪蠶說:“姐夫,這樣。家里的活暫時不用你干了,等你把手和腳都養好以后再干活。”

  “這蛇油是治凍瘡的,你每天早上一次,睡覺的時候一次涂抹在傷口處,最好有個像手套一樣的東西捂一捂。”

  “捂一捂,皮膚吸收之后,就好的快了。”

  “還要注意保暖,不能再讓手受凍了。”

  楊雪蠶聽聞點點頭,他從進門之前就一直垂著頭。

  聽到陳盼月的話,忽然眼淚從臉上滑落下來了。

  “嗯,我知道了。”

  “三月,謝謝你。”

  陳盼月指著一旁的凳子道:“你坐在這邊暖暖手,這火盆可熱了,我去和我姐說說話。”

  “你和冬冬聊會天。”

  楊雪蠶用力吸了下發紅的鼻尖,再次點頭。

  陳盼月敲門來到了二姐的屋子,掀開簾子進去,看見二姐在床上躺著。

  屋里點了一盆炭火,炭火燒得很旺,但屋里還是冷。

  氣溫一下子降下來,又下起了大雪。只想讓人躺在被窩里,可這被窩里也是不怎么暖和的。

  陳盼月這個氣血旺盛的人感覺不到太冷,她是通過家里人的臉色和皮膚判斷的。

  人感覺到冷后,皮膚就會呈現為紫色。

  一些體質差,受不了冷的人,很快體現在了臉上。

  “二姐,你的手凍了沒有?”

  陳盼月坐到床邊,把手伸進被窩里摸了摸。

  她摸到了二姐細細的,只有骨頭的手臂,有一點溫度,整體還是涼的。

  “家里很多人的手都生了凍瘡,一個個手和胡蘿卜一樣。”

  二姐抬起頭看了陳盼月一眼,說:“我的手也凍了,腳趾頭又癢又痛。”

  陳盼月發現二姐又像是回到了之前不開心的樣子,臉色也很差。

  “二姐,你是覺得太冷了是吧?”

  二姐面無表情地點頭,身體微微發抖。

  陳三月打量了下屋內,說:“娘說這個宅子有點陰冷,可能是宅子太新的緣故。”

  二姐道:“我不僅人冷,心也冷。”

  陳三月問:“心冷?”

  “為什么心冷?是誰惹你生氣了?”

  二姐深吸了一口氣,無神的眼珠轉了轉,看向了陳盼月。

  “三月,你現在也成親了,可是你根本不能理解二姐的痛苦。”

  “我和正常女人不一樣。”

  “我不能站著,也不能走,只能坐著,躺著。”

  “聽到你和冬冬他們多好啊,多開心啊,可是我這輩子都做不了這些事。”

  “就連娶進門的夫郎也欺負我……做事笨手笨腳,看不起我……”

  說著說著,二姐激動起來,聲音里充滿了痛苦。

  “你說,娘當初為什么要給我娶這門親事?”

  “要是我不成親就好了,我不會知道自己這樣無能。”

  二姐流下了眼淚,淚水自臉邊滑落下來,濕了枕頭。

  陳盼月猜測天氣變冷是一方面,她成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她和楊雪蠶的相處有問題。

  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導致她的性格變得極端暴躁。

  陳盼月說:“你這一床被褥有點薄,我讓人再給你加一床。”

  “這炭火也多加一盆。”

  “你瞧你說的,人到年紀不成親,難道要打光棍?咱們家要絕后啊?”

  “二姐,你和我姐夫圓房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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