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對你根本不感興趣。”
銀千塵說:“我對你很感興趣。”
“就在剛才,我已經確定了。”
“你就像是一匹野馬,等我馴服。”
“我要你成為跪在地上,舔我的女奴。”
“呵!”
陳盼月嗤之以鼻。
她對著銀千塵翻了一個無語的白眼。
“你在做夢!”
下一秒,她一掌向銀千塵的胸口猛烈襲擊而去!
兩個人赤手空拳打斗在一起。
很快,陳盼月就發現銀千塵的武功又精進了。
之前,她在他身上占不到便宜,而這次,她也沒有占到便宜。
銀千塵從后面緊緊抱住了掙扎的陳盼月,低頭吻住了她露出的左肩。
張嘴吮吸了一會,稀碎的吻從女子肩頭蔓延到鎖骨,微涼而輕柔。
同時,不忘伸出舌頭舔。
陳盼月偏過身體盡力躲避他的接觸,掙脫中手肘向后攻擊。
“你在反抗什么?”
“你是女人。”
“這種事,你又不吃虧。”
陳盼月冷眼看著他:“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系。”
“你是羽兒的師父,竟然做出這種事。”
“實在是枉為人師!”
銀千塵微笑:“我是羽兒的師父,又如何?”
“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是我的裙下臣。”
“你也不例外。”
話音未落,一只手來到了陳盼月胸前。
隔著布料握住了圓潤。
陳盼月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你口口聲聲,說女人如何傷害你,可你又何嘗不是和你口中的女人一樣?”
“你厭惡的人,和你自己沒什么兩樣。”
銀千塵愣了下。
嘴角勾起幾不可察的弧度,深紅的薄唇微微抿起。
“我不是君子,也不是標榜自己高尚的女人。”
“我來告訴你,我是什么樣的人。”
銀千塵偏過臉親上陳盼月的臉頰,尋著她的唇吻去,同時兩只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向一個地方摸去。
見她伸手阻止自己,銀千塵不由笑起來。
“你在學男人裝什么貞潔烈女嗎?”
“可笑。”
“你又沒少碰過男人。”
陳盼月厲聲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系!”
陳盼月抓住銀千塵的手臂,用力彎下腰,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摔向地面。
而銀千塵這等高手又怎么會輕松讓她摔到自己。
察覺到她這一動機的時候,他迅速做出了反應。
銀千塵借力一個利落的翻身,穩穩落地后,后退兩步,交叉著雙腿斜躺到了床上。
他故意支起一條長腿,單手撐著雪白的長頸,向陳盼月懶散地看去。
“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做那種事了。”
“你讓我起了興致。”
“你要負責任。”
“呸!”
陳盼月不屑地看著銀千塵。
“外面女人多的是,你現在最好給我出去!”
此時,紫鎩羽從自己房間離開,猶豫地來到了屋外。
他對著門,冷冰冰地站著。
他想推門進去。
但又不想主動推開門。
她為什么不來找他?
是在等什么?
他身為一閣之主,身為男子,主動來找她。
被別人見到,恐怕要笑話他急不可耐,放蕩不堪。
這不是坐實了江湖上,說他的種種污穢傳言?
停留了兩分鐘,紫鎩羽聽到了屋里的說話聲,頓時緊緊皺起了眉。
她屋里竟然有別的男子!
像是被荊棘叢刺到一樣,紫鎩羽立刻轉過疼痛的后背,向外走了兩步。
這聲音怎么有些熟悉。
紫鎩羽握緊了拳頭,側過身,嚴肅地向里面看去。
可惜,看不清屋里的情況,只能聽見聲音。
不一會,就傳來了桌子,板凳激烈響動,破碎的聲音。
紫鎩羽目光變得冷酷,到達了零下,冰冷的氣息嚇得送茶的小二趕緊遠遠躲開。
他想沖進去。
可是理智又不許他做出這種事。
不對,她屋里有男人。
她在私會別的男人!
想到這里,紫鎩羽胸中怒火叢生,他直接上前,一掌打開了門。
“咣當”一聲!
兩扇門重重拍打到后面墻上,墻體輕微震動過后,大片墻皮簌簌掉落下來。
紫鎩羽進來看到陳盼月和人打斗,而那人恰好一個閃身,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在和什么人說話?”
紫鎩羽冷冷看著房內的陳盼月問。
“和……”
陳盼月見到紫鎩羽,本來要說和他師父。
又想到如實說了此事,他恐怕會傷心。
畢竟,那是從小養育他到大的師父。
他師父想對他妻主做這種事,根本不能讓常人接受。
陳盼月披上外衣,臉色難看道:“一個偷錢的毛賊。”
“害得我都沒洗好澡。”
“羽兒,我要去你房間重新洗。”
這床,她今天晚上是不想再睡了。
來到紫鎩羽的房間,陳盼月重新把身上清洗了一遍,她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瘋子纏上了。
可悲的是,這個瘋子還是羽兒的師父。
要是他們兩個方才的畫面被羽兒撞見。
若是銀千塵說罪魁禍首是她。
紫鎩羽會相信她的澄清說辭,還是相信從小養他長大的師父?
那個畫面,又會對羽兒造成多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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