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妻主薄情,絕色嬌夫每天哭唧唧 > 272章 坦坦蕩蕩
  “三月,你不是第一次和我說楊雪蠶的事情了。”

  “雪蠶是我的夫郎,怎么對待他是我的事情。你為何總是指手畫腳,還偏向于他,我可是你姐!”

  聽到兩人對話,楊雪蠶心中一跳,路過窗外的破洞布鞋放慢了下來。

  他仰起頭,悄悄地往里面張望,看見陳盼月站在陳十二床邊。

  “是你的夫郎,也是我的姐夫。”

  “何況姐夫又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這事要是傳出去,街坊都知道你病殃殃的,卻有力氣打夫郎。”

  陳十二有些生氣了。

  她偏過頭去,不愿再看陳盼月,一會又擰轉過頭反駁。

  “打他又如何?”

  “哪家女人不打男人?”

  “我手上沒有多少力氣,打他也不疼。”

  “他要是敢跑?”

  陳十二的聲音一下子拔高,變得狠厲。

  “先綁回來打一頓,他要是真跑了。”

  “娘有的是銀子,還愁買不到新男人?”

  “要不是看他家可憐,我早就把他休了,我還想要個青樓里的男子會伺候人的。”

  “只要他會伺候人,我會留下他。”

  楊雪蠶低下頭,默默進來了,流著眼淚請求。

  “妻主,你不要休我。”

  “我要是做錯了什么,你一定要說出來,我改。”

  陳十二沒好氣地看向陳盼月。

  “三月,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我的夫郎自己來管,何況我不是按照你說的已經改變了嗎?”

  陳盼月道:“你只是三天不打,過了幾天,又犯病了。”

  “姐夫脖子后面的傷,是被你打的吧。”

  陳十二說:“是,是我打的,那也是他笨手笨腳沒有伺候好我在先。”

  一聲沉悶的骨折聲響起,陳十二偏過頭凄厲地尖叫。臉扭曲成了豬肝色,每條肌肉都在疼痛地抖動。

  “痛!好痛!我的胳膊!”

  陳盼月面容冷酷無情,“進了門,就是我陳家的人。”

  “我最看不慣欺負弱者,還欺負沒有錯的弱者!”

  楊雪蠶被嚇得不輕,死死捂住嘴,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難以想象三月竟然真的對他妻主動手了。

  “我的胳膊!”

  “三月,你做什么,瘋了?”

  “我的胳膊被擰斷了!”

  陳十二疼得倒抽氣,一陣一陣,險些背過身去。

  陳十二的喊叫引來了九月六月跑進來。

  兩人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陳盼月盯著陳十二道:“胳膊沒有斷,是脫臼了。”

  “你要是知道錯了,就道歉說你知錯了,我會幫你接回來。”

  “我錯了,我錯了!三月!”

  陳十二急忙嚎叫著道歉。

  “再對姐夫動手,我下手不會這樣輕,這次我的力氣只用了十分之一。”

  這生不如死的疼痛,讓陳十二嚎干了嗓子。

  最終陳盼月又抓起她纖瘦的胳膊,利索地接了回去。

  “三姐,你回來了。”

  九月結結巴巴,上下嘴都要合不攏。

  剛才三姐的臉太可怕了,他的魂都嚇飛了。

  陳盼月沉穩地看了他一眼。

  “嗯,九月。”

  六月趴到床邊,看著陳十二皺著臉哭泣,關心詢問她有沒有事。

  陳十二本來討厭這是白松生的孩子,但這孩子第一時間關心她,語氣也軟了下來。

  “沒事,就是疼。”

  “嚇死我了,以為胳膊真的被三月擰斷了。”

  “心想我以后要怎么拿筷子吃飯。”

  楊雪蠶站在六月后面擔心地觀察,聽到陳十二說出這話,當即放下了心。

  他原本想上前寬慰妻主。

  又想到因為自己,她才遭受這頓罪,恐怕她現在不想看到他吧。

  陳十二的思想,雖然受到陳盼月開放思想的啟發,但仍然是原來頑固的思想占主導。

  一旦脾氣上來,還是原來的舊思想上頭拿主意。

  認為男人嫁給女人,就是女人的所有物,她有管教的權利。

  何況她現在已經打的不頻繁了,已經對他格外開恩了。

  從陳盼月這里吃了苦頭,陳十二更加好奇陳盼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把九月六月趕出了屋。

  “三月,你倒是說說,你為什么總是站在楊雪蠶那邊?”

  “他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如此維護他?”

  陳盼月嘆了一口氣。

  “我想說,我在和你腦子里落后,不人道的舊思想作斗爭,你相信嗎?”

  陳十二不明所以,睜大眼睛驚異道:“什么舊思想?你什么意思?”

  陳盼月道:“你不懂,所以我不必往下說了。”

  “你只需記住,姐夫沒有給我任何好處。我只是看不下去你,闖蕩江湖久了,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作惡的人。”

  她發出的螢火微光,輕易地淹沒進這濃稠,無邊無垠的黑夜里。

  陳十二聽聞,苦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兩個……”

  “住嘴!”

  “啪!”

  一記耳光重重落在了陳十二的臉上,打得她懵了。

  陳十二眼神發愣地看著陳盼月,很是委屈:“你為什么打我?三月。”

  “嘶,好疼。”

  陳十二伸手輕輕摸上自己鈍疼的右臉,揉著。

  陳盼月表情凝重:“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出口。”

  “你說這話,傳出去被人聽到,是想要死人嗎?”

  陳十二怯怯地垂下頭。

  “我也認為你不會和雪蠶有什么關系,畢竟你有冬冬大喬。”

  “只要你們沒什么就好。”

  陳盼月教訓陳十二。

  “有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你最好謹記。”

  陳十二慫慫地捂住自己的臉點頭。

  她算是領教了陳盼月翻臉不認人的本事。

  說打她就打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本以為分家之后,她管不到這里,沒想到她的影子還是懸在這座宅院上方,現在站到了她的頭頂。

  教訓完陳十二,陳盼月和楊雪蠶來到了院里墻邊,兩人之間站了兩米遠。

  楊雪蠶對陳盼月拘謹地說:“三月,東西是彩云拿進去的。”

  “聽說羽公子把自己一直關在屋里傷心,打砸了許多東西。”

  陳盼月迫切地追問:“那他有沒有收拾東西,說要離開?”

  楊雪蠶抿唇搖頭。

  “我去的時候,沒有見到。”

  陳盼月長長舒了一口氣。

  “打砸東西不算什么,只要他別再繼續傷自己。”

  “姐夫,你再回去一趟,幫我打聽打聽,看現在情況如何?補藥有沒有喝下?”

  楊雪蠶好奇地睜大眼睛,清澈而純粹。

  “三月,難不成你和羽公子吵架了?”

  心里卻在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子如此讓著夫郎的。

  陳盼月坦坦蕩蕩。

  “嗯,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過了一刻,楊雪蠶回來告訴她紫鎩羽將煎好的藥扔出了屋里,糖畫也砸碎了。

  陳盼月心里一咯噔,猶豫她今晚還回不回去見羽兒。

  讓他打她出出氣,或許他心里就舒服了。

  恐怕他不想見她,見到她就想讓她滾。

  見到陳盼月如此憂慮,楊雪蠶幫她出主意。

  “三月,你不如寫封信道歉?”

  “羽公子應該能夠理解。”

  陳盼月嘆了一口氣。

  “沒用的,他恐怕看都不看,直接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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