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巡的腦子里,突然想起了這事。
可是那花,事后不是說,不是顧星瓊帶回來的嗎?
“唉……舒兄,你搞錯了。那花哪里是星瓊帶回來的。”
“它可沒什么價值。”
上次因顧星萱受傷,那花的事情他才特意聽了一耳朵。
好像那花是顧嶠的,顧星萱去她房間拿那花,這才被顧嶠給推了一把。
當時傭人特意跟他講了這件事情。
他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那盆花是顧嶠的。
“顧老弟,你確定。”
顧巡只好把顧星萱因那花兒受傷的事情跟兩個人解釋了一下。
“那花是顧嶠的。上次直播,星萱不確定那是不是家里的,這才順著那主持人的話默認的。”
“也就是因為星萱要去拿那花,被顧嶠看到了,這才動了手。”
如果那花是星瓊實驗室帶回來的,那還有些價值。
可偏偏不是。
舒宜民顯然是有話還沒有說完,但是他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顧巡也只是以為舒宜民誤會了那花的價值,倒也沒有追問。
兩個又閑聊了幾句后,顧巡就離開了。
舒宜民送走了顧巡后,回來就看到蘇凝坐在沙發上沉思。
蘇凝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凝兒,你在想什么……”
蘇凝擰著眉頭。
“你說那花,真的是顧嶠的嗎?”
“看顧巡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那花,應該不是顧家的。”
至于是不是顧嶠的,那就不敢保證了。
但肯定不是顧家的了。
蘇凝沉默了一會兒。
“上次陽兒回來,有跟你說什么嗎?”
上次蘇子陽突然回來,蘇凝是不知情了。
包括蘇子陽跟安教授一起去過一高,蘇凝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當時蘇子陽就在家里呆了半天,就趕回實驗室去了。
所以蘇凝也沒有遇上他。
舒宜民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陽兒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問了我一句,有關于顧家信物的事情。”
可顧家哪里有給什么信物?
兩家聯姻都只是口頭應承了而已,根本就沒提什么信物。
蘇凝倒是擰了一下眉頭。
“你仔細跟我說說,他當時怎么跟你講的。”
舒宜民只好把蘇子陽進屋后跟他說的一字一句,都全數一一轉述了一遍。
聽完后,蘇凝的眸色更沉了。
“凝兒,怎么了?”
蘇凝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天空。
此時天色轉暗,風云變色;要變天了。
“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雨。”
舒宜民走上前,看著窗外緩緩說道。
蘇凝沉默了許久,才開口。
“老公,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云溪的事情嗎?”
舒宜民微微一愣,他在京都呆過一陣子。
也聽蘇凝說過有關于云溪的事情,也正因為記得,所以在京都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如此渺小。
“當初云溪懷孕,我與云溪訂下了娃娃親;她當時給了我一個信物。”
舒家給的信物,現在就在顧巡的手里。
而云溪給的信物,現在……
“陽兒問的大概不是顧家的信物;而是顧嶠母親給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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