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可以開始了嗎?”范濤問。
夏陽放心的點頭。
下一秒。
殺豬般的叫聲再次響起。
這次,夏陽是真的疼。
楚瑜他們很有默契的捂住耳朵。
【我們村過年殺豬的時候,豬就是這么慘叫的。】
【聽著好疼。】
【果然范濤之前就是騙夏陽的。】
夏陽轉頭,兩眼含淚的控訴范濤,“你不是說按摩技術很不錯?!”
“是啊,痛過后就會很酸爽,你要先痛。”范濤一本正經的道,“來,我們繼續。”
夏陽才不聽范濤胡編亂造,他跳起身往客廳竄去,躲在楚瑜身后,“繼續你個大頭鬼。”
他傻了才會讓范濤繼續。
眾人又是一陣笑鬧。
楚瑜瞥了眼夏陽,喝著韓絳之泡的茶,和蕭逸寧三人看著他們鬧騰。
夏陽幾人玩累了就癱在沙發上,阮言飛嫌棄的踢了踢躺在地毯上的夏陽,“別躺著裝死。”
夏陽翻了個身,“在喘氣中。”說完也不理阮言飛了。
客廳里一下安靜了下來。
【突然安靜下來,我咋那么不習慣呢?】
【我敢打賭,他們絕對安靜不了多久。】
【來來來,賭一包辣條,半個小時內,他們絕對會燥起來。】
【我賭兩包辣條,二十分鐘內。】
【你們太小氣了,我賭十包,十分鐘內。】
彈幕上和安靜的畫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們熱火朝天的下著賭注。
顯然粉絲們還是很了解這幫人的性格,沒多久,范濤跳了起來。
“我們來玩游戲吧。”他可沒忘了,自己是在錄節目,不能讓節目涼了。
“玩什么?”許云禮懶洋洋的問。
范濤轉著眼珠思考,他是綜藝常駐嘉賓,知道的游戲多不勝數。
“有了,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大家不能出聲,不能笑,誰輸了就拍一張褲衩外穿發圍博。”
【哇,內褲外穿啊,想看。[澀澀]】
【那不就是超人?要不要找件紅色披風?】
【想看瑜哥內褲外穿!】
【范濤好感,但是我想看。[捂嘴笑]】
“哥啊,你好歹考慮下我們偶像的身份啊,這要是發圖片到網上,我們以后還怎么維護形象?”阮言飛苦著臉,那以后粉絲們看到他,第一反應會不會是‘今天褲衩外穿沒?’。
“怎么,你們不會怕了吧?”范濤故意激他們,“還是你們沒信心贏?”
“誰怕了!玩就玩,我們肯定能贏。”夏陽一個鯉魚打滾站了起來。
楚瑜扶額,這孩子沒救了。
最終,楚瑜幾人被迫一起參加游戲。
工作人員很配合的拿出一個倒計時計時器,“游戲開始,大家一個小時內不準發聲。”
遠程觀看的導演樂瘋了,他沒想到范濤那么能干,居然整了個大活,今天不管他們當中的誰褲衩外穿,都鐵定會上熱搜。
賺了賺了啊。
客廳里,大家陷入了安靜,他們一開始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只是眼睛打量著彼此。
突然,夏陽起身走回房間,沒一分鐘又走出來。
眾人好奇夏陽的行為,見他出來,都轉頭看他。
不看還好,一看他們差點破功。
【哈哈哈哈哈,夏陽的面膜在哪買的,臉頰上的那兩坨腮紅也太紅了吧。】
【還有嘴巴,像極了唐妝,在他臉上怎么看怎么好笑。】
【我不行了,夏陽別敷這個面膜的同時,還擠眉弄眼的,他的形象不要了嘛!】
阮言飛等人不能出聲,忍笑忍的超幸苦,阮言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防止自己笑出聲。
范濤最先沒忍住,他看到夏陽時,瞬間破防笑出聲,第一個淘汰。
夏陽得意的看著范濤,然后在其他人面前扭動著。
“夏陽你真狗。”范濤特郁悶,自己提的游戲,自己居然第一個淘汰,他的啥面子里子,全丟干凈了。
不行,不能他一個人受懲罰。
范濤披著白布,悄聲無息的靠近阮言飛的身后。
夏陽站在他們的面前,自然看到了范濤的意圖,他非但沒有提醒阮言飛,甚至做出害怕的表情,對著阮言飛比手劃腳,示意他身后有東西。
阮言飛不明所以的轉頭,被一坨蠕動的白色不明生物嚇了一跳。
“臥槽!”阮言飛嚇的整個人彈了出去。
范濤聽到阮言飛出聲,立馬掀開白布,“哈哈哈,阮言飛淘汰。”
“你們卑鄙!”阮言飛指著范濤和夏陽,“夏陽,咱們的隊友情呢?你怎么可以幫著外人欺負我!”
夏陽對阮言飛擺手,“我可沒有,你......”還沒說幾個字,才猛然驚覺自己上當了?!
【沒眼看,夏陽就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的典型代表。】
【夏陽應了那句話,不作就不會死。】
其他人別過頭,不忍直視。
之后,大家陸續被淘汰,沒辦法,誰讓最先被淘汰的是他們中最能鬧騰的呢。
他們被淘汰后,更加肆無忌憚了。
最終剩下楚瑜一人在堅持。
【這個結果好像一點也不意外。】
【我瑜哥不想出聲和笑的時候,沒人能讓他破功。】
【他們好像還不死心,不知道在策劃什么。】
【哈哈哈,反正我們看著唄。】
楚瑜翹著二郎腿,背靠著沙發,看著夏陽穿著女裝,臉上畫著搞笑妝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忽然,夏陽跌坐在地,他抱住楚瑜的腿,“瑜哥,你說話啊,你是不是要拋棄我們?你不能這樣,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要對我......”
夏陽拽著楚瑜的褲腿抬頭,還想繼續說話的聲音,被楚瑜一個眼神嚇的忘了臺詞。
emmm,他不會今晚要被楚瑜暗殺了吧?
夏陽鎮定的起身,拍了拍裙子,“你不用對我負責哈,我找錯人了。”
【夏陽也太慫了!】
【能屈能伸夏陽也。】
“夏陽你不行啊,太慫了。”范濤搖著頭。
“誰說我不行?我還有終極擊殺絕技。”說著夏陽回房,等他出來時,手里拿著厚厚一疊白色長布。
范濤湊過去,好奇的問,“這要干嘛?”難道是捆綁楚瑜?
可是楚瑜能讓他給綁了?太陽還沒從西邊出來呢。
夏陽不說話,看著范濤笑。
范濤:他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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