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全能簽到 >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錢只有花出去才有意義和是他們求我,不是我需要他們
  新申請的郵箱里那一封封扣款信件讓許昂知道他在瑞仕銀行某個不記名戶頭里的錢一筆筆的花了出去。

  對此,許昂沒有感到可惜。

  錢這種東西若是不花出去將毫無意義。

  在許昂的觀念里,只有花出去的才是錢,沒花出去的都是紙。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真正的問題,如果錢都沒用的話,那才叫難題。

  順手注銷掉這個不真實信息注冊的郵箱,又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番之后,確定自己沒有留下任何可供人追蹤的線索,許昂這才關掉電腦。

  雖然許昂在大學攻讀的學科是金融專業,但沒人規定你攻讀這個學科就只能學這門學科的知識,其他學科只要你有精力,只要你腦子跟得上,那不照樣可以學。

  以許昂被開發過的腦域,學習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其他人需要三四年才能學完的東西,他最多一兩天就能搞定,并且還能學得透,學得精——前提是營養跟得上,這很費錢。正如那句課本上只寫了半句的名言:天才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血汗的后半句,那百分之一的靈感往往比百分之九十九的血汗更重要。

  若把靈感換成天賦,它照樣成立。

  錢已經撒了出去,拿錢辦事的人為了掙到這些孔方兄必然會開始他們的行動,接下來就是等待。

  “希望別讓我等太久。”

  走到院中,迎著冬日的暖陽許昂舒展著身體。感受著體內血液如同奔騰的江河,轟轟的在經脈中咆哮,許昂活動下手臂,然后以迅雷之勢朝身后一撈。

  “呀呀呀……”

  一個小妹妹奶聲奶氣的叫喚著,她四肢懸空撲騰個不停。

  將這個試圖從背后偷襲自己的小家伙拎到自己面前,許昂彈了彈她的小鼻子,問她:“你想干嘛?”

  曉曉對哥哥露出笑臉:“妹妹愛你喲。”

  指了指她手里雪球,許昂懷疑的道:“你就拿這個愛哥哥?”

  “嗯吶!”

  曉曉點點小腦袋,沒等許昂再說話,她小手一揚,將手里的雪球朝許昂的臉砸去。可惜許昂的反應太快,只輕輕一偏頭就躲了過去。

  見沒有打中,曉曉毫不掩飾的把失望之情顯露在臉上。

  “你愛哥哥的方式還挺特別。”

  許昂嘴角抽了抽,他彎腰在地上抓了一把雪。

  “哥哥也來愛愛你。”

  啪!

  一大團雪被糊到了曉曉臉上。

  “啊……呸呸……”

  曉狗子尖叫都沒來得及就被塞了一嘴的雪,讓她呸呸的吐個不停。

  看她這狼狽的模樣許昂把她放下,正當曉狗子吐完嘴里的雪,用小手不斷抹著自己的小臉蛋時,許昂手里已經有足球那么大一團雪。

  當然,這些雪都沒被壓實,蓬松酥脆得堪比油炸丸子。

  但曉狗子不知道。

  曉曉剛清理完臉上的雪就看到哥哥拿著好大一個雪球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嚇得她尖叫著轉身就跑。

  搞錯了叭,明明應該是妹妹扔雪球砸哥哥的,怎么變成哥哥欺負妹妹了,事情不該這樣的。

  狼狽逃竄的曉狗子還不明白,世上沒有應不應該,有的只是實力差距造成的不同結果。

  絕對的實力優勢可以讓許昂對曉狗子輕松完成反殺,也能讓許昂在面對陳金發時處在絕對強勢。

  “老陳,稀客啊。”

  許昂招呼著陳金發和劉小麗,兩人今天的拜訪并沒有出乎許昂的意料。

  早在老謀子的新作英雄的首映禮上,許昂就察覺到陳金發有話想與自己說,只是那時他忍著沒說,許昂也不會主動去問。

  是你陳金發想與我談,而不是我要與你談,你都不開口難道指望我開口?

  那被動與主動不是易位了么。

  陳金發說道:“茜茜有段時間沒在家了,她可從來沒離開小麗身邊這么久,小麗想她我就陪著一起來了。”

  拿見安茜茜做登門的借口不嫌太拙劣了么。

  許昂心里鄙視陳金發的不敞亮。

  人劉小麗想自己的女兒她不會自己來,還非得要你這個干爹陪著,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好不好。

  沒去拆穿他,許昂順著他的話說:“不說還沒注意,一晃眼的功夫茜茜跟在璐璐身邊都好多天了,劉姨想念女兒也是人之常情。老何,你帶劉姨去璐璐那,讓茜茜與劉姨好生說說話。”

  招呼何興把劉小麗帶走,許昂居住的小院只剩下他和陳金發。

  見許昂主動支開了不相干的人,給了自己一個與他獨處的機會,陳金發清楚自己不應該說廢話。

  “不知道許總你上次的提議還算不算數?”

  許昂疑惑道:“陳總說的是哪件事?”

  “對印泥投資這件事。上次許總你提議的方案牽扯太大,那邊討論了很久才終于有了回信。”

  “你說印泥的事啊。”許昂做恍然狀,“他們老不回復我都以為事情黃了呢。怎么著,哈托同意了?”

  “整個東南亞都因為金融風暴的原因經濟一片頹勢,印泥人的日子可不好過。他們現在比暹羅還不如,哈托巴不得有大筆投資來拯救他們的經濟,像你這樣的救命稻草他求都求不來,怎么可能會拒絕。”

  陳金發搓了搓手,他心里有些緊張。

  縱然經歷過不少風浪,可像這次的直接讓一個國家劃出一片經濟特別區域的大事他還沒參與過。若是這筆買賣能成,哪怕他只是個掮客,其能從中分到的好處也足以讓他少奮斗十年。

  他此刻最怕的是從許昂口中聽到拒絕的話。

  好在這一次上天眷顧了他,事情并沒有出現最壞的那種情況。

  只聽許昂說道:“哈托他們的效率太過低下,他們那么久沒回信我還以為事情黃了,就先投資了十一區。誒,陳總別著急,我沒有說不投資。我既然做了提議就不會反悔,只是他們這辦事效率讓我不放心,我需要看到他們的誠意才行。”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不玩了呢。

  按住自己那顆噗通直跳的心,陳金發問道:“你需要他們怎么做,我幫你帶話。”

  “他們先把選定的區域劃出來,并且這個區域內的土人的工作他們得先做好。該遷移的遷移,該搬走的搬走,我可不想砸錢進去沒見到回報就得先面對一堆狗屁倒灶的麻煩事。在他們做這些事的時候,我正好去購買需要的材料,以及招聘工人和管理人才。如果哈托能接受,這事我們就做,如果他不能,那就當我沒說。”

  許昂告訴陳金發。

  “世上能投資的地方那么多,可以賺錢的門道有的是,我不是非要投資印泥。哈托他們得搞明白一件事,是他們需要我的投資,不是我需要他們,別給我玩什么拖延戰之類的心術,那沒用。”

  “陳總,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

  怎么可能不明白。

  許昂的話說得那么直白,陳金發怎么可能聽不懂。

  以印泥如今的經濟形勢,確實如許昂所說,是他們在求爺爺告奶奶的拉別人去他們那投資,而不是別人需要到他們那賺錢。

  弄明白誰求誰才看得清誰占主動,誰為被動。

  占據主動優勢的許昂提出要求再是正常不過。

  果然吶,上趕著的買賣不是買賣,它叫被宰。

  陳金發沉吟片刻,說道:“話我會幫你帶到,但如果按照你的要求,哈托他們承擔的先期風險太大,他們未必會同意。”

  先把特區劃出來,再把上面的土人遷走,那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哈托他們錢還沒掙到,工作先忙活一大堆,等于是先付出再看回報。萬一中途有變,比如許昂不玩了,又或者許昂投資的金額沒能達到預期,哈托他們要怎么辦。

  轟轟烈烈的搞一個特區,結果爛尾了,那不是被全世界看笑話呢么。

  到時候本就不富裕的印泥雪上加霜,哈托的反對者們還不得跳出來把他給弄下臺去。

  “我就這么個條件,他們要是不接受我也沒辦法。陳總你是商界前輩,經歷的風雨比我多,你應該明白,像這樣的商業計劃雖然先期他們要承擔風險,但到了后期,我得砸進去天文數字般的財富。他們要是不讓我看到誠意,我可不敢冒險。”

  許昂的態度很強硬,就是要哈托他們拿出誠意,否則免談。

  要不然的話,等到他錢砸進去了,那時候風險可就落到他身上了。

  “幫他們開發特區,以印泥的條件,各種基礎設施建設就不知道要投入多少,萬一我海量物資運過去,幫他們完成了最耗錢的基建部分,他們突然翻臉我不損失大了?他們如果不能讓我放心,這錢我還真不敢投。”

  “陳總你想想,不管怎么說,特區是他們的國土,不管在上面建了什么都會留在他們的地盤,最終受益的是印泥。哈托他們也就做點前期工作,忙活點瑣碎小事,我可是真金白銀的要砸錢的,我謹慎點難道不應該?”

  陳金發說道:“理是這么個理,但是……”

  許昂毫不客氣的打斷他:“沒有但是。他們要么接受,要么合作告吹。”

  看許昂態度那么強硬,陳金發也就不再多說。他只在心里腹誹:年輕人做事就是不懂得迂回婉轉,你這么直來直去的會讓人很不舒服的知道不。縱然是事情成了,哈托心里也會因你現在的態度有根刺。這根刺在需要你的時候不會冒出來,等到你的作用減弱了,或者他能拿捏住你的時候,這根刺可是會讓人大出血的。

  不過,這關我陳金發什么事。

  我只是個掮客,只要能把你們的事撮合成功,拿了中間人該得的那一份我就完事走人了。以后要扯皮那也是你們兩家的問題,我才懶得攪合。

  想到這里,陳金發就對許昂說:“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放心,我會盡力勸說印泥人,讓他們接受你的條件。許總,這事要是做成了你可賺大了,到時你吃肉可別忘了給我老陳也留口湯喝。”

  “陳總說哪里話,都是炎黃子孫,互幫互助是應該的。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幫你,這樣大家才能共同富裕。”

  陳金發笑著說道:“不愧是許總,對上面的精神領悟得就是透徹。華夏人幫華夏人,大家攜手共進,實現共同富裕。就為這句話,我老陳絕對幫你把事辦妥。”

  “那就有勞陳總費心了。”

  兩人臉上笑意盈盈,互相吹捧著,氣氛看上去相當融洽。至于內里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反正曉曉不喜歡。

  這個小妹妹遠遠的看了看許昂和陳金發,沒有跑過來,而是扭頭就走。

  一邊走她還一邊咕噥:“大人都是謊話精,他們總愛做壞事。”

  “曉曉姐姐。”小清子拖著比她人還高的掃帚跑來,“你要跟我玩堆雪人嗎?”

  “走吧,姐姐帶你堆雪人。”

  摸摸小清子的頭,曉曉與她手牽手往花園走。

  “冰天雪地不要怕,有姐姐陪著你。”

  那小大人的模樣讓小清子咯咯笑。

  “曉曉姐姐讀小學啦,你真了不起。”

  “哎嘿嘿哈哈哈!”

  兩個小妹妹一蹦一跳的走遠了,只在新鋪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歡樂的小腳印。這腳印代表著童年,也代表著她們純真的友誼,在她們彼此陪伴的童年一直往前走,不斷拉長,延伸。

  與陳金發虛與委蛇的許昂不經意間瞥過雪地,看到了那串小腳印,目光頓了頓,他想要去追尋腳印的主人,卻只看到了兩個小家伙離開時候的背影。

  兩個小家伙估計是來找我,看到我有客人又跑了。

  突然間,許昂對陳金發有些不耐煩。

  這老陳,那么大年紀的人了怎么就不懂事呢,你能不能自己識趣的閃人,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與你在這里東拉西扯,商業互吹,我還不如與家里的傻孩子一起玩雪呢。

  跟你說話我還得戴上虛偽的面具,陪小妹妹們玩耍我才能釋放真正的自己。

  正不耐煩時,有人來了。

  劉小麗領著安茜茜,母女二人一前一后過來了。

  沒看到唐璐,也沒看到思思和其他人,許昂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茜茜,不準備在這里住了?”

  安茜茜噘著嘴回道:“才沒有,我只是回家陪陪我媽。許昂哥哥,我就回去住兩天,很快就回來了。”

  這小丫頭說話的時候還沖許昂眨眼。

  收到信息的許昂就對她說:“那行,到時我安排人去接你。”

  “好的呀。”

  安茜茜聽到許昂說派人去接她的時候開心得差點跳起來,絲毫不顧劉小麗難看的臉色。

  這對母女終究還是因為許昂的介入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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