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全能簽到 >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一石激起千層浪
  小國寡民什么心態?

  說他們小肚雞腸那都是輕的,講的通俗點便是不要臉。

  東西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認為是自己的,那便一定要是自己的。

  真相?

  歷史?

  我不聽,我不聽。

  我就認定它是我們的東西,在我的認知中它必須是我的,其他人擺事實也好,講道理也罷,都不能改變我的想法。

  空手道作為島國能在世界上拿得出的招牌之一,十一區人早把它當做了自己的標志,那是他們島國的驕傲。而今有一個華夏人要追根溯源,說它的真正來歷,這不是在扒拉他們的黑歷史,而是在挖他們的祖墳。

  在老謀子的票房慶功儀式上許昂說的那番話在華夏并未造成什么影響,頂多就是讓人在茶余飯后多一點談資,讓看到報道的人道一句原來如此,讓他們可以吐口唾沫,憤憤的罵一句小鬼仔真不要臉。

  然后?

  然后就沒了。

  看過之后沒過上三五天功夫這件事便被淡忘,若是沒有人把它們翻出來,索性直接遺忘。

  華夏人自己是這樣的態度,島國人卻非如此。

  在朝賣新聞將許昂的話刊登在報紙上之后,整個十一區的媒體立刻跟進。

  這些媒體掌握著各種發生渠道,于報紙,電視,乃至于新生的互聯網上都發起了許昂的抨擊。他們一面對許昂的話進行反駁,找出各種所謂的線索和真相來論證許昂的話不正確,確保空手道純正的島國血統。另一方面,他們又不遺余力的對許昂進行抹黑,利用島國人對華夏的仇視帶輿論的節奏。

  這場由媒體帶動的輿論風暴刮得既猛烈又迅速。

  僅僅兩三天的功夫,整個十一區已形成一輪輿論風暴。媒體們對許昂口誅筆伐,煽動著民眾的情緒,試圖用唾沫把許昂給淹沒。

  當然,最后那只是幻想,畢竟許昂不是島國人,身處華夏北平的他島國媒體完全夠不著。

  雖然如此,這些家伙也在不斷的惡心人。

  作為華夏的鄰國,島國的輿論風暴雖然刮不到華夏來,卻也會讓華夏聽到不少風言風語。

  唐璐拿著一份報紙扔到桌上,示意許昂看一看。

  “島國那里正抓著你在英雄兩億票房的破冰儀式上說的話不放,一直在那吵吵嚷嚷。據說他們的媒體試圖讓民間團體發動請愿,想讓他們的官方對我們提出抗議。”

  這姑娘說著都覺得可笑。

  “一群什么玩意兒,還沒弄清楚如今是哪朝哪代,也不看看我們理不理它。”

  沒去看報紙,因為許昂知道這上面不會寫自己的好話。

  唐璐拿著報紙進屋的時候許昂就瞥見了,那排版風格和碩大的藍都兩個字都說明了它出自哪里。

  畢竟南方系,對內重拳出擊屬于常規操作。要是他們對外也能這樣,也不會被那么多人的罵了。

  “有些人吶,吃著家里飯,卻想著砸家里的鍋,都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

  感慨了一句,許昂對唐璐說:“我說的難道不是真的,什么時候說真話也要挨批了。這又不是舊朝,玩什么友邦驚詫論。南邊的思想感覺有些混亂樣的他們,他們到底明不明白自己該站哪頭?一天天的對自家人吹毛求疵,該不是洋墨水喝多了,心也被染了色吧。我說璐璐,我記得那地兒是爺爺的家鄉吧?”

  唐璐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要允許有反對的聲音,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你書讀得那么多,應該知道是誰講的。”

  許昂聳聳肩。

  “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

  “行吧,我們換個話題。”唐璐問許昂,“十一區的輿論來勢洶洶,我記得你在十一區投資了不少產業,前不久那個重組后進入了世界排名前五百企業的日和地產就是你的吧。你這剛在十一區高調完,接著就有人摳字眼找你茬,你覺得這里面有事沒有?”

  “沒有兩個字可以去掉。”

  許昂說道。

  有事沒有?

  那肯定有事。

  十一區的這個翼,那個翼的勢力在里面參合沒有,參合了多少許昂說不準確,他能拿得準的是,他自己參合了不少。

  最開始那一撥跟風帶節奏的媒體,他們為什么反應那么快,行動那么統一,你真以為是自發的?

  這事不能細說,反正就一句話,他們都是拿錢辦事。

  至于這錢由誰出,許昂不會告訴你:我花錢請人黑我自己。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渡河不用漿,全靠浪啊。

  一浪接一浪,絲毫不擔心被拍死在沙灘上。

  許昂很佩服自己,為了完成任務,我也是夠拼的。

  唐璐想破頭都想不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居然是許昂。

  見過胡來的,可沒見過許昂這么胡來的。

  怎么可能有人花錢帶自己的節奏,營造輿論風暴來針對自己!

  然而,許昂就那么做了。

  這姑娘告訴許昂:“這件事說大不大,只要上面不想理會,它就只是島國人的自嗨。說小卻也不小,國內的基調是發展,發展需要資金和技術,與我們相鄰的島國既有資金也有技術,還不缺投資意愿,若是有人拿這個作文章,倒也是麻煩事。”

  聽懂了唐璐的話外之意,許昂挑了挑眉:“怎么?有人對我有意見,想要拿捏我?”

  “不是有意見,是意見很大。”唐璐白他一眼,對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家伙很是氣惱,“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少錢,財帛動人心,能不讓人眼紅?不少老前輩對資本家可謂深惡痛絕,對資產階級的苗頭是防了又防,你這么一大號的資本在國內出現,能不讓人盯著?”

  “有錢還成我的罪過了?”

  許昂不解。

  “不是運行市場經濟了么,出現我這樣的先富裕起來的人很正常的吧。你說若是其他的先富老前輩們不喜歡,那還說得過去。誰讓這些人發家不干凈呢,但他們盯上我算怎么回事。我的錢每一分都是干干凈凈的,我靠的是腦子賺錢,清白如我能找出第二個來么?”

  “但是,你太有錢了。”

  許昂:“……”

  這話他就沒法接了。

  憑本事賺的錢,多點怎么了?

  奈何他這么想,別人不這么看。

  老祖宗就說過,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窮,又或者大家都在一個層面上,沒人會多想。可偏偏有人爬到了更高,得到了更多,惹人眼紅,讓人心理不平衡,其他人巴不得找到他的錯處讓他摔下來跌個粉身碎骨,貌似很符合人類這種動物的心理。

  瞬間沒了談話的興致,許昂問唐璐:“大領導他們怎么想?”

  宵小之輩如何看,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領導怎么想。

  不招人嫉是庸才,想要做個人才,那必然會惹某些人的不快。你若太過在意這些人的看法,那你什么事都做不成。倒不如不理會他們,全力攀登前行,把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后,讓他們只能望著你越來越遠的背影嘆息,直至成為他們連仰望都望不到的人。

  唐璐白他一眼,說道:“你覺得呢?沒有大領導支持你,你還能這么清閑的坐在這里?”

  “那倒是。”

  許昂心情的好了不少。

  唐璐又問:“十一區的事你打算怎么辦,不聞不問任由它發酵可不行。上面正在與世貿組織談判,想要加入WTO,有些問題不能小覷。”

  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對華夏極為重要,許昂記得也正是在加入WTO之后國內才正式走上發展的快車道。國人看得到加入世貿組織的好處,仇視華夏的人自然也看得到。后者正想法設法的阻撓這件事,哪怕他們知道最后華夏必然會成功,卻也抱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的想法。

  在這個科技飛速發展的時代,一個國家的發展別說延后幾年,便是延后一年,追趕其他國家需要花費的力氣都得以十倍計。

  新千年左右加入世貿組織,對于華夏來說至關重要,許昂記得后世曾有人評價過,說這是成為大國的最后機會,慶幸于我們抓住了它。那些慢了一步上車的國家,哪怕他們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和優越的地理位置,也永遠失去了成為大國的機會。這些國家要么淪為原材料產地,出于人類工業鏈的底層,要么變成混亂之地,國民過著窮困又朝不保夕的生活。

  “作為一個生在新中華,長在紅旗下的四有青年,我哪怕不能為國家發展做貢獻,也絕不會拖國家后腿。十一區的輿論風暴因我而起,自然得由我解決。”

  自己惹的事當然要自己解決。

  許昂打個響指,收到信息的李科立馬過來。許昂對他說:“老李,去申請航線,我要去十一區的大板,越快越好。”

  “好的,老板。”

  等李科走后,唐璐對許昂說:“你別先急著過去,想到辦法了再動身。那里始終是島國人的地方,貿貿然過去很容易吃虧。”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許昂告訴唐璐:“辦法已經有了。這事其實很好解決,你別看十一區鬧得兇,在我這里根本不是個事兒。”

  唐璐盯著他的眼睛看:“你確定?”

  許昂的目光沒有絲毫閃躲,他回道:“那當然。”

  見許昂不像是在說謊來寬慰自己,唐璐放心不少。

  隨即,這姑娘又恨恨的說道:“島國人真是不可理喻,動不動就鬧事。”

  “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行了,可別在其他人面前說。好歹你也是公眾人物,得維持好形象。”

  唐璐哼了一聲,這姑娘小脾氣來了,聽什么都別扭。

  出身于軍人世家的她原本就對十一區不感冒,如今這事一鬧,她對島國人更是沒了好感。也就是現在個人的發聲渠道不方便,若是如后世那般拿起智能手機敲字就可以與公眾對話,向公眾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唐璐非得好好的內涵某國家的媒體一番不可。

  至于說這樣做會帶來的后果,這姑娘哪會在意這個。

  撓撓頭,許昂把這姑娘攬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勸說道:“行了,行了,不氣,我們不氣。為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子真的犯不著,我們不做那傻事。”

  貌似被輿論風暴針對的是我吧,我都沒生氣,你反倒生氣了,還要我來安慰你,確定沒搞錯?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么的無奈。

  雖然心里在吐槽,覺得這事不對,但自己未來的老婆大人還是要哄好的。

  對唐璐許昂靠哄,說著好聽的話,一直到讓她開心為止。但對別人,許昂又會是另一個態度。

  灣流G550于大板機場降落,許昂又一次入境十一區,再一次來到這座城市。

  還是那個地方,還是那些人。

  青山崗田一臉凝重,作為島國人的他此時就很難受。

  國內掀起了針對許昂的輿論風暴,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瘋狂搞事,將槍口對準的是自家老板,青山崗田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可惜在輿論風暴初期時他沒能將其按下去,等到風暴形成之后他再想制止,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幾天來青山崗田每天都在擔心,為自己的前途而擔心,他很怕許昂惱怒于他在這件事上的反應遲鈍以及應對媒體的無力,將自己掃地出門。

  別看青山崗田是日和地產的總裁,執掌的是一家新晉的世界排名前五百的企業,就以為他的地位有多高,權力有大。

  他心里明白得很,他現在所擁有的權力和地位,全都是來自于他現在的身份。剝去了日和地產總裁的外衣,他只是一個有些能力和錢財的普通人,沒有了地位的加持,以他這個年紀在如今的島國很難再有高質量的生活。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習慣了燈紅酒綠,過慣了紙醉金迷的人你想讓他重新回歸平凡的生活,那太難,太難。

  他們的那顆心早已經被染得五光十色,再不會有純凈如一的那一天。

  很明顯,青山崗田就是那樣的人。

  未曾得到就不會懼怕失去,反之,得到了,擁有了,才會對失去感到深深的恐懼。

  因此,接機的青山崗田頭埋得很低,當他看到許昂時其鞠躬彎腰的弧度讓人覺得他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行那五體投地的大禮。

  許昂看了他一眼,留下句:“先去公司。”

  直接就從他身邊走過,連為他停留片刻也未曾有,讓青山崗田內心直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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