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黃家高墻之外。
靳漠漓、孟浪、鐵骨和特調局等人,看著那高大十米還布滿鐵絲網的墻,面露凝重。
“有點棘手啊,我還是回局里多找點幫手來吧。”
鐵骨看著那墻,急得摳腦闊。
王利利也建議:“哥,我們還是報警吧——”
靳漠漓沒說話,看了看手機,確定了虞柏柏的方位之后,猛地后退了幾步。
然后,往前一沖,飛身上墻,直接跳過了通電的鐵絲網,消失在了墻后面。
眾人:“……”
鐵骨:“靠!這個人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明明就是個凡人,也不是什么玄門中人!
卻牛逼到過分!
一邊的孟浪手挽法印。
“陸氏禁忌秘術——隱身訣!”
然后,在鐵骨眾人那驚恐的眼神之中。
他人沒了。
特調局眾人看著那原地消失的孟浪:“……”
幾秒鐘之后,孟浪消失的地方發出聲音。
“陸氏禁忌秘術——飛天訣!”
然后世界徹底安靜了。
再也聽不見孟浪的法力輸出了。
一分鐘之后,小弟用根棍子捅了捅孟浪剛才消失的地方。
捅了個空。
“頭兒,他們都進去了,那我們——”
鐵骨抬頭看他們那高墻森森的院子。
“多叫點人來,他們需要人接應。”
特調局搖人的時候,王利利還保持著仰望高墻的動作。
我老板怎么會飛?
地主家的傻兒子為什么會憑空消失?
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
我又是真實的嗎?
我是誰?
我在哪兒?
**
鱷魚池里。
此時的虞柏柏簡直驚呆了有木有。
這條揚子鱷,竟然就是師傅九千年之后殺掉的那只鼉龍王!
九千年之后,他九千年道行,按照日子算,它現在也才幾歲。
在未來,那只鼉龍王極端仇恨人類,巢穴里都是人類的尸體。
不管是普通人類,還是修真者,在他眼里就是一坨行走的肥肉,唯一的區別,就是普通人的營養價值不如修真者。
它吃人無數,殺孽無數,孟浪觀察了他一千年,嘗試了無數次,才把它給打下來了。
這條差一點就渡劫成真龍的鼉龍王,最后只剩個殼子了,被孟浪煉制成了法器,然后在自己徒兒渡劫的時候,扔出去護住了她的元神。
然后虞柏柏穿著這件鼉龍甲穿越回萬年前,遇上了這只鼉龍的幼年體。
靠靠靠靠!
這什么狗屎運氣!
可惜,那只揚子鱷不懂虞柏柏此時心里的翻江倒海,它只想挖洞跑出去。
從它打的洞就能看出,它在這里已經困了好幾年了。
也遭受了無數次這樣的電擊了。
讓它如何不仇恨人類?
虞柏柏一直和它說話,它一直無視。
虞柏柏對它無語了。
兄die,你這樣是挖不出去的!
害,看在你在萬年之后救我半命的份上,我還是順手把你也撈出去吧。
虞柏柏‘哼唧’了一聲,引起了室友的注意。
然后,尾巴一甩,一個石子被她給抽了出去。
正好打在攝像頭上,當場打爛。
室友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虞柏柏再一抽尾巴。
咻!
又打爛了一個攝像頭。
它踢了個石子給室友。
室友看看那個石子,再看看虞柏柏。
然后嘗試著用尾巴,狠狠一抽。
至少石子飛出去了。
虞柏柏又用尾巴一抽,一個石子飛出去,打在了一個電閘的開關上。
然后,她走向了鐵絲網。
看見那鐵絲網,室友恐懼極了。
忙咬住虞柏柏尾巴,不讓她靠近。
那個鐵絲網是通了電的。
虞柏柏不管它的挽留,爪子抓住了鐵絲網。
室友嚇得躲了起來。
可是卻沒有自己抓到鐵絲網時候,那渾身抽搐的感覺。
虞柏柏十分輕松地就爬上去了,然后翻鐵絲網出去了。
甚至還一口咬走了那兩道鎮壓他們的黃符。
出去之后,看見室友還呆著,她又翻進去,在它面前用慢動作示范了一下翻鐵絲網的教程。
先這樣,然后這樣,最后這樣?
areyou看明白?
好在,這個成精一半的室友天賦異稟,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跟著虞柏柏的動作,生澀地學了幾下,就掌握要領了。
兩只揚子鱷順利翻了出去。
室友也發現了虞柏柏的牛逼之處,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她。
虞柏柏開啟了費電模式,神識展開。
本想看看附近哪里有人,沒想到,猝不及防地看見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哦,那熟悉的金色傳說。
啊,不對……這熟悉的金色飯票。
等等,有人來了,而且速度很快,還是有法力的人。
虞柏柏立馬就躲到了草叢里。
可惜,她的室友行動慢了一下,被來人逮了個正著。
“咩哈哈哈,你命中注定了要當我的坐騎!魚擺擺,以后你就跟著我吧!”
是孟浪的聲音。
然后,孟浪一陣風似的抱走了虞柏柏的室友。
暗處的虞柏柏:“……”
她瘋狂地跑了出去。
師傅!!
你搞錯鱷了!!!
那不是我!!
我在這里啊!!!
雖然我們長得一模一樣,用的同一套皮膚——可鼉龍王是個公的啊!!
你好歹看看公母啊!!
那是你前世的宿敵啊師傅!!
不能當坐騎啊啊啊!
可惜,孟浪使用了風遁,跑得飛快。
她追也追不上。
虞柏柏追了幾步,迎面撲來了一道風,落在了她的面前。
定睛一看,竟然是靳漠漓。
看著眼前這條哼哼唧唧跑路的小鱷魚,千言萬語在此時都沒什么用了。
“你沒事吧?”
靳漠漓蹲下身,手落在了虞柏柏的頭上,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頭。
虞柏柏:嗚嗚嗚,我有天大的事情!
師傅把他前世的宿敵給抱走當坐騎了!
可惜,靳漠漓不懂她的意思。
“我們先走,這宅子里有詭異。”
可虞柏柏卻不走,朝靳漠漓哼唧了兩聲。
“你還有事情要去做嗎?”靳漠漓又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虞柏柏點點頭。
靳漠漓起身:“我陪你去。”
虞柏柏蹭了蹭他的褲腿。
嗚嗚嗚,飯票,你真好。
靳漠漓戴上了口罩,他今天用了斗獸場才用的偽裝,還戴了一頭黃毛。
靳漠漓回頭看了一眼那無處不在如同鬼魅般的攝像頭。
黑黝黝的眼里暗芒一閃。
所有攝像頭的畫面都禁止不動了。
監控室看起來,各處的畫面都是紋絲不動的,可是現實里,一人一鱷魚,在黃家大宅到處流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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