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見沒有?我看見魚擺擺剛才好像親了花花一口??】
【我看見了,它還噘嘴了!】
【只是碰巧吧,鱷魚怎么噘嘴!】
【魚擺擺你怎么敢輕薄我家花花!】
【它做了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
【啊啊啊啊,一朵鮮花被豬給糟蹋了!】
見有人竟然不信自己會親熊貓,虞柏柏又撅了個清清楚楚的嘴,讓眾人看看是怎么親熊貓的。
“哥,你看魚擺擺,她這是什么意思是?”
王利利就看不懂了。
靳漠漓無奈地搖頭。
“她在耍小脾氣。”
就在保安舉起麻醉槍的時候,虞柏柏撇下熊貓就跑了。
在眾人的驚呼聲,她像個貼地飛行的小火車似的,‘滋溜溜’地越過了保安,靈活地爬上了鐵絲網。
爬得那叫一個如履平地。
保安們都傻了。
就離譜!
可是它都爬到一半了,也不能直接給它一鏢麻醉,摔下來就不好了。
好歹也是個國家一級保動物啊。
就只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虞柏柏囂張無比地爬回去了。
虞柏柏這么驚天動地的越獄之后,人氣和熱度立馬就回來了。
沒一會兒,鱷魚池,又全是人了。
可是擼完貓的虞柏柏,已經累了,翻墻回來之后,就回去休息了。
晚上,閉園了。
靳漠漓去鱷魚館里找虞柏柏。
見那長長的一只鱷魚趴在自己的窩里,似乎已經睡著了。
“擺擺?”
沒有回應。
靳漠漓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著雪餅進了籠子里。
“來,吃點宵夜。”一塊雪餅放在了鱷魚嘴旁邊。
鱷魚嘴無比冷漠地往旁邊一挪。
不好意思,刷牙之后不吃東西了。
靳漠漓只好在虞柏柏身邊坐下了。
“怎么了?生氣了?”
虞柏柏依舊閉著眼。
我沒生氣,我生氣做什么?
靳漠漓捏住了她的一只爪子。
“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先在這里待幾天,我立馬來接你走了,等過了年,我帶你去云中城。”
云中城,特調局專門給修真界人士規劃出來的一個城,靈氣充裕,許多門派都在那里扎根修煉。
在仙靈島的時候,就多次聽人提起過。
前世虞柏柏也似乎聽說過這個地方,可惜靈氣復蘇之后,成了萬族第一個目標,據說修真人士退守云中城,頑抗了一個月之后,還是失敗了。
為了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絲尊嚴,不淪為萬族食物,城中修真人士引爆了一顆核彈,和攻城萬族同歸于盡,是人類修真史上的一段悲壯血淚。
虞柏柏還是不搭理人,還狠狠地把自己的爪子抽了回來。
沒想到,靳漠漓又把那個爪子狠狠地按住了,抽都不讓她抽出來。
“仙靈島恢復還需要時間,所有門派匯聚云中城,開一個會,商量未來人類大計。”
“這一次魔族大舉進犯,終于讓人族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還不加快進度,人類就真的可能在三年之后迎來末日了。”
“從這個角度講,這次魔族進犯,反而是一件好事,人類也意識到,憑自己的能力,完全無法自保。”
虞柏柏哼唧了一聲。
最后還不是靠她虞柏柏?
如果沒有自己,仙靈島早就讓魔王給滅了。
前世的悲劇這一世依舊會發生。
靳漠漓在虞柏柏的身邊盤腿坐下了,捏著她的爪子道:“你在仙靈島也玩膩了,該換個地圖去云中城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先不放生你,就說你要冬眠了,找個理由把你接走。”
換地圖對于虞柏柏的誘惑還是挺大的。
既然靳漠漓都這么邀請了,虞柏柏也就勉強答應了。
“哼哼。”
靳漠漓笑了,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來,吃個雪餅。”
虞柏柏這才張嘴,咬了一口雪餅。
可并不代表,她就原諒靳漠漓了。
吃完雪餅,她就把靳漠漓往外面推。
你走,我要睡覺了。
靳漠漓也只好先走了。
“好了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靳漠漓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回身看了看,見虞柏柏已經自己卷好被子睡覺了。
“晚安。”
見靳漠漓走了,虞柏柏立馬翻身而起。
走,隔壁擼貓去。
過幾天走了就擼不了。
離開了動物園,靳漠漓和王利利開車回家。
路上,副駕的王利利忽然驚呼道:“哥,你看,魚擺擺又跑到熊貓館里去了。”
動物園的官方直播間里,正在直播熊貓花花的睡姿。
花花果然不愧為是新的全球頂流,直播熱度比魚擺擺還高。
冷不防直播到一半,一只黑不溜秋的揚子鱷忽然出現,站起來熟練地打開了籠子,就進到了花花的籠舍里。
花花看見它,還開開心心地上去貼貼。
靳漠漓:“……”
說好的要睡覺,原來是到隔壁睡去了。
**
京都的冬天,一場雪很快把整座城池弄成里一派銀裝素裹的樣子。
穿著羽絨服的虞柏柏像條小狗似的,在結了冰的水池上滑來滑去。
也不是她想玩,而是靳家的孩子玩她。
經過了特調局和靳漠漓的一番努力之后,虞柏柏在動物園里待了幾天,就以冬眠為理由,宣布暫停展覽,其實是被靳漠漓接到了靳家。
今天,一波小孩兒把虞柏柏抓到了結了冰的湖上滑冰玩。
被小孩兒們當狗玩弄的虞柏柏已經躺平了。
毀滅吧這個世界。
忽然,小孩兒們一陣驚呼。
“三叔回來了!”
“三哥哥回來了,快跑啊!”
靳漠漓入門的時候,一個冷厲的眼神遞過去,一群小孩兒忙撇下虞柏柏跑了。
雪地里的虞柏柏甩甩雪,跑向了靳漠漓。
靳漠漓蹲下身,拍了拍她衣服上的雪。
“下次跑快點,別又讓這些小孩子抓住了。”
虞柏柏無奈,動了兩下爪子,發出了難受的哼哼唧唧聲。
你要是穿成個球,你還怎么跑?
此時的靳漠漓似乎才發現虞柏柏穿了一身厚厚的羽絨服,皺眉:“你不用穿這么厚的衣服。”
說完,便把虞柏柏的衣服都給脫了。
脫光的虞柏柏甩甩頭,甩甩尾巴和屁股。
揚子鱷本來就不用穿衣服。
還是裸奔舒坦。
虞柏柏穿成揚子鱷有段時間了,已經能夠熟練地做一只其貌不揚的揚子鱷了。
沒想到,裸奔了才不到一分鐘,靳漠漓拿了一件粉嫩的冬裙出來了,還是蕾絲女仆款的。
“你適合穿這個?”靳漠漓似乎很是期待。
虞柏柏:“??”
你怕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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