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哥國剛剛發布通告后。
第一時間將蘇墨的直播間,掛在了國家頻道上。
以供所有人都能關注到這個直播。
而,在看到這幾個龍國人短短時間內,從犯罪組織那里薅到了這么多錢。
一時間,不少政府部門開始集結隊伍,開始向蘇墨等人所在的位置進發。
就連眾多大型犯罪團伙,也開始召集人手,打算要出這筆錢。
其中,還有一個重要因素。
那就是……已經腦梗昏迷的老諾德。
這家伙乃是國際上有名的軍火販子,資產都是遍布全球。
可以說。
最值錢的就是這個老頭。
就連老諾德自己團隊的人,想盡一切辦法開始偷偷入境,想要前來分一杯羹。
別墅附近。
“哥,臥槽……這個老頭你們也幫幫忙成嗎?我這……背不動了。”
一望無垠的雪地里。
阿胖背著昏迷不醒的老諾德,跟在蘇墨等人身后,不停發著牢騷。
“真的,我還得攝像,還要背人,小軍,是不是兄弟,你來背一會,好歹也在你們火葬場秒了那么多東西,顧客就是上帝,你不得照顧照顧嗎?”
小軍回頭瞅了眼胖哥,笑著搖了搖頭。
“我就說,昨晚上你別搖人家老頭,暈過去了咋整?我們火葬場從沒有差評,上帝來了,也得給他煉嘍。”
阿胖望向了孫雪峰。
對方哆嗦了一下,頭搖的像撥浪鼓。
說什么也不愿意背老頭。
“給我,我背一會!”
蘇墨回頭接過人,將老頭綁在身上,再次抬頭上路。
陳大力已經跑路了。
順著雪地,裹著衣服,不要命向邊境線跑去。
沒辦法。
玩大了。
他一個公職人員,要是在這里被抓,麻煩很大。
一旦被抓,很可能對方不會再放人。
“都跟上來,我說幾句。”
沖幾個人喊了一聲,蘇墨低聲道:
“從今天開始,咱們背著老頭盡快出境,去別的國家,這里不能再呆了。”
“不過,剛才節目組發的消息你們也看了,首要任務,是先把追捕的人躲過去,這樣在大雪地里跑不是辦法。”
“找個沒人去的地方先躲一躲。”
隨著蘇墨說完。
幾人也是陷入沉思。
再返回龍國,不太可能。
畢竟還在參加節目,好不容易才到了這里,不可能放棄。
找一個沒人能發現的地方,先躲起來,確實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地方,我這里倒是有一個。”
這時。
小軍抬頭望著幾人,沉聲開了口。
“什么地方?”
蘇墨眼前一亮。
“唉,也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墓地,你們知道,我們老板在別人都投資房地產的時候,他去投了墓地,并且在別的國家也有投資,三哥這邊就有一個。”
說起這個,小軍嘴角泛起苦笑。
一邊行色匆匆行走著,一邊為眾人講述這片墓地的由來。
蘇墨聽完后。
只能說,小軍這個火葬場老板有點文化,但是不多。
在這地方投墓地,真是沒怎么了解人家的風俗。
除了一些別的教派的三哥,其余正統教派的本地人,死亡之后,流程大致跟國內相似。
不過,人家火化不用爐子,而是用木頭加汽油。
最后也沒有骨灰盒,而是用金屬罐子,然后丟進恒河中。
極少數人會用棺材或者墓地。
所以,小軍老板投了這片墓地后,面對幾個月都不開一單的生意,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地方現在有人管理嗎?”
“有,我們公司的宗旨是,墓地必須干干凈凈,保潔維修人員,一應俱全,哪怕是空墓地,人員配置也不會少。”
聽到這里,蘇墨低頭想了想,立馬決定,到這個地方躲一躲。
隨后。
幾人調出導航。
一路埋頭趕路。
終于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墓地門口。
同國內其他“闔家歡樂”墓地一樣,圍墻上掛著通電的鐵絲網,大門是防盜的大鐵門。
保安室就緊挨著大鐵門。
最中心位置,有個高聳的煙筒,這是火葬場。
可以說,一應俱全。
敲開門后。
前來開門的是個龍國人,看著年紀有近60歲,白發蒼蒼。
“您是老付吧?你好,我是郭國內過來的小軍。”
打了個招呼。
老付笑呵呵將幾人領進了墓地里,并且鎖緊了大門。
“你們現在可出名了,看看上面的電視,一直在播你們幾個的消息,不過,現在能好一點,國內把你們直播間的信號,在這里屏蔽了。”
為幾人倒了杯熱水。
老付坐在躺椅上,指了指電視上的畫面,笑著安撫幾個人。
“暫時先呆在這里,這地方一般人不敢進來,這地方的人迷信的很,輕易不會到墓地來。”
“就是來了。”
“有我老付在這里,也找不到你們,走……帶你們去躲的地方。”
說完,老付起身,拿著手電筒,帶著蘇墨等人,走進了漆黑一片的墓地中。
雖然里面沒埋一個人,但是,光看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空白墓碑,也是讓人頭皮發麻。
“不是沒埋人嗎?這上面怎么還有人名?”
忽然。
孫雪峰盯著一個刻著名字的墓碑,艱難吞了口唾液,輕輕拉了拉蘇墨的衣服。
他可沒經歷過這個。
整個隊伍中。
就他還算是個正常人。
蘇墨同胖子,人家兩個人在國內就睡過棺材,并且還是上劃蓋棺材。
至于小軍。
聽著哀樂才能入睡的狠人,走進墓地,比進了自己家還熟悉,更不可能害怕。
除了他。
“哦,墓地也賣不出去,我閑著沒事刻的名字。”
老付回頭,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那是您的家人,可我看著并不姓付啊?”
“不是,算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吧!”
老付背著一只手,單手提著手電筒,刺眼得光亮掃過一個又一個刻著名字的墓碑。
“這是老李……我小學同學,小時候老欺負我,我這人記仇的很,聽說前幾年病了,我給他刻上了。”
“這是個女人,當年背著我劈腿了,我也給她刻上了,好像現在插上氧氣了已經。”
“他是我原來公司領導……墳頭草都好幾米了吧?”
“……這個刻上名字后,出車禍了,當場就沒了。”
“……”
聽著老付的講述,就是蘇墨也傻眼了。
這么邪門的嗎?
刻誰名字,誰出事?
“唔……”
這時。
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老諾德,虛弱的睜開眼,驚喜拍了拍旁邊的阿胖。
“手術成功了?”
“失敗了,挑個墓碑吧!”
阿胖斜眼瞅著這家伙,沒好氣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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