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一舉三得的會面
陸辰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原來西廠廠公已經被貶去御馬監,
因為蒙古小王子進犯大明的事情,被部下彈劾。
陸辰安算了一下,歷史因為他的到來似乎發生了偏差,
在原歷史中,這件事還需再過三到五年才會發生。
不過這樣也好,歷史上,汪直此次被貶之后,就再也沒有被復用,直到弘治皇帝登基之后。
“陸小友不要計較老朽在宴賓樓的無理,不過老朽以性命擔保,
陸小友如果此時出手收購田產和宅院,那可是最佳時機,
而且,半個月后,我們的交易絕對不會受到半點兒阻礙。”
陸辰安非常謹慎,他沒有明著答應張左平任何東西,
朝堂之中的事,他不想知道,也不想摻和,
但是,形勢還是要看清的,所以,跟這些公侯世家保持良好的關系,
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大約兩個時辰之后,
曹國公府的下人就帶了苦主家人來到陸家,
在張左平的主持見證之下,以每處宅院加田產共計一百五十兩的價格辦完了交接手續,
并且拿著曹國公府的印信,去戶部做了登記造冊。
至此,困擾陸辰安的開府大事就這樣非常輕松愉快的解決了。
俗話說朝廷有人好做官,飯房有人好吃飯。
陸辰安不想當官,但是要想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并且還要活得有模有樣,就需要時刻緊跟朝廷的動向。
這下子好了,不但有了自己的田產;
還有了比自己這個家還要好的宅院;
并且自己的貨品還打開了市場;
而且還跟這幾個世家保持了最健康的關系;
既不巴結,又不需低三下四,可謂是一舉三得。
送張左平出來的時候,陸辰安真誠地說道:
“那就煩請師爺費心,明天中午,宴賓樓,老地方,陸某做東,請幾位前輩共飲一杯,我們不醉不歸。”
張左平非常欣賞這個行事果斷,雷厲風行的年輕人,
最開心的是他一手促成了兩家的好事,還輕易地辦成了國公交代下來的采買任務。
這可真是一次三贏的會面。
自從在曹國公府做事以來,這是他做得最漂亮的一次。
為此,他也十分感謝陸辰安對自己的信任。
各取所需,各自歡喜。
等到陸老頭風塵仆仆趕回來,想要跟兒子分享喜悅的時候,陸辰安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王晨把少東家扶進房間,來到主屋,把一個袋子交給了老東家:
“老爺,這是少東家交代的,讓我把這個交到您的手上,
而且讓您現在就過去把那邊的下人分一些回來做事。”
“啊?”陸老頭還沒坐下喝口水,聽著王晨說得云里霧里的話,不知道他才走了幾天,家里發生了什么。
還什么下人。哪里來的下人?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老婆子,詢問到:
“家里怎么了?哪里來的下人?”
陸母滿臉笑意,催促到:“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陸老頭打開牛皮紙袋子,小心翼翼地掏出里面的東西,
發現竟然是地契和房契,再看那上面竟然寫著自己兒子的大名——陸辰安!
“這,這,這...”
雖然震驚,但是不妨礙他嘴角上揚,激動的手有點兒顫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手里的東西弄壞了。
不相信這是真的,隨即就要去敲兒子的門,陸母趕緊攔著:
“他喝多了,你等他酒醒了再去問他吧。不過你還是先猜猜,他是跟誰喝的酒?!”
看著老伴還在那賣關子,陸老頭有點兒著急,聲音不由就大了幾個調調:
“哎呀,你也跟你兒子學會了,快說吧,我這才走了幾天,
你們娘倆在家難道把京城給撬起來了?!瞧你那個得意樣!”
陸母自豪地說:
“京城倒是撬不起來,不過,我兒這是在京城站穩了腳跟,而且還打出了名號,
他把那邊的宅子改名為陸府。
你快過去看看吧,把看上去能用的下人留下來,
省得他到時候還得費心出去尋找合適的。”
“吆吆吆,看你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知道了,先給你老頭子整點水來潤潤嗓子吧。”
陸母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著高興了,都忘記了老頭子是剛從外邊回來,
不但沒吃飯,連口水都沒喝呢。
于是趕緊去做飯,燒水。
陸辰安根本沒喝醉,他是裝的,不這樣,估計再過三個時辰他都回不來。
跟那些老狐貍喝酒,自己不留點兒心眼兒,不得喝死。
在酒桌上得知,皇帝陛下身體不太好,不過依然是寵愛萬貴妃,后宮還是沒有孩子。
“只怕,這皇位也要沒人繼承了。就怕像正統皇帝那樣,兄終弟及,最后落得個兄弟反目,朝野震蕩,哎......”
這些話都是陸辰安在假裝醉酒后才偷聽到的,他們說的非常小心。
若不是因為西廠廠公的被貶,否則,這些話,打死他們都不會在這種場合下說的。
陸辰安腦子里好像有什么一閃而過,他卻沒抓住。
只好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安兒,安兒”
睡夢中,陸辰安聽到有人喊自己,最后感覺到有一只溫暖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他這才一激靈從睡夢中驚醒,睜眼一看,原來是母親。
“娘,嚇我一跳。”
“起來吃點東西。”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弟弟陸辰昊忽閃著兩只大眼睛,跟哥哥說道:
“哥,今天我跟夫子討論了一個問題,可是夫子卻說我說得不對。”
然后兩眼瞬間蓄滿了淚水,陸辰安趕緊揉了揉他的頭,拉著他的小手說道:
“什么問題,這么嚴肅?說來哥聽聽。”
陸辰昊說道:
“夫子說,三綱五常是社會道德規范,是社會最基本的倫理道德。強調的是尊卑與主從關系。”
陸辰安點頭:“對啊,你怎么說的?”
陸辰昊說到:
“我說夫子說的對,但是要注意這里孔夫子說得是遵守道義,而并非是遵循某個人的言論和制度。
如果這兩者不加以區分,就有可能導致人們形成奴化的思想,
從而扭曲了孔子倡導的依正理盡本份的初衷。”
陸辰安登時瞪大了雙眼,這孩子是思想,有點兒逆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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