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陸壓之言,均是一喜。
姜子牙問道:“道兄,你有把握咒殺殷郊?”
“殷郊身上有大商氣運的庇護,單憑我一人,自然很難將他咒殺,依舊需要子牙你的幫助,你可是西岐的丞相,另外,我們還需要一個人。”
“何人?”
“自然是陛下!”
姜子牙皺起眉頭。
姬發開口道:“仙長,需要陛下做什么?難道,我們不行嗎?”
“不行,殷郊的身份極為特殊,只有陛下設祭壇,以人皇之血為引,對殷郊進行詛咒,才能破了殷郊身上的氣運,將他給成功殺死,即便如此,所耗費的時日應該也非常久。”
“我們現在回西岐城?”姜子牙問道。
陸壓點頭:“其他人留在這里,你隨我回去一趟。”
“好!”
姜子牙雖然心中不情愿,但是,卻也只能答應。
同樣在大殿中的楊戩,則是微微皺眉,心中也擔憂起來。
若是真的讓陸壓得逞,那殷郊說不定真的就危險了。
“好毒的計謀啊,居然讓父親咒殺兒子。”
楊戩掃視著眾人,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反對,心中對闡教的眾仙,也是頗為失望。
他也終于明白土行孫為何要反西岐了。
“看來,吾也需要早日回到陛下的身邊了。”
想到這里,楊戩踏步上前,躬身道:“丞相,殷郊身邊高手眾多,不如讓我也陪著你一起返回西岐城吧,也免得再出現意外。”
姜子牙看了楊戩一眼,自從楊戩從朝歌歸來,他就一直在留意楊戩的變化。
二人雖然沒有私下交流,但只是偶爾一個眼神,便能讀懂對方的心思。
但姜子牙并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看向了陸壓和玉鼎真人。
陸壓皺眉,也看向了玉鼎真人。
玉鼎真人目露憂慮,因為這件事情,一旦參與進去了,必然會遭受厄運。
咒殺人皇,天理不容。
這是在與天道抗衡。
報應遲早會來。
縱然是陸壓這樣的大羅金仙巔峰的境界,都不敢有絲毫大意。
楊戩不過是半步大羅,又豈能抵抗?
但一想楊戩本就已經入局,命數怕是已經被改變。
他也不好相勸。
只能點頭:“既然楊戩你有此心意,那就萬事小心,殷郊身邊高手眾多,精通推算的人也不在少數,一旦他們察覺到有人咒殺殷郊,定會奮不顧身地前去阻撓。”
“師尊放心,弟子會小心的。”
隨后,楊戩就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子,隨同姜子牙和陸壓,就飛往了西岐城。
此時。
外界已經蒙蒙亮了。
第一縷晨光也漸漸地露出地平線。
有軍兵前來稟報。
“報君候,汜水關外,突然出現了一片接天連地的黑霧。”
姬發疑惑,看向了南極仙翁和燃燈道人。
二人則是看向了大營外看去,目光似乎可以透過層層阻隔,看到汜水關外的情況。
燃燈道人說道:“金鰲島十天君居然也出現了?走,我們去看一看他們要搗什么鬼,也正好可以吸引他們的注意,為姜子牙他們提供一些咒殺殷郊的時間。”
眾仙點頭。
十一金仙、韋護,便陪著南極仙翁和燃燈道人,一齊離開了大營。
十絕陣之外。
眾仙懸浮高空,仔細打量。
十絕陣正好布置在西岐和大商之間的交界地帶。
方圓十余里,都是黑壓壓一片,仿佛被黑色的毒霧籠罩。
讓人不敢輕易踏入。
而此時的十天君,僅有九人在陣中,那布置出落魂陣的姚天君姚斌,則是來到了汜水關內,要求面見殷郊。
殷郊召見。
姚斌道:“陛下,十絕陣已經布置完成,臣有一計,可殺西岐諸將。”
“哦?姚天君說來聽聽。”
“陛下,貧道所布置的落魂陣,擁有殺人于無形的詛咒之力,陛下只需要下令要殺死何人,貧道就可以借助陣法,將那人給咒殺了。”姚斌道。
殷郊對姚斌的能力自然有所了解,他問道:“你的落魂陣,與陸壓的釘頭七箭書比起來,有何不同?”
姚斌也聽說了土行孫盜取釘頭七箭書失敗的事情。
他微微皺眉:“陛下,兩者之間,有很大的相同之處,不過,釘頭七箭書更加歹毒,威力也更強。”
殷郊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落魂陣只能讓人失了三魂七魄,對肉身卻沒有半點傷害。
哪怕只有一魂一魄,都能再被復活了。
可釘頭七箭書卻不同,咒殺的時候,還需要使用惡毒的法器配合。
不但能殺人靈魂,亦能咒殺肉身。
原著中,姜子牙在用弓箭射殺草人的時候,趙公明則是等同身受,先被射瞎了雙眼,而后才被擊穿心臟而亡。
殷郊又問:“你的落魂陣,可能咒殺大羅金仙?”
“這?”姚斌搖了搖頭:“貧道無法肯定,因為大羅金仙可不入量劫,極為強大,貧道也無十全把握將其殺死。”
“那若是朕讓你咒殺了姬發,你可能做到?”
“姬發不過凡人一個,貧道要咒殺他,輕而易舉,只是,姬發此人,無關戰局,陛下何不選擇修為高深的仙人?”
殷郊一笑:“所謂擒賊先擒王,姬發雖然是凡人,但畢竟是領兵的主帥,先殺了他,便能讓那數十萬西岐大軍人心不穩。”
“貧道遵令。”
姚斌告辭而去。
等來到十絕陣中,姚斌就讓人在落魂陣里面,先建筑了一個土臺,土臺上設香案,再立一草人。
草人的身上寫著“姬發”二字。
而后,草人頭上點燃三盞燈,名曰催魂燈。
足下點著七盞燈,名曰促魂燈。
只見姚斌披發仗劍,步罡躡紀,口念咒語。
片刻之后,又朝向空中撒出了一把符紙,繼而接連三拜。
原著中,姚斌只是拜了三四日,就讓姜子牙坐臥不安,七八日就丟了一魂一魄。
而姬發不過是一介凡人,此時的他,連武王都還不是。
西岐的氣運現在又都被紂王壓著。
雖然眾仙可以推演未來,知道姬發即將有大運,但現在的他,身上的氣運連伯邑考都比不了。
姚斌只是一拜,便讓西岐大營之中的姬發頓感頭暈目眩,險些摔倒。
踉蹌好幾步,癱坐在了座椅上。
執勤的甲士見此,驚呼一聲:“君候,你怎么了?”
姬發臉色蒼白,揉了揉腦袋:“不知為何,突然感覺頭重腳輕,渾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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