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去參加婚宴啊!這我喜歡!”楚子羽點了點頭。
“行!這事就請掌門放一百二十個心!楚某一定會把咱們天玄宗最真摯的祝福帶給清虛門門主的兒子!”
赤松子微微一愣后捋須大笑:“好!好!”
“這紫云山若是缺些什么物件,可以隨時提出,我會派人送來的。”
楚子羽轉著眼珠子,心說老子沒修為的時候你們對我愛理不理。
如今有了修為,卻是把我當作親人一樣。
真是雙標!
不過他還是收斂了眼神,再怎么說也是掌門,面子還是要給的。
“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會替你看好舟山的。”臨走前,赤松子指著柳舟山的屋子說道。
楚子羽很快就明白了掌門的意思,這是要他沒有顧慮地前去赴宴啊。
有掌門親自盯著舟山,這小子想必會進步很快。
說不定等他歸山時,會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那楚某就謝過掌門了!”他作揖拜謝道。
赤松子不在開口,腳點著地板飛上高空,再看時已沒了身影。
這飛行速度,怕是冰霜麒麟都趕不上。
唉,真仙不愧是真仙,連簡單的踏空飛行都盡顯逼格。
【叮!發布任務,到清虛門簽到并完成事件,宿主將獲得意想不到的獎勵!】
簽到并完成事件?是指參加婚宴這件事么?
楚子羽在心里喃喃自語,想問系統更多的細節但沒有得到回應。
“算了,應該就只是簡單的赴宴而已,能有什么事?”
他伸了個懶腰,打算去后山打幾只野兔子來吃。
這后山的野味因為吃了那些靈藥后都有了修為,以往他沒修為不敢造次。
有師父在,他還能頓頓吃到肉。
可自從師父走后,他就再也沒吃上肉,誰能懂他內心的苦啊!
如今有了修為,他要把這過去一年欠的肉都找補回來!
......
楚子羽望著正在吃兔肉的柳舟山道:“舟山吶,師父有事要出門一趟,大概十幾二十天。”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有掌門替我教你修行,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你可明白?”
柳舟山連忙放下碗筷,作揖道:“弟子明白!師尊就放心去吧!”
“是師尊替我覺醒了圣品火根骨,我定不會辜負師尊,還有掌門的教誨!”
“嗯,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楚子羽欣慰地點了頭,隨后夾起一根兔腿放到柳舟山的碗里。
吃完午飯后,楚子羽決定馬上動身。
雖說離婚宴的時間還有七天,但收徒一事馬虎不得。
臨行前,楚子羽想了又想還是到了祠堂,對著上面擺放的歷代紫云山主的靈牌拜了又拜。
“歷代山主在上,晚輩楚子羽有事相求!”
“晚輩知道紫云山歷來只傳一脈,然私以為諾大的山門需要培育更多的弟子。”
“如此,是為了更好地弘揚正道,滅魔域威風!”
“若諸位在天有靈,愿寬恕不孝弟子的行為!”
說完,楚子羽又是虔誠的磕頭跪拜。
“撲騰!”
“撲騰!撲騰!”
待他抬起頭時,那些擺放著的靈牌竟是同時倒下......
.......
楚子羽從地上起來,臉上的肉微微地抽動著。
他走上前,罵罵咧咧地將那些靈牌扶起并重新擺好。
對不住了歷代山主們,我可不想當公公啊......
走出寺廟,楚子羽喚出了冰霜麒麟。
冰霜麒麟的出現引得整個后山,以及其他山門里的靈獸紛紛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是頭也不敢抬,大氣也不敢喘的那種。
火焱山上,完顏烈聽到那陣陣嘶吼也是頗為無奈。
誰能想到,曾經他們口中的廢物,如今卻是麒麟圣獸的主人?
麒麟圣獸啊......唉,他完顏烈承認,確實是羨慕了。
楚子羽乘著冰霜麒麟,到了天玄宗的主殿,天和殿外。
此時殿內的赤松子正與冰凌山主韓雪談著事情,很快就感受到殿外的圣獸氣息。
“是冰霜麒麟,他來了。”韓雪低聲道。
赤松子苦笑一聲:“明明是上仙境的人了,非要這么高調。”
韓雪捂嘴輕輕一笑,“年輕人有此實力,氣盛是難免的事。”
赤松子無奈地搖搖頭,“那這事就談到這,你記得去看望下風靈山主。”
“她?”韓雪深思了一會,方才緩緩道:“我可不敢去,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怎么把外面那個混小子給千刀萬剮。”
“哈哈!可再怎樣你也是她的姐姐,只有你們女人才懂女人!”
赤松子消失在大殿,只留韓雪一人。
這位冰凌山主雖比上風靈山主那絕世的容顏,但也稱得上是國色天香。
她走到大殿的門前,看著半空中與赤松子交談的青年,而后輕嘆一聲。
“你這潑皮,摘她的面紗作甚?”
“你這是害她,也害了自己。”
說罷,她回到大殿內,悄然無息地消失了。
“順帶說件事,這清虛門如此設宴外還是因為另一件事。”赤松子瞇著雙眼。
“他們的門主在前不久完成了突破,現已是上仙境界。”
聽了赤松子這么一說,楚子羽大概心里有了個答案。
只怕這赴宴是假,滅其威風是真。
你清虛門門主突破了上仙境又如何?我天玄宗隨便派出一位山主就是上仙級別。
言外之意就是,你既然做了我的附屬宗門,就老老實實一些。
別整有的沒的,上頭時刻有人盯著呢。
“呵呵,楚某知道掌門的意思。”他拱手笑道,而赤松子也對他笑著點頭。
“那我這就去紫云山替你看著徒弟,你且放心去吧!”
“好!楚某告辭了!”
說罷,楚子羽讓冰霜麒麟調轉方向,很快就沒了身影。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赤松子緩緩開口道:“這次讓你出去,也是要讓青云洲的人知道......”
“這天玄宗,沒有什么廢物紫云山主,只有上仙楚子羽!”
一日后,清虛城外。
春雨如霧,朦朧了河流兩岸。
岸邊上人來人往,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打著淡褐色的油紙傘,停下了腳步。
來人正是楚子羽。
出了天玄宗后,為了不引人耳目,他選擇乘坐馬車來這清虛城。
雖然事前知道馬車顛簸,不如地球上的轎車舒服。
但只有真正的坐進馬車里,待烈馬奔騰后,他才知道這個顛,不是一般的顛。
從車里出來時,他實在憋不住,到了一旁吐了很久。
特么的,回去時還是乘冰霜麒麟吧,還是那玩意舒服。
他抬起頭,看著城門上那由金絲楠木制成的牌匾發出感慨。
不愧是青云洲數一數二的大城,或許里邊會有他中意的徒弟。
進了城,肚子有些餓的他想去客棧點些飯菜吃。
走在路上,忽地不遠處傳來男人的咆哮聲。
“你個不長眼的死東西!俺家的饅頭也敢偷?”
“看老子我今不打斷你的腿!”
他聞聲尋去,很快便看到一家包子鋪前,一位七尺壯漢整抬起手里的鞭子,對著一小乞丐狠狠落下!
“啊!”
小乞丐吃了鞭子,疼得叫出聲來。
但那小手卻是緊緊地抓著饅頭,哪怕饅頭上沾了塵土,他也不肯松手。
“偷?偷?還偷不!”包子鋪的老板狠狠地落著鞭子,恨不得將眼前的乞丐活活抽死。
周遭的人對著這幕指指點點,卻沒人愿意上前阻止。
在他們看來,偷了東西就是賊。
賊,是不需要被可憐的。
楚子羽有些不忍,曾活在地球上的他知道這世界本就不公,每個人一出身下來就被決定了命運。
有的人生來就享榮華富貴,有的人生來就困苦纏身,而有的人生來甚至沒能看到隔天的太陽。
世界本惡,需要心善的人去引導。
這乞丐偷了東西確實是錯,但他也只是想活下去。
活著才有希望,死了,真的就什么都沒了。
“這饅頭我出三倍價錢!你放過他吧。”
楚子羽一步上前,將手里的銅錢放在包子鋪的桌子上。
看到有人出手大方,那包子鋪老板連忙放下鞭子,笑瞇瞇地湊了上來。
“這位爺出手真是闊氣,但這種不長眼的乞丐,不值得爺您這么做。”
包子鋪的老板眼疾手快地將桌子上的銅錢收下,然后殷勤地來到楚子羽的身旁嬉皮笑臉著。
“你只管收錢,其他不用你管。”楚子羽沒有看他,而是走向小乞丐。
看到他疼得緊緊地抱住自己,嘴里叼著那已經臟了的饅頭時候,他心隱隱作痛。
“你拿一個新的、熱騰騰的饅頭來。”
楚子羽又是掏出幾枚銅錢,那老板見了便一手抓過,然后去蒸籠里取了新的饅頭。
他接過饅頭,然后小心翼翼地遞送到小乞丐的面前。
正在咬饅頭的小乞丐看到有只手在自己的眼前,他有些惶恐地抬起頭,看了楚子羽一眼。
兩人對視在一塊,楚子羽這才算是看清了小乞丐的模樣。
這是一個女孩,骯臟的小臉上卻是有著一對純凈的眼眸,而且還是異色瞳。
“這......”楚子羽微微愣住。
他曾聽師父說過,這世界有著一類人。
他們不被世人瞧起,生來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類人,被人與妖的結合,是不同種族間誕下的一份罪孽。
半妖,這是這類人的統稱。
最為顯著的就是在半妖上,他們有著異色瞳孔,身體上的某些部位也保留了妖的體態。
眼前的小女孩,除了那對異色瞳外,一對毛茸茸的雪白狐耳忽然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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