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地精雖然聽不懂因賽神說的彎彎繞繞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覺告訴他，他好像現在不該站在這里，他們所說的東西，絕對不是他能夠涉及的。
不過王哲和因賽神都沒說什么，而且之前因賽神還想讓他成為他的學生呢，現在要走也不是時候啊。
王哲沉默著，因賽神笑了笑，繼續詢問小地精道：“你愿意成為我的學生嗎？”
小地精看向王哲，王哲點點頭，小地精當即就對因賽神行了一個他們地精一族的拜師禮，而作為偉大的智者，對域外文明種族的禮節自然知曉。
他微微一笑，手一拂過，小地精當即愣在原地，因賽神的聲音響起：“靜下心來，沉入我給你締造的幻境，在里面，有我交給你的東西，好好領悟。”
因賽神交給小地精的，便是他們這一脈所修煉精神力的方法，小地精雖然也是域外種族，而王哲想要讓小地精踏入修煉，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在小地精沒有被王哲完全信任的時候，王哲也很忙，也沒那個心思引他入修煉，而在完全信任小地精的時候，他依舊沒有，而是他明白，若是小地精想要強大，普通常規的修煉方法并不一定適合他們，也沒擅自引他進入修煉，現在，能有因賽神作為老師指導，至少成為行星級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再往上，那就真的要看小地精自己的造化了。
而在其陷入因賽神為他締造的幻境之中學習之后，王哲這才將目光重新投放到因賽神的身上。
因賽神，這位偉大的智者在加入影眼的時候，王哲是很興奮的，因為他知道有這么一位在，他的影眼組織不管別人從外面如何了解到，如何想滲透，歐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這同樣讓王哲當時有些愣，雖然以項寧的名頭吧，但能招來其他神靈，但像這位要塞神的話，王哲自認為還是有些不可能的。
因為加入一個組織，要么是尋求強大的力量庇護，要么就是尋求什么利益，但是因賽神自登上這里來，貌似也沒跟王哲提過什么要求。
起初王哲還在想這位到底有什么目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若真是臥底什么之類的，不光是敗壞他的名聲，他王哲只是個商人，而且現在商業帝國需不需要他座位牌面站出來，也根本就不需要。
他大可戰在幕后當指揮者，所以，不管結局如何，王哲所損失的，無非就是這影眼而已，對他而言，雖然肉疼，但不至于傷筋動骨。
但對因賽神來說，可就不是這樣的了。
當然，這些都是當時王哲的猜想，自成立影眼之后，因賽神確確實實沒有做出過什么出格的事，的的確確的為影眼帶來了好處。
但是現在，不管之前做的再好，在因賽神說出那句話之后，王哲就重新開始審視因賽神了，有時候，人們都很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因為談什么都容易，但有時候，人們也并不太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因為很多東西，一有點蛛絲馬跡，都能被對方發現，就像是赤身出現在人家面前，毫無防備一般，沒人會覺得舒服。
況且這還是目前，他們人族最大的秘密。
看著王哲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變了，因賽神臉上的柔和也沒有變過，而是大手一招，這個小小的空間便被一股強悍的精神力所封鎖，當然，只是最基本的封鎖，并沒有那種外界想要打破這股精神力，還要廢一番功夫，而是隨時能夠躍入。
這不知道是因賽神知道自己擋不住黑白袍兩位神靈的攻入，還是其他想法，反正王哲覺得不覺得因賽神會那么想不開。
“因賽神大人，您確實是這個域外最偉大的智者之一，我不知道您是如何知曉的。”
因賽神沒正面回答王哲這個問題，而是笑道：“王閣下，我并未說過那個人是誰，但似乎您已經知道了我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但是很顯然，未來之人，并不想暴露出來。”
王哲笑著搖搖頭，這因賽神確實夠聰明，一直回避這個問題，很顯然他也在忌憚著這一個問題，而作為這個域外作為大的智者之一，他的地位毋庸置疑，其實他就算說出來，王哲也拿他沒什么辦法，依舊好吃好喝的待著，但他聰明就聰明在他不說出來，為的，是讓王哲自己說出來。
“好吧，因賽神大人，說實話，對于您而言，我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而且我覺得，就算我告訴您，您也不可能會說出去，或許，您在知道項寧還活著，并且就在地球幕后執旗整個域外的時候，您能在某些方面告訴我該如何做？”王哲在也沒有隱藏，直接將項寧還存在的消息給說了出來。
其實就算現在不說出來，再過個幾年，總會有人知曉，因為項寧跟他說過，十二矩陣已經知曉了他的存在，但為什么還沒有公布出來，就是因為項寧只出現過那么一次，那一次，便是在利維坦世界之中。
一但知道是誰，是那個文明將消息泄露出來，那不就證明了那個文明就是十二矩陣的一員么？
至于讓替罪羔羊站出來說，那其實也沒用，域外之中，有的是手段找出來，至于之前那個隆美爾皇室被屠滅的原因，沒人深究是因為做這件事的，看起來確實只是一個巧合，畢竟那是一位隆美爾內部掀起的政變。
而且當事人都死了，做這一切的人都是隆美爾人。
言歸正傳，在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后，因賽神眼中露出了精芒，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他甚至往前坐了坐，看著王哲。
“人族至圣真的還活著么？”因賽神雙眼放光的說道。
王哲聳了聳肩道：“您不是已經知道了么？”
因賽神微微低下頭道：“贊美偉大宇宙。”
“現在已經開誠布公了，因賽神大人，您是否能告訴我，您是怎么知道項寧還活著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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