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三國霸業:開局截胡高順 > 第26章 你要是怕面對,就不要去
  魏延很茫然地看著郭威。

  郭威淡淡一笑;“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曹操只需派遣一部分人偽裝進入里面,然后外圍策應,混亂中來上那么一把火,十幾萬大軍糧草,還不得燒干凈。”

  “主公說的是,張高兩人,就算在嚴防死守,可總不能不讓百姓還有自己人進去吧,如今兩家混戰,想要弄到敵人衣衫,這并不是一件什么難事。”

  田豐在一旁想了想走到郭威跟前坐下;“其實,就算曹操不去偷襲,烏巢也保不住的。”

  “軍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恕在下愚鈍,不明軍師的意思。”張文遠客客氣氣的問話讓田豐撫摸著自己下顎胡須。

  沮授在旁邊輕微哼了聲;“劉玄德又怎么可能會讓袁本初還有翻身的機會,這一次戰敗,還不是什么傷筋動骨,若主公說得對,那么他一定會說明烏巢的重要性。”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魏延嘆息了聲一臉可憐對北方嘟囔了聲;“這姓袁的好可憐。”

  不說他了。”郭威將手中木棍丟在了一邊看向了沮授和田豐;“張郃高覽二人是厲害的,你們哪一個去給我說服二人歸來啊。“

  沮授拱手起身;“主公,公與愿去。”

  趙云也站起身來;“我陪先生一同去。”

  田豐看了趙云一眼,沒說話,而旁邊的顏良也想站起來;“主公,文丑為我好兄弟,我自然也不忍心讓他折戟沉沙為袁本初陪葬,我愿意去說服文丑前來。”

  文丑的確是自己考慮的,問題是顏良這傷。

  “主公,末將無奈,區區小傷。”

  這還是小傷,捅了那么一個大窟窿還叫小傷。

  古代的武將,都是不將自己傷當回事的嘛。

  田豐在一旁見郭威多少擔心顏良,微微拱手;“主公,顏良的傷勢,恐怕還是要軍中郎中瞧一瞧最好,可讓文遠陪同前往。”

  也是,自己這半吊子都不如的醫生,哪有人家正規職業的好,郭威輕微揮了下手,那就,這么辦吧。“

  袁紹中軍大帳。

  白馬一戰,數萬大軍折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面前的劉玄德沒能及時到達。

  那掩不住殺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下邊站著的劉備。

  劉備也是真的委屈,他當時的確是打算故意拖延一下時間,好給曹操爭取時間,可出發后,道路十分難走,再加上曹操探子摧毀道路橋梁。

  大軍行走十分緩慢,他那時候都很想抵達戰場,畢竟時間太長了,有人就會看出這是自己故意的。

  他……真不是故意的。

  不能讓他開口,也不能讓他做太多解釋,不然盛怒之下的他,定然會殺了自己。

  劉備見左右居然沒一個人為自己說一點什么,他微微拱手;“明公,曹賊奸猾,這邊百姓讓他蒙蔽,摧毀道路,向導又故意迷惑我軍,造成我軍錯失方向,大軍未能及時到達,錯不在其余將領,而在玄德一人,若是明公要處罰,玄德愿一人承擔。“

  一邊的文丑想說點什么,但最終也沒開口。

  袁紹的確心中有砍了劉備的心思,他微微蠕動嘴唇,還沒開口。

  劉備又一次拱手;“明公,我軍雖敗,但士氣尚在,烏巢乃我軍重地,萬不可有失,還請明公,再給玄德一次機會,玄德愿親自前往,協助張高二位將軍,為明公看住糧草。”想不到袁紹軍這么兇猛,居然擋住了曹操軍的進攻。

  審配在一旁看袁紹舉棋不定,在心中輕微嘆息了聲站出來;“主公,曹操軍狡猾在先,向導誤導在后,玄德雖有錯,但罪不至死,主公何不在給玄德一個機會,倘若守不住烏巢,數罪并罰也不急。”

  袁紹在旁一想微微點頭看向劉備;“也罷,既然如此,那你就去那里吧。”

  烏巢,不過是一個小縣城,沮授和趙云出發后,直接就往烏巢走,連續幾天的趕路,遠處,已能見到遠處墻垛。

  沮授在馬上看了趙云一眼,見他心事重重,淡淡一笑;“若是擔心遇到,你要不,就在城外等我如何?”

  趙云看了一眼遠處出現的城垛;“我只是,不知道在見到他的時候,該如何去應對他那一張笑臉和對我擔心的問候。”

  沮授瞇起眼睛;“該如何,就如何吧,眼見為虛,耳聽為實,我等在說他的不是,你終究也是不會相信,若是遇到,也不要去問,你不是他的對手,他會用一套仁義道德以及示弱和太多的不得已,將你說得心服口服。”

  “我知道的。多謝先生提醒。”趙云將手中長槍放入槍套中;“先生,他真的會放火嗎?”

  沮授呵呵一笑;“越是仁義的人,下手起來,其實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心狠手辣,只不過,他會將這一切都推卸到曹操頭上,常言道,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也是這么一個理。”

  就在兩人靠近烏巢的時候。

  袁紹大營。

  文丑腳步如飛來到一處營帳將簾子掀開直接走進去;“文恒兄,你回來了嘛。”

  文丑今日在外圍巡邏,聽人匯報說顏將軍回來了,他立即就跑了回來看看真假。

  當時,文丑聽說白馬殿后的兵力全軍覆滅,心中很擔心顏良的情況,奈何軍中要務無法抽身,他讓貼身親信親自去尋找了一番,可終究也沒找到顏良。

  他就不相信,顏良就真的死了,可是連續幾天沒有消息,他心中的希望,在一點點低沉下去。

  “我沒事,剛上了藥的顏良擺擺手;“我剛去見了袁本初,他讓我好生養病。”

  嗯……

  文丑愣了下,顏良怎么會叫主公字,這在以往是根本不會發生的,怎么今天,他會說出這么生疏的話來。

  但作為好兄弟,他也沒過于在意的坐在了床榻邊;“你是不知道,我派人去找你,也去打探你的消息,可是始終找不到你,我就是不相信,你會沒了。”

  他左右看了下顏良;“怎么樣,傷無奈吧。”

  “無礙,我沒事。”顏良呵呵笑了兩聲后轉移了話題;“不俊,劉備是不是去烏巢了。”

  文丑哦了聲看了下顏良;“哎,你怎么知道啊。”

  顏良輕微哼了聲扭頭對身邊的文遠道;“文遠,看來,主公的分析是對的,他果然要這么去做。”

  等……等一下。

  文丑感覺到自己的大腦袋接受不過來的抬手制止顏良;“你……你叫他什么,還有……主公……主公是誰啊。”他是愚鈍,但也知道,顏良絕對不是說的這個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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