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三國第一狠人 > 第166章 意外

清晨,朝陽初升。冬日的暖照耀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一大清早,陸玄帶著黃忠和周泰晨練后,和眾人吃了早飯,留下黃忠、糜芳、呂蒙等人收拾行李,陸玄帶著周泰往州牧府去。他進入劉表的書房,見到劉表后,拱手道:“叔父。”
劉表打量著豐神俊朗的陸玄,越看越是歡喜。陸玄的存在,撬動了揚州的局勢,也牽制了袁術,避免袁術干涉荊州。甚至陸玄成為揚州牧,肯定會激起袁術的反抗,陸玄把揚州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乃至于兗州曹操和徐州陶謙的注意力,也會吸引過去。所有人都關注陸玄,就是他進一步整合荊州的機會。陸玄這一次來參加宴會,幫了他很多,使得他能進一步抓權掌控荊州。這是個好孩子。劉表神色柔和,微笑道:“賢侄今天來,是準備回廬江郡了嗎?”
陸玄道:“離開廬江快一個月,也不知道廬江郡的情況現在怎么樣?尤其今年寒冬,流民匯聚,廬江郡的壓力極大,的確要準備回去了。”
劉表捋須道:“早些回去也好,有你坐鎮,廬江郡才不會出問題。按照你的規劃,現在你擔任揚州牧,開春后就會攻打揚州其它各郡吧?”
陸玄點頭道:“開春后是打算出兵,初步的考慮,是攻打和廬江郡接壤的丹陽郡。”
劉表捋著胡須,輕飄飄的說道:“如果賢侄需要幫助,老夫愿意出兵相助,助你奪取丹陽郡。”
陸玄聽得心頭一笑。劉表也有布局揚州的打算嗎?不怕風大閃了腰?陸玄神色平靜,微笑道:“如果我攻打丹陽郡遭到困難,無法奪取丹陽郡,會請叔父出兵相助的。另外,如果糧草匱乏,懇請叔父能不吝相助。”
劉表大袖一拂,說道:“只要你開口,老夫全力助你。”
“多謝叔父。”
陸玄拱手道謝。劉表說道:“行了,忙你的去吧。昨天劉琦說你走得早,他還想和你暢談的。你現在要離開,也去看看他,順便提點一下他。”
陸玄向劉表行了一禮就離開。劉表望著陸玄離去的背影,眼神幽深,陷入了思考中。揚州,他能插手嗎?如果能介入揚州的局面,他的實力或許會更強。雖然他沒有半點的心思介入北邊的局勢,可是南方之地,不像是北方那么復雜,更好安排,如果能介入也不錯。陸玄到了劉琦的院子,見到劉琦后,說了離開的打算。劉琦各種不舍,巴不得陸玄多呆一段時間,他拉著陸玄,說著心中的一些事情,陸玄都是一一回答,兩人一番交談后,陸玄離開了州牧府。回到驛館,禰衡已經來了。陸玄帶上黃忠一家子,又有糜芳、禰衡、呂蒙等人起程。此番趕路,陸玄和小喬一輛馬車,黃忠的妻兒單獨一輛馬車,黃忠、周泰、糜芳和呂蒙都是騎馬趕路。百余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出城。一行人走出縣城,走了不到一刻鐘,馬車停下來。呂蒙道:“主公,蒯先生來了。”
陸玄撩起馬車門簾,看到了在路邊等候的蒯良。他和小喬一起下了馬車,小喬去鄧氏和黃敘的一輛馬車,陸玄走上前去,拱手道:“子柔先生,久等了。”
蒯良回禮道:“卑職也是剛到。”
“走,上馬車。”
陸玄帶著蒯良登上馬車,一行人繼續趕路。禰衡看到了這一幕,神色震驚。他沒有見過蒯良,可是也知道蒯良的名字。呂蒙又稱呼蒯先生,陸玄稱呼子柔先生,蒯子柔就是蒯良。蒯良竟然拜陸玄為主。這是震撼消息。蒯良當初為劉表效力,助劉表立足荊州,功勛赫赫。只是不久,蒯良就因病賦閑,不再過問政務。如今,蒯良竟然是出山了,如果消息在襄陽傳開,必然會引發大震動。禰衡看了眼陸玄和蒯良的馬車,眼中掠過了一抹怨恨。蒯良能坐馬車,他為什么不能?他也是名士。想到昨天清理馬廄,禰衡更是心頭怨毒。馬廄的味道,簡直讓他終身難忘。甚至他清理完馬廄后,渾身上下,都仿佛殘留著馬尿馬屎的味道,和他遭到潑糞一樣。禰衡內心難受,卻還是忍了。他是為了報仇。禰衡跟著隊伍趕路,看了一眼自己的親隨。這是他唯一的人,陸玄沒有阻止,而且他的親隨是專門負責傳遞消息,和劉磐的哨探聯絡。禰衡跟著隊伍繼續前進,走了一段距離,禰衡忽然發現隊伍轉向了,不再按照原本的路線去渡口的方向,反倒是往鹿門山的方向去。禰衡心中疑惑,只能跟著繼續趕路。他心中活泛了開來,難道陸玄去鹿門山的方向,還有什么打算嗎?亦或者,陸玄發現了什么端倪?懷著這樣的心思,禰衡一路有些惴惴不安。不過他心中更多的,又是慶幸。他慶幸來到了陸玄的身邊,才能了解到陸玄的行蹤。等停下來的時候,他湊上去詢問一下情況。一行人到了鹿門山,山下兩個青年在寒風中等候。赫然是徐庶和龐統。陸玄也下了馬車。徐庶走了上來,抱拳道:“徐庶,拜見主公。”
龐統道:“龐統,拜見主公。”
陸玄神色欣喜,吩咐道:“讓你們久等了,走,去馬車中坐。”
他領著徐庶和龐統,往馬車中去。禰衡看到這一幕,更是咋舌,覺得無比震驚,完全沒想到徐庶和龐統,也是陸玄的人,已經認陸玄為主。他只是聽說陸玄去了鹿門山,沒想到陸玄去了一趟,就招攬到了徐庶和龐統。先是蒯良,再是徐庶、龐統,實在是厲害。禰衡內心震撼。他心中殺陸玄的心思更甚,現在不殺陸玄,有這么多的人輔佐陸玄,等陸玄強盛了起來,要進一步對付陸玄就更難。陸玄帶人回到馬車內,徐庶主動道:“主公,卑職剛才看到了禰衡,他怎么也在隊伍中?”
龐統說道:“對啊,我也看到了。”
蒯良也跟著看過來。他不認識禰衡,所以先前進入馬車中,沒有任何的想法。如今聽到,心中迅速的琢磨著。陸玄微笑道:“昨天的時候,禰衡跑到我的住處道歉賠罪,說已經是走投無路,請求我收留。所以,我留下了他。”
龐統黝黑的面龐上,多了冷色,殺氣騰騰道:“主公,您別看我小,可是我能看人,禰衡絕對不是能歸順的人。他的歸順,肯定是假意歸順,別有企圖。干脆,直接殺了他。”
徐庶點頭道:“禰衡的狂傲,是荊州眾所周知的。主公仁慈,卻也不能婦人之仁。禰衡是很慘,可是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如果不是禰衡狂傲,自以為是,自己作死,就不會如此的凄慘。主公現在心慈手軟,收下了禰衡,可能會影響到主公的安全,請主公三思。”
徐庶臉上有著擔心。陸玄年輕氣盛,認為一切都在掌控中,尤其勝利者,往往都喜歡享受敵人俯伏在自己面前的感覺。這是正常的。可是,這恰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