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不知徐栩栩和司意染的過去是什么樣的。
但她知道,倘若是她的薄弈生病了,她必須要再生一個孩子才能救薄弈,她可能也會選擇回到那個厭惡至極的男人身邊,再生下一個孩子來救薄弈。
“我會。”
徐栩栩問,“哪怕他那樣對你?”
“栩栩,你知道看著你這樣,我現在在想什么嗎?”葉傾心故意說道:“我在想,我得好好學學身手,比如,我要把自己練得強壯一點,倘若有一天,我真走到這一步,我就把薄妄川給打暈,反正我要的是種子,他這個人不重要,如果打不暈,我就換個角度想,薄妄川長得不錯,體力也不錯,拋開愛與不愛的兒女情長,就當他是一個移動的按摩機。”
徐栩栩聽見葉傾心這話,不禁掩唇輕笑道:“傾心,你這樣的想法倒是挺新穎的。”
葉傾心端起面前的酒吧,小喝了一口道:“薄妄川囚禁我的時候,我就是這么想的?不然,你說我當時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了,與其置氣,倒不如接受。栩栩,有的時候我在想,我的風雨全是薄妄川給我的,如果我的人生能夠重來,我是會選擇和他在一起?還是從此成為陌生路人?我想了許久,我還是會選擇和薄妄川生下薄弈,愛他的確很苦,但薄弈很甜。”
不知是哪一句話,觸碰了徐栩栩的神經。
徐栩栩捂著臉,低低抽泣。
葉傾心湊到徐栩栩的身邊,伸手將徐栩栩攬進自己的懷里,溫聲道:“哭吧!想哭就哭!”
“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我?是我司爵?”
徐栩栩從知道司爵生病的那一瞬間,就覺得這上天在懲罰她。
懲罰她的自私自利。
懲罰她的只生不養。
懲罰她的掩耳盜鈴。
懲罰她的肆意逃避。
“栩栩,當時小柚子生病時,我也在想,為什么生病的人不是我呢?”
“做錯了事,愛錯了人的人是我啊!為什么生病的人是小柚子?”
“我們是媽媽,是十月懷胎的那個人,我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安健康。”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事情都發生了,我們要向前看。”
“不就是生個孩子嗎?咱們生!你想想,你和司意染的基因這么好,生出來的司爵長得又這么帥,再生一個絕對是小帥哥和小美女,你就當作為人類繁衍做出杰出的貢獻。”
徐栩栩樂了。
她哭了一會兒,也把內心的煩郁給釋放出來。
沉重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
“傾心,那你呢?”徐栩栩先把自己的煩心事擱到一邊,又開始為葉傾心擔憂起來,“你這一次回國,如果去找薄妄川問孩子的下落,他又威脅你怎么辦?”
“我不會再妥協了。”葉傾心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我不是已經打離婚官司了么?托薄妄川的福,現在離婚官司的熱度頗高,我到時候會直接在法庭上提出,同時,我還要告我當時的生產醫院。雙管齊下,總能找到突破口。”
徐栩栩伸手拍了拍葉傾心的肩膀,感慨道:“姐妹,我們的人生,太難了。”
誰年輕時的時候,沒有想過自己會遇上一個白馬王子,開啟一段甜甜甜的戀愛。
結果......所謂的王子帶給她們的不是甜甜的回憶,而是滿身的風雨與傷痕。
“大概是我上輩子欠了他。”葉傾心自嘲的苦笑道:“否則,我怎么會被他傷至如此?”
徐栩栩哈哈大笑道:“對,傾心,說不定我們倆上輩子是渣女,渣了他們,這輩子一報還一報,真是......嗶了個狗!”
徐栩栩和葉傾心的酒量,都不是很好。
兩人也只是借著喝酒,釋放了一下內心的愁苦。
喝到微醺后,便各自回到了臥室。
小月亮和小薄弈兩個小可愛已經洗了澡在臥室里看繪本。
“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