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猶如困獸似的,被薄妄川籠罩在其中。
她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薄妄川就猶如一只孤狼似的,闖入她的世界,殺戮掠奪。
“咦......你們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葉傾心嚇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滴一滴的滑落。
薄妄川卻是絲毫不顧葉傾心的驚恐,依舊我行我素。
“什么什么聲音?我都什么都沒有聽見!”
“葉傾心和薄妄川兩人都不見了,會不會......”
“你想得罪陸少,可別帶我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洗手間重新恢復寧靜。
葉傾心緊緊地咬著牙關,狠狠地瞪著薄妄川,薄妄川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西裝,冷冷瞥了一眼宛如木偶一樣的葉傾心。
“當你背著我這個合法丈夫答應嫁給陸少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會放過你。”
薄妄川拉開隔間的門,揚長而去。
葉傾心生怕薄妄川會去而復返,她飛快的關上隔間的門,踡縮在馬桶上,失聲痛哭。
她不知哭了多久,才從隔間走了出來。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驀然生出一抹巨大的厭棄感。
當她整理好一切回到宴會時,宴會已經散了。
陸少對著手上纏著創口貼的薄妄川一通調侃。
“薄少這手,怎么受傷了?”
薄妄川漫不經心地說道:“剛去洗手間時,看見花園里一只小野貓,我手賤去逗了一下,就被不聽話的小野貓給咬了一口。”
葉傾心聽見這話,身體驀然一僵。
陸漫漫的余光看見葉傾心這般模樣,就猜到薄妄川剛剛和葉傾心在一起,她戲謔地說道:“要是被野貓撓了,那可得打一針狂犬疫苗,誰知道它身上有沒有什么病毒?”
“漫漫說的對。”
薄妄川伸手握住陸漫漫的手,從善如流道:“我現在就去打疫苗。”
陸漫漫朝著薄妄川甜甜一笑,她不動聲色的從薄妄川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我開車載你過去。”
薄妄川應道:“好。”
陸漫漫和薄妄川從葉傾心的身邊經過,兩人這般親密無間的模樣,刺痛了葉傾心的眼,也刺傷了葉傾心的心。
“葉傾心,你怎么回事?你對我媽有意見?”
陸少一看見葉傾心,就劈頭蓋臉的一通狂罵。
“陸少,我剛剛傷口有點不舒服。”
“葉傾心,我告訴你,是你親口答應要嫁給我的,別特么的給我擺出這樣一副老子逼良為娼的樣子!懂?”陸少上下打量著葉傾心,見葉傾心的手,捂著傷口,不耐煩道:“自己去醫院,別給老子搞出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葉傾心迫不及待道:“我現在就去醫院。”
“等等。”陸少罵罵咧咧道:“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打車。”
“跟上,別特么的廢話!”
陸少親自開車將葉傾心送到醫院。
醫生給葉傾心檢查了一下傷口,一臉嚴肅道:“傷口都流血了,你們平時小心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