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司,他聽到下面的人還在議論。
“不就是之前來我們公司的那個小姑娘,我記得,之前經常會來辦公室找霍總,陸初估計就是嫉妒,才會故意去刺激。”
“是吧,好幾天了,她也沒出來說過一句話。”
“真的太冷血了。”
“人命對這種人來說大概什么都不是,自己在上面待太久了,覺得自己就是老大,別的普通老百姓啊,什么都不是。”
“沒錯。”
霍靖予走進了辦公室,馬上給顧承澤打去了電話,“讓公司里面說陸初的八卦的人,都去領工資離開霍氏吧,我們不需要這樣在背后嚼舌根說人八卦的員工。”
“......”
顧承澤宿醉后也是像是死了一樣,聽了這話更想死了。
“老大,那么多說陸初八卦的,你不會是要把人都給開了吧。”
“沒錯,都開了。”
“......”
知道霍靖予是在氣頭上,顧承澤也沒說什么。
可是,霍靖予此時打開網絡,看到的,也都是陸初的罵名。
心里更覺得難受。
死了的是李樂凌,挨罵的是陸初,自己卻置身事外,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會生氣吧。
也難怪陸初會這樣拉黑了自己。
深思了一下,霍靖予起身拿起了電話來。
“李樂凌失蹤的船現在在哪里,我想到船上再去看看。”
“還停在青市的碼頭呢,因為出了人命,暫時那船不許營業呢。”
霍靖予當即出發,幾個小時候,開車來到了船上。
“霍總,這邊就是當時發現了那一雙鞋的地方。”
船長也因為這么一個案子焦頭爛額,此時也巴不得有人能趕緊把真相調查清楚,好讓他們的游輪能再次營業。
霍靖予仔細的看著那一片,對自己帶來的人吩咐,“你們將這里仔仔細細的搜一遍,每一個角落都不要落下。”
他對一邊還因為宿醉迷糊的顧承澤道,“這個事情確實透著蹊蹺,自殺之前,為什么會留下一雙鞋在這里。”
“可能就是,想讓人知道她自殺了,自己自殺了,也絕對不讓陸初好過。”顧承澤迷迷糊糊的說。
“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萬念俱灰的話怎么會還想著這個,真的這么想的,就不會真的死,她完全可以坐在上面等著人發現,然后,再說陸初逼她自殺,這樣一樣能鬧大。”
“那......你覺得她是被人推下去的嗎?”
“可能吧。”
霍靖予一寸一寸的看著那欄桿。
因為這里比較危險,圍欄也很高,輕易是翻不上去的。
赤腳上去更是會打滑。
這時,他忽然在欄桿上看到一個痕跡。
“這個好像是戒指的劃痕。”
他指著那個痕跡,想起來,李樂凌手指上,還帶著個她媽媽送給她的金戒指。
他皺眉讓人將這里仔細的又勘測了一邊,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后面,他陸續的在這里發現了很多指甲或者是利器劃過欄桿的痕跡。
他心里越發的確認了什么。
“也許,樂凌真的從這里被扔了下去。”
他仿佛能夠看到,她本就是瘦小柔弱的人,被人扔下了游輪的時候,她可能拼命的掙扎,呼喊,可是,對于那些害人的人來說,這些掙扎和呼喊,都顯得再微弱不過了。
不管她怎么的不想死,怎么的害怕,還是,被人狠狠的從上面,扔了下去......
“霍總,剛剛救援隊那邊來了消息,在岸邊發現一具女尸,似乎是被害人李樂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