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這次絕佳機會,以后再想對蘇寒動手就難了!
辛迪對此不算意外,卻也有些小失望。
她既然肯推波助瀾一把肯定是對宋心愉抱有期望,事實證明宋心愉病不值得信賴。
她看著樓下親近的溫棲和蘇寒,忽然出聲問宋心愉,“你知道站在溫棲身邊的男人是誰么?”
“我怎么知道。”宋心愉郁結,看都沒看應付著。
辛迪斜睨她,涼涼出聲,“威斯公爵的第一助手尼克。”
“......”
宋心愉震驚睜大雙眸,難以置信看向樓下的溫棲。
她聽過威斯公爵的名號,二十歲繼承公爵位置,是O洲最年輕富有的貴族。
兩年前,三十歲的他低調隱婚,傳言中,他的太太是個只有四分之一Y國血統的外國人。
他的太太雖然從未公開露面過,但能讓威斯的第一助手站在身邊的,除了公爵夫人還能有誰。
難怪辛迪一直對溫棲的聯系方式守口如瓶。
站在辛迪立場,她和溫棲才是一個階級的。
辛迪此刻告訴宋心愉,并不是單單讓宋心愉震驚而已,她提醒道:“溫棲會回京都,你也貢獻一份力,你最好祈禱她在京都不會出事,要是真的出事,誰都救不了你。”
蔣硯名這種瘋子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一旦溫棲出事,宋心愉也逃不掉。
宋心愉眼皮一跳,莫名有些慌張。
蘇寒被救了,那卞嘯呢?
他逃得掉嗎?會不會把她招供出來......
宋心愉咬著唇,緊張的心跳震得喉嚨發漲。
樓下,溫棲握住蘇寒的手,視線卻看向最后走進來的溫止非,驚喜道:“二哥!”
她沒想到溫止非還活著!
“西西!”
溫止非時刻帶著仇恨的臉此刻有難得溫情,目光落在她腹部,“你,你有孩子了?”
在他的記憶里,溫棲還是無憂無慮的溫家大小姐,結婚生子對她來說很遙遠。
溫棲紅了眼眶,乖乖點頭,“恩,我結婚了,二哥,大哥......溫隱也還活著。”
溫隱和溫止非是親兄弟,他們要知道彼此都還活著肯定很高興。
溫止非神色動容,“好好好,我們溫家還算有人。”
說著,他余光掃向顧蔣兩家人,又忍不住嚴肅,“西西,你不該回來的。”
顧蔣兩家蛇鼠一窩,吃人不吐骨頭,蔣硯名更是不可能放過她,她好不容逃出來再回來實在太危險了。
溫棲吸了吸發紅的鼻尖,“我和蔣硯名之間的事遲早要做個了斷的,我不能再讓他傷害你們。”
她沒忘記回來的目的,側目看向蔣硯名。
一雙水眸的溫柔親切在看到蔣硯名瞬間消散感覺,冷漠的眼神猶如離弦的箭正中蔣硯名的心臟。
“蔣硯名,你和我們溫家的恩怨,是你覺得溫家欠你一條人命。”
溫棲淡淡出聲:“現在我告訴你,你母親的死和我們溫家沒有任何關系。”
蔣硯名痛恨報復溫家,都是因為她母親死在牢獄里,他始終認定她母親的死和溫家有關。
溫棲很清楚,這些事和溫家沒關系但卻沒有實質性證據,知道前段時間溫隱的出現,她才詳細了解當年的來龍去脈。
“這么多年你不僅恨錯人,也報復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