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傘者易濕,執杖者易倒。
她更喜歡靠自己。
顧時暮看出她的想法,勾唇笑笑,“別想太多,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小初和小次......”
他一邊說,一邊低頭給他手下信息組的組長發簡訊:“我兒子的母親,名聲必須是清清白白的,我不想有天有人提起小初和小次的母親時,說他們的母親是個小偷,曾經偷過東西。”
唐夜溪心頭一刺,像是被毒針扎了一下。
她也不想那樣。
所以,那年的事,一直像根利刺一樣扎在她心上。
她也曾無數次的想過,早晚有天,她要查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只是過去的她,身份尷尬,又要撫養照顧小初和小次,有心無力。
現在,機會來了,她當然要還自己清白。
她的能力和顧時暮的能力根本沒法比,顧時暮出手,比她查出真相的機會大的多。
看來,她又要欠顧時暮一次人情了。
她不是八面玲瓏的人,不擅言辭,除了感激的說聲“謝謝”,她不知道她還能說點什么。
“不用謝,”在簡訊上下達了命令之后,顧時暮收起手機:“你是我兒子的母親,你的名聲是好是壞,直接關系著我兒子們的利益,所以,我是在幫我自己,不是在幫你,你不用覺得有心理負擔。”
唐夜溪笑笑,沒有說話,但心里還是很感激。
顧家這位太子爺兒,雖然有時性格惡劣了些,但對她和小初、小次真的特別的好。
無可挑剔。
一家人商量了一晚上,終于把參加酒店的賓客名單定好。
酒會的事情,溫明遠交給了聞玄澈。
溫家四兄弟,聞玄澈最閑。
他手中只有一家他自己創辦的游戲公司,在公司里,他是老大他說了算,他想什么時候有時間就什么時候有時間。
再加上四兄弟中,他和唐夜溪之間的關系最疏遠,所以溫明遠和唐夜溪特意把籌辦酒會的事情交給了他,讓他將功折罪,向唐夜溪示好。
經過十幾天的相處,聞玄澈被唐夜溪的魅力給折服了。
先不說唐夜溪可以把他爸媽哄的很開心,家庭氛圍和溫安安在時沒什么兩樣,甚至更和諧歡快了一些,只說唐夜溪自己的個人魅力,就不是溫安安所能比的。
在聞玄澈的心目中,以前的溫安安就是一個簡單可愛的小姑娘。
因為溫安安是他妹妹,兄妹倆從小一起長大,他特別疼愛溫安安,看著溫安安的時候,戴著濾鏡,覺得溫安安哪兒哪兒都好。
溫安安算計溫玄安,爬上了溫玄安的床,搞的溫玄安一蹶不振,成了酒鬼之后,他對溫安安失望了,開始反省自己。
他絞盡腦汁想了很久,溫安安除了聰明伶俐、可愛漂亮之外,他就想不出溫安安其他的優點了。
可唐夜溪呢?
唐夜溪不但博學多識,多才多藝,是個超級學霸,還文武雙全,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做的飯菜,好吃的連他家的大廚都比不上。
把溫安安和唐夜溪放在一起相比,唐夜溪分分鐘把溫安安比成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