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桃不想嫁入松家,可以私底下和司徒家談,找個粉飾太平的借口,兩家私下里把婚事退掉。
可是,柳白桃沒有這樣做,她和一個男人走了。
那個男人是她的同學,家世不錯,兩人私奔了。
盡管司徒家和松家都盡力掩飾,可消息還是傳了出去。
像司徒家、松家這樣的家世,怎么可能沒有敵人?
司徒家的女兒、松家的未來兒媳和一個男人私奔了,這等丑事,被兩家的敵人大肆宣揚,兩家丟盡了臉面。
松家的老爺子氣的沖到司徒家大發雷霆,破口大罵,司徒家自知理虧,只能好言相勸。
松家的老爺子離開之后,司徒家的老爺子氣病了。
老爺子病了一個多月,等他終于緩過勁來,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命令司徒瑾言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柳白桃,把象征司徒家子弟身份的玉牌拿回來。
還有松家的聘禮,也一定得找回來還給松家。
聽唐錦簫講完事情經過,唐夜溪毫不猶豫地接下了委托,“好,這單委托我們接了,有他們的活動軌跡嗎?比如最近有沒有人見到過他們出現在哪里?”
“有,”唐錦簫說:“謹言說,有人告訴他,最近他們出現在溫城,所以他才想到了你的事務所。”
唐夜溪心里暗暗嘆息,果然她的事務所還是在w國最好做。
她師父在w國做了那么多年,已經有了口碑,誰要是有什么為難事,第一個想起就是她師父的事務所。
什么時候她的事務所在夜都的知名度,能達到在w國的知名度,她就不愁沒生意了。
“好,有活動軌跡就更好找了,”唐夜溪說:“簫哥,你放心,找人很簡單,只要他們還在溫城,很快就能找到。”
“好,我對你有信心,”唐錦簫說:“不過找不到也不用急,還是你的婚事最重要,不要耽誤了你的婚事。”
“不耽誤,”唐夜溪笑著說:“我事務所那些人因為參加我的婚禮都來了溫城,他們閑不住,讓他們出去找找人,就當是散心,活動筋骨了。”
原本,他們都在夜都,但她回溫城的時候,他們也都跟著來了溫城。
等顧時暮接親的時候,他們作為送嫁的隊伍,再和她一起返回夜都。
雖然折騰了些,但他們樂意,說是要給她撐場面。
也就是說,她手底下那些人,現在都在溫城。
但那些人都是閑不住的,沒和她一起住在溫家,跑出去浪了。
但這不是問題,她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們就能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