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唐夜溪愣了一瞬,回過神,“是小朗嗎?小朗怎么了?”
上官牧朗站起身,疾步朝顧洛白走過去,“我弟弟怎么了?”
“......”顧洛白張了張嘴,難以啟齒的樣子。
事務所的人紛紛起身,都圍了過去。
“阿白,到底怎么了?”唐夜溪緊張的看著顧洛白問。
“他......被人打了。”顧洛白欲言又止。
“被人打了?”唐夜溪驚訝的問:“為什么?”
上官牧朗酒精過敏,被顧洛白和許連翹送到樓下套房休息去了。
他在套房里睡覺,為什么會被人打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顧洛白一臉的一言難盡,“不知道為什么,他床上多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哥哥以為是小朗趁著那個女人喝醉酒,占了那個女人的便宜,把小朗給打了......”
唐夜溪:“......小朗的床上多了一個女人???”
她扭頭看向許連翹:“你們不是把小朗送到套房休息去了嗎?”
“是啊!”許連翹點頭說:“我和阿白看著小朗睡著了,我們才從小朗的房間出來的。”
“現在怎么樣了?”上官牧野臉色鐵青的問:“我弟弟現在在哪里?”
顧洛白說:“還在樓下套房,我大哥已經過去處理了。”
上官牧野沒再說什么,繞過顧洛白,奪門而出。
唐夜溪連忙隨后跟上。
上官牧野一路跑到樓下套房,推門進去,一眼看到了他鼻青臉腫的弟弟。
他的腦袋一下炸了。
他弟弟今年只有二十歲,為了陪在他身邊,小學、初中、高中都跳過級,早早的讀完了大學,大學畢業之后立刻進了廣廈事務所,每次出任務都和他一起。
他弟弟聰明,樂觀,善良,最主要的是性格好。
在他們廣廈事務所,他可以拍著胸口說,他弟弟性格是最好的,與人為善,沒什么怪癖。
可現在,他向來與人為善的弟弟,被打得鼻青臉腫,右邊的眼睛腫的只剩下一條縫,臉上好幾道抓痕,嘴角也破了。
他們做的工作是帶有一定危險性的,但是不管是他弟弟以前還在讀書時,暑假、寒假他帶著他弟弟出任務,還是現在他和他弟弟并肩工作,他從沒讓人碰過他弟弟一根手指。
可現在,他弟弟竟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怒火像噴薄的巖漿在他心里沸騰燃燒,他走過去,手指摸了摸上官牧朗腫得高高的臉頰,聲音冷怒:“是誰干的?”
“是我!”王佳哲往前走了幾步,臉色比上官牧野還難看。
他和好友許久未見,今晚約在瑯琊會所見面。
許久沒見的好朋友,見了面自然是說不完的話。
他們有說有笑,聊得很開心,他妹妹的保鏢忽然給他打電話,說他妹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