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她不想出門,不想見人,都快抑郁了。
“上次我和溪溪說的話,你哥沒和你說嗎?”許連翹瞥了余醉一眼。
余醉:“......因為沒有做證據,我沒和襄襄說,省的她胡思亂想。”
“哦......”許連翹聳聳肩,“你隨意。”
余醉:“......”
余襄襄納悶的看向他,“哥,什么話?”
余醉有些猶豫。
“阿醉,我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顧洛甫手掌搭上他的肩膀,安撫的拍了拍,看向余襄襄,“我大嫂和許醫生懷疑你的過敏癥是人為的。”
“是人為的?”余襄襄驚疑不定的問:“什么叫人為的?”
“就是有人知道你對丁香花過敏,所以故意在你的食物或者貼身衣服上灑一些丁香粉之類的東西,”顧洛甫解釋說:“花粉那種東西,很微小,如果你身邊有人故意讓你接觸、攝入,神不知鬼不覺。”
余襄襄瞪大了眼睛,聽的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有人故意要害我?”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滿是疙瘩的臉,臉色有些泛白的看向余醉,目光倉皇,“哥......”
“沒事,”余醉安慰的拍拍她,“只是猜測而已,也不一定是。”
他妹妹和他繼父、藍琪關系都很好,無論是誰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害人,他妹妹心里都會很難過。
他特別希望唐夜溪和許連翹搞錯了,他妹妹的過敏是不小心接觸到了過敏原,而不是被人故意害成這樣的。
“確實不一定,”許連翹懶洋洋說:“根據我的經驗,也就八|九不離十吧。”
余醉:“......”
唐夜溪好笑的嗔了一眼拆臺的許連翹,耐心的問余襄襄,“襄襄,你想一下,最近這段時間,你和你身邊的人有沒有發生什么矛盾或者利益沖突,他們對你的態度,與以前相比,有沒有什么異樣?”
余襄襄有些猶豫。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藍琪喜歡我男朋友......但是我相信她,她不會害我。”
“你為什么這么相信她?“唐夜溪問:“你和她關系很好嗎?”
“我們關系不是特別好,只能說一般,”余襄襄說:“但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雖然有些任性、嬌氣、好強,但她很善良,三觀很正,她不會用旁門左道的手段害人。”
她和藍琪的關系并不是很親密。
畢竟,她的親生母親成了藍琪的后媽,藍琪的親生父親成了她的繼父。
她和藍琪的關系,天生屬于一種敵對的關系。
她剛到藍家時,藍琪很敵視她,深怕她奪走繼父的愛。
但后來,藍琪發現繼父對她很客氣,就是對客人一樣的客氣,并不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藍琪就收起了對她的敵意。
從那以后,她和藍琪一直和平相處......或者說,是敬而遠之。
還是那句話,雖然她和藍琪關系不是特別親密,但以藍琪的為人,她不覺得藍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