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洛白:“......其實,就是一個惡作劇。”
顧洛甫挑眉:“惡作劇?”
“對,”顧洛白無奈說:“就是我們心血來潮想的主意,想著把你的表拿走,然后提議你雇傭蕭靈月來找表......”
顧洛甫:“......”
關于顧洛白和許連翹為什么把他的表拿走,他猜了很多理由,可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原因。
這去哪兒猜?
“你們兩個可真是......”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是我考慮不周,”顧洛白也很無奈:“我們就是抱著一種好玩兒的心態,沒想那么多,早知道會節外生枝,惹出這么多事,我們肯定老老實實的,什么都不做。”
顧洛甫:“......算了,你就別反省了,雖然夠胡鬧,但也給我提了一個醒,讓我看清了隨令的缺點,過程有點曲折,但結果算是好的。”
“那蕭靈月的事......”顧洛白蠢蠢欲動的看著他。
顧洛甫:“......你直接讓弟妹邀請她來做客不好嗎?弄那么多彎彎繞干什么?”
“也對哈?”顧洛白試探說:“我就讓翹翹對蕭靈月說,這邊風景好,邀請她過來散心。”
顧洛甫:“隨你。”
“別呀,隨我不行,”顧洛白攬住他的肩膀,“我還要和翹翹二人世界呢!蕭靈月要是真來了,你管接待不?管的話,我就讓翹翹邀請她,你要是不管,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顧洛甫想了想,點頭:“管。”
他雖然對蕭靈月沒什么感覺,但也并不反感。
他確實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他弟弟費心費力的給他創造機會讓他了解蕭靈月,他愿意嘗試一下。
曾聽人說過,愛情分兩種,一種是一眼萬年的一見鐘情,一種是朝夕相處的日久生情。
他對蕭靈月雖然沒有一眼萬年的一見鐘情,但蕭靈月的長相很讓他驚艷,氣質也讓他覺得舒服,他并不排斥與蕭靈月進一步的接觸。
“行,那就這么定了,人家姑娘要是真來了,你熱情點,別笑的那么欠扁了。”聽他松口了,顧洛白眉飛色舞。
“嗯?”顧洛甫挑眉:“我笑的欠扁?”
“呃......”顧洛白賠笑,“口誤!口誤!”
許連翹說他三哥笑的欠扁,他不知不覺記在心里了,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
他覺得許連翹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他三哥確實笑的挺欠扁的。
哦。
不對。
他三哥對著他笑的不欠扁,但是對人家姑娘笑的挺欠扁的。
怎么說呢?
嗯......說的文藝些,就是“笑意不達眼底”。
看起來溫潤高雅,清風霽月,可是笑的沒什么誠意。
不過,其實這也沒什么可指摘的。
一個人一個性格,他三哥喜歡怎么笑是他自己的事,又沒傷害別人。
顧洛甫敲他一記爆栗,正要教訓他,手機響了。
他取出手機看了眼,余醉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