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特別意外的嘖了一聲,“翹翹姐姐,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怎么了?”許連翹問他:“怎么就不像我說的了?”

    唐無憂說:“就是不像!照你平日的風格,你應該會這么說......”

    他也學著許連翹的樣子,清了清嗓子:“他強我比他還強,清風拂山崗,他橫我比他還橫,明月照大江,他狠我比他還狠,我自一口真氣足!”

    “邊兒去!”許連翹戳他腦袋一下,“小屁孩兒!你懂什么?這句話是一本武功秘籍的口訣,凡是練成了這本武功秘籍的人,都是武林高手!

    那些強的、橫的、狠的、惡的,見到了領會了這句口訣的人,都得跪下叫爸爸!”

    唐無憂:“......這就對了!我就知道,翹翹姐姐才是最強、最橫、最狠、最惡的!”

    “會不會說話?”許連翹給他一記爆栗,“找揍是吧?”

    唐夜溪笑著搖頭:“好了,你們倆,別鬧了。”

    唐無憂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讓自己離許大醫生遠一些,不然他怕自己被許大醫生給敲成壽星頭。

    不過,雖然被敲了腦袋,但也不是沒收獲。

    許連翹剛剛那番話,對他的觸動很大。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這句話,他可以拿來當座右銘——面對宋家人時,他就把這句話默念幾遍,他肯定一點煩惱都沒了。

    開心!

    兩個人終于消停下來,唐夜溪問洛凡:“凡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你......應該不會和他們回去吧?”

    “當然不會,”洛凡毫不猶豫的說:“已經斷了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從那個牢籠里逃出來,怎么可能再回去?”

    “就是!”許連翹譏嘲的嗤笑說:“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信什么命中帶煞這種說辭,就憑這一點,那一家人腦子就有坑!

    優秀的人往往死于豬隊友之手,所以,珍愛生命,遠離豬隊友!

    別說凡哥在我們事務所過得很好,就算是如今還在浪跡天涯,也絕對不能回洛家,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洛凡搖頭笑笑:“翹翹雖然嘴巴毒,但說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就是這么個道理。”

    “什么叫我嘴巴毒?”許連翹不滿的說:“是我說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可是一針見血的實話沒人愿意聽,才總有人覺得我嘴巴毒好吧?我的嘴巴一點都不毒,甜著呢!”

    “呃......”唐無憂有些尷尬。

    怎么聽起來像是帶了點顏色的車?

    “想什么呢?”兩人距離太遠了,許連翹的手夠不著,拿起湯匙敲了唐無憂的額頭一下,“毛還沒長齊的小朋友,思想干凈一些,黃色廢料少一些!”

    唐無憂叫了聲痛,捂著額頭委屈說:“你要是思想夠純潔,腦子里沒有黃色廢料,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和我能一樣嗎?”許連翹理直氣壯的說:“我有證!我是拿著國家發的結婚證,可以合理合法開車的人,你有嗎?”

    唐無憂弱弱的說:“我有駕駛證行嗎?”

    唐夜溪被他們兩個逗的差點笑出聲來。

    她勉強忍住笑,“你們兩個夠了!體諒一下凡哥的心情,凡哥遇到了煩心事,你們還這么歡脫,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