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乞求你的原諒,”任遠行平靜的說:“我只是覺得,人生在世,吃一塹長一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我要牢記這一次的教訓,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賀蘭寧嘖嘖兩聲笑起來,看向任父:“任董事長,人家都說,打蛇要打七寸,任董事長這七寸打的好,一說生二胎,你家這人渣都要變圣人了!”
任父氣的面皮抽搐,也顧不得催促任遠行了,拉著任遠行的母親拂袖而去。
任遠行看了一眼匆匆離去的父母,對賀蘭夏說:“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之后,他朝父母追過去。
他臨走前看賀蘭夏的那一眼,充滿了厭惡和警告。
賀蘭夏被他那一眼看的臉色慘白,手腳冰涼。
任遠行從沒用那樣的目光看過她。
以前,任遠行看她的目光總是興致盎然,志在必得。
可剛剛,任遠行看她的目光像是看垃圾、看仇人。
他相信了賀蘭寧的話。
如今,在任遠行的心里,她根本不是什么不喜歡任遠行的女人,而是為了嫁給任遠行,費盡心機、不擇手段的女人。
任遠行不會再對她感興趣、不會再喜歡她,更不會娶她了。
這個念頭,讓她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她死死的攥緊拳頭,用滿是仇恨的目光看向賀蘭寧,流著淚大吼:“你滿意了?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殘忍?我是你親妹妹啊!你怎么能這么害我?”
賀蘭寧鄙夷的睨著她呵呵,“我第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你頭天和即將和我舉行婚禮的男人茍且,你還有理了?誰給你的臉沖我大吼大叫?你的羞恥心呢?都被任遠行給吃了嗎?”
“我不是故意的!”賀蘭夏哭著大吼:“他一直纏著我,我能怎么辦?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你為什么不能體諒一下我,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你怎么能用那么惡毒的辦法害我?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賀蘭寧輕蔑的瞥著她呵呵,“你連自己親姐姐的男人都搶,一點廉恥心都沒有,你怎么會怕見人呢?你臉皮那么厚,怕什么?該怎么見就怎么見呀!”
“賀蘭寧,你太狠了!太狠了!”賀蘭夏被刺激的渾身發顫,猛的站起身,沖到一輛餐車旁,抓起餐車上的餐刀,沖到朝賀蘭寧面前朝她刺過去,“我恨你!你去死吧!”
她動作太快,賀蘭寧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一把刀子朝自己刺了過來。
就在刀尖即將刺進賀蘭寧心口時,一只漂亮卻有力的手抓住了賀蘭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