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唐無憂扭頭,莫名奇妙看他,“什么就這?”
“就是,和我想的不一樣,”唐承安說,“我還以為多有趣、多刺激呢,沒意思。”
“不要你錢,讓你白聽故事,你還覺得沒意思?”唐無憂不滿的瞥他,“你覺得,什么才有意思?”
唐承安想了想:“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不刺激。”
唐無憂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毛病真多!”
他站起身:“好了,你該回去養傷了,等山哥和澤哥他們回來,我再去喊你。”
唐承安真誠的建議他:“其實,你大可不必喊我。”
“不不,”唐無憂比他更真誠,“你初來乍到,我一定要帶著你熟悉熟悉。”
唐承安翻了一個很大但是很優雅的白眼,不搭理他了。
耿樂山和丁越澤的效率很快,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兩人找到唐無憂,耿樂山笑著說:“巧了,負責齊文靜大哥案子的人是我的戰友,我戰友轉業當了刑警,剛好負責齊文靜大哥的案子。
我問的很詳細,我戰友能說的都說了,這是錄音筆。”
他把錄音筆推到唐無憂面前。
唐無憂仔細的聽了一遍,又問了兩人一些問題,笑著說:“好了,山哥、澤哥,你們的任務完成的很圓滿,我給財務簽了單子了,你們去財務零錢就行了。”
這是事務所的規矩,耿樂山和丁越澤沒推辭,開開心心的走了。
他們兩個都是退伍軍人,曾經因為集體生活時間過長,與社會脫節迷茫過。
經過選拔進入廣廈事務所之后,迷茫沒有了,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別提多舒坦。
唐無憂看了看時間,想到唐承安的傷,決定不去打擾唐承安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通知了齊文靜來事務所,然后拿著錄音筆去了唐承安的房間,把錄音給唐承安放了一遍。
大概是那位刑警大隊長的聲音很好聽,情節也講的跌宕起伏,十分精彩,這一次,唐承安倒是聽的津津有味。
聽完之后,唐承安點頭:“這個故事還是挺有意思的。”
“什么故事?”也不知怎么的,唐無憂聽他說話就來氣,“這是工作好吧?”
“工作?”唐承安摩挲下巴,“這么說,你們的工作確實很好玩。”
竟然還能聽到刑警大隊長講故事!
當然,刑警大隊長是很有職業道德的,說的都是對外能說的,但是不妨礙故事依然很好聽。
唐無憂:“......”
他懶得再搭理唐承安了:“脫衣服!”
唐承安:“......干嘛?”
“給你換藥啊,干嘛!”唐無憂說,“我約了齊文靜九點半,給你換好藥,我們就去等齊文靜。”
“為什么是我們?”唐承安反對,“我并不想去好吧?”
“因為你早晨吃了餐廳的飯,而餐廳的飯是一級大廚做的,大廚的工資超貴的,我們要賺錢!”唐無憂粗暴的扯他的衣服,“你別想吃閑飯,乖乖干活,以后我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
唐承安:“......我可以交飯錢。”
頓了下,他又補充一句:“還有住宿費,我很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