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說:“姐,你自己說了不算的人或者事物,放不下也得放!
比如,我喜歡銀行保險庫里的錢,喜歡的要死要活,可是,那些錢不屬于我,我就得放下。
而我,就像銀行保險庫里的錢,我不屬于你,你就只能放下。”
“可是,只要你點頭,你就可以屬于我!”季清清抓住唐承安的手腕,“清澈,只要你點頭,將來,你就可以娶我,我們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唐承安:“......”
看來,只是說,是說不通了。
他推開季清清,退后幾步:“姐,如果你再來來回回的說這些無意義的話,我要回去了。”
“怎么沒意義呢?”季清清的情緒有些崩潰,“我說的這些,事關我們的未來,怎么是無意義的話呢?”
“因為,我已經告訴你我的決定了,你卻還在試圖說服我,”唐承安說,“不管你怎么說,我都不會娶你,你說再多,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說再多......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季清清將他說的這句話喃喃的重復了一遍,忽然,她猛的從床上爬起來,撲到唐承安的身上。
原本,唐承安站在她床邊,可剛剛唐承安退后了幾步,她毫無預兆的猛的撲到唐承安懷里,整個身體的重量加上撲過來時沖撞的力量,全都壓在唐承安身上。
唐承安被他沖撞的往后退了幾步,怕她摔倒,只得將她抱在懷里,試圖穩住她的身體。
他踉蹌著倒退著,努力的想要站定腳步,最后還是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在摔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怕摔到他懷里的季清清,下意識的抱緊了他懷中的季清清,讓季清清摔在了他的身上,他給季清清當了肉墊。
雖然季清清很瘦,但她很高,一米七多的個子,結結實實壓在唐承安身上,唐承安的后背狠狠撞在地上,剛結痂的傷口迸裂開,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唐承安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皺起了眉。
季清清沒有聽到唐承安的悶哼,她自顧自的摟住唐承安的脖子,唇朝唐承安的唇上貼上去:“清澈,我愛你,我要嫁給你,清澈......”
唐承安急急地偏頭,季清清的唇落在唐承安的下頜。
季清清伸手撕扯他的衣服:“清澈......清澈......”
唐承安疼的眼前發黑,用力推搡她:“姐,你冷靜一下......”
“我冷靜不了!”季清清一邊撕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哭喊著低吼,“清澈,我愛你,我要嫁給你......我受不了你身邊有別的女人,更受不了你娶別的女人。
我只要想到將來會有別的女人站在你身邊,享受你的體貼、你的寵愛,我就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承安,我要嫁給你,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讓你的目光永遠停留在我的身上,讓你永遠只愛我一個女人!”
“姐,你這樣做不對......”唐承安想推開她,可他后背的傷口被那重重的一撞,撞的剛剛愈合的傷口迸裂了一大半,疼的他眼前發黑,出了一身的冷汗,手腳四肢都軟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他的上衣被季清清給撕開了,季清清又扯他的褲子。
唐承安疼的手腳無力,敵不過她的力氣,推不開她,只能說:“姐,你以為生米煮成熟飯,我就會娶你嗎?
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不想娶你,我就不會娶你,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不會娶,哪怕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也不會!”
季清清充耳不聞,更加瘋狂的撕扯他的衣服。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