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是咱爸媽的寶貝女兒，也是咱爸媽捧在手心里嬌寵大的，憑什么去了他家就得受委屈啊？”
白錦弦苦澀的笑笑：“人啊，就是這樣，習慣了原本的生活，就不想改變。
不到了絕境，就還想再忍一忍。
總是對自己說，我再忍一忍，看一看，或許境遇可以好轉呢？”
直到忍無可忍了，才終于醒悟。
她不能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她得改變。
“姐，你真傻！”白錦弦抱住她，哭的很傷心，“離婚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還有爸媽，還有我，你永遠都不是一個人。
離開馮家，離開那個保護不了你的媽寶男，你只會過的更好。”
“是啊，”白錦瑟笑笑，幫她擦眼淚，“我現在已經想通了，我已經決定離婚了，以后，我一定會變回以前的我，開開心心的生活。
只是......”
她看向許連翹和唐無憂、唐承安：“只是，離婚之前，我想知道真相。
我想知道，我兩個寶寶的流產，是不是和陳暮雪有關。
如果是，我希望她可以付出代價。”
“第一次我不知道，但第二個，我基本可以肯定，不是，”許連翹說，“從你的脈象來看，你之所以會流產，就是身體太虛弱，無法供給寶寶發育所需要的營養。
不過......”
她話鋒一轉：“陳暮雪對你的精神攻擊，其實也是一種傷害。
你就是因為生活在那種壓抑的環境里，經常傷心、憤怒、抑郁，你的身體才會出問題，才無法供給寶寶發育所需要的營養。
所以，從某個方面看，這次你流產，陳暮雪是有責任的。”
“但是這種責任，法律是不認可的，”唐無憂嚴謹說，“并不是每個人被人精神攻擊，身體都會出問題。”
“對，”唐承安附和，“比如我。”
他只會讓攻擊他的人出問題，不管是精神攻擊還是物理攻擊。
白錦瑟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第一次呢？”
她不抱什么希望的問：“距離我第一次流產，已經一年多了，是不是也沒辦法找到證據了？”
許連翹沒說話，而是看向唐無憂。
唐無憂點頭：“大概率是這樣的，畢竟，我們誰都不知道一年前你流產是否和陳暮雪有關。
即便真的和她有關，她也早把罪證銷毀了，不會等著我們去查。
不過......”
他勾勾嘴角：“像陳暮雪那樣的人，精神多少是有些不正常的......她被你知道了不孕不育的秘密，如果我們能在揭開這個秘密的同時，刺激她，她或許會說出一些她隱藏的秘密。
不過，這一點，你大概做不到，得由經驗豐富的人來做，比如我們。”
許連翹看著唐無憂勾唇微笑的樣子，忽然嘖嘖兩聲：“無憂，你不愧是你姐夫的好小舅子，你剛剛那副樣子，和顧太子爺特別像！”
“......”唐無憂下意識就挺直脊背，“哪里像了？
我怎么可能和我姐夫像？”
他姐夫英明神武，天下第一，無人能及！
“就是勾起嘴角冷笑的樣子像，”許連翹摸著下巴，思考著說，“就是給人一種......你要耍壞，收拾人的感覺。”
唐無憂：“......翹翹姐，你有膽子把這句話在我姐夫面前說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