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然一下子脾氣就爆發了:“季謠,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愛你的,他不過是年齡大了,玩夠了就想找個人結婚了,你就是他的接盤俠,照顧他一輩子的免費保姆而已,你說你這么優秀的一個人,真的甘心去做免費保姆嗎?”
“我的衣服他在洗,我不會做飯,他在做,就連我什么都不用說,他也懂得照顧我第一次回門見父母的感受,這樣的人我嫁給他,你說我是去做免費保姆?陸敬然,你挑撥離間也得要有個水平啊。”
季謠挽著言熠煬的胳膊,這頓飯她是不打算吃了。
就在他們剛走兩步,身后的季默笙就紅著眼大喊:“姐姐,姐夫把敬然哥打成這樣,你們不打算負責就想走嗎?”
“肯定是他說了什么欠揍的話,我老公才會動手打他的,我剛才沒上去補他一拳都算好的了,你還想我負責?”
季默笙眼睛冒著怒火,臉頰慘白,怒火燃燒著她的心,就連喉嚨也是火辣辣的疼。
直到她眼看著二人離開,她才像是發了瘋似的不想再壓抑。
“媽,你趕緊打電話告訴你那律師朋友,我不打算撤訴了,我要告她,連同她老公不分青紅皂白揍人這事我都要告她,她要是牢底不坐穿,我就不信季!”
......
周一,季謠還是和平常一樣回到了瓊海市上班。
她自己一個人在瓊海市待著,難免有些時候就會東想西想的。
那天她和言熠煬吃完飯回家。
她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就覺得家里的氣氛有些壓抑,問言熠煬陸敬然到底給他說了什么,他也不說。
季謠也不是個喜歡勉強的人。
只是疑惑和好奇心在沒有得到完全解開的時候,人就會盲目的被沖動驅使,想的太多,也會變得很迷茫。
“季主任,這么晚了你還不回去嗎?”
季謠是辦公室里剩下的最后一個人了,她抬眸看著即將要走的同事,眼神就很純粹。
“明天有檢查的來,我還有一堆資料沒有填完,你先走,我填完自己回去。”
“那你晚上小心點,我們學校是在郊區,治安怎么說也不比城里好。”
季謠點頭:“嗯呢。”
季謠除了當老師,還是教導處主任,檢查在即她要忙的工作就很多。
等到忙完,都已經凌晨十二點了。
季謠關了電腦,一個人走出學校。
今早她沒有開車來上班,所以晚上回去只能打車,附近滴滴又打不到,還得走出去一點才能有師傅接單子。
天很黑,外面路燈又很昏暗。
有風的夜晚,她獨自一人走在一條黑暗的小路上。
嗒嗒嗒——
她從燈光看到地上,似乎有個人影在跟蹤她。
她轉身回頭,那人又不在。
季謠是個很警惕的人,她發覺越來越不對勁時,腳步就加快了。
透過地上的倒影,她看到身后的人影離她越來越近,她的頭出汗了,眼睛一直盯著地上。
就在她準備開跑時,口鼻都被一塊有著濃郁藥味的布給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