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季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她和秦越恒都約好了周三要開庭了,結果就在昨天秦越恒就通知她開庭取消了,并且還告訴她這個案子他不接了。
季謠也是沒搞明白。
一開始她都想著不把自己惹上官司的事告訴言熠煬,但后來聽到這個消息她心里還是有些高興,就在昨晚她就如實的告訴了言熠煬。
言熠煬也是很淡定的回復了她一句:“沒事,他不接正好,以后都沒人敢接你的案子了。”
一開始季謠還不太明白,是后來她自己上網去查的。
意思就是說秦越恒是很厲害的律師,他都不敢接的案子,那些無名小卒就更不敢接,怕打了自己的招牌。
季謠工作也忙,吃驚之余也沒有太多精力去關注這件事,第二天她還是該干嘛干嘛,該上班還是得上班。
就是她前腳還沒有邁進學校,后腳季默笙就追了上來。
“季謠,你站住!”
季謠就只是聽聲音也知道是誰,都很不想轉身的。
“無業游民就是好,工作日都不用上班的,一大清早你不睡覺跑出來閑逛什么?”
季默笙回答的干脆:“你是不是找人借錢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季默笙難以言喻的調侃語氣:“你要是沒有找人借錢,你哪里來的那么多錢讓秦越恒不打官司了!”
“我果然沒猜錯,你還真讓陸敬然給了秦律師一筆不小的數目,這個秦律師還真是挺會裝清高......”
季默笙斂瞳:“我是讓敬然哥給錢,敬然哥也的確打算給他五萬塊錢,可是秦越恒沒有收,還口口聲聲說做義工免費給我打這個官司,他當時說的信誓旦旦現在卻改口說不打了,如果不是你給了一筆他看的起的費用,他怎么可能說不打就不打了!”
“這個你問我,我問誰?律師是你們找的,我和他又不熟。”
季謠剛準備走,季默笙就一把把她拉扯了回來:“季謠,你今天必須把這事給我說清楚了!你要是說不清楚你就別想走!”
“季默笙,你屬潑婦呢?”
“季老師,您現在有空嗎?我能問您一道題嗎?”
突如起來的秦藝涵讓原本還有點不知道要怎么擺脫季默笙的季謠,忽然就通透了。
季默笙也就是口嗨,實際上遇到事時她也不想丟臉,忍著心中的不爽,也會把怒氣壓制下來。
“季謠,你別以為這次我就算了,這件事一天不搞清楚,我每天都會纏著你!”
季默笙一走,秦藝涵就開始八卦了:“季老師,那位是誰啊?怎么這么兇?”
“你是來問題的,還是來吃瓜的?”
秦藝涵安安靜靜垂下頭:“問題。”
季謠給她講了一邊,一邊走一邊講,直到走到了教學樓下,她才寧眉思考了一會兒。
“不對啊,你什么時候從不愛學習變成了勤學苦練,還知道做課外習題呢?”
秦藝涵目光不似以往清淡:“還不是上一次您當我爸面說了我一頓,我回去以后就被我爸給罵慘了,現在我要是不好好學習,我爸就再也不給我零花錢了。”
“看來你是有一個好爸爸。”